女人的声音和她的脸很配，是萝莉音，甜甜软软的，蛋糕一样甜美软糯的声音。
惊呼声后，女人没再往前走，而是站在电梯外的位置上，一脸惊讶地看着一旁站着的顾枝栖和苏蕴聆。
顾枝栖看着她身上的装扮，以为是个演员，下意识地觉得她在和苏蕴聆说话。
于是，没说话，只是微微侧头，看了苏蕴聆一眼。
恰巧，苏蕴聆也侧头看了顾枝栖一眼。
两人视线对上，眼底同款疑惑：找你的？
“不是去月栖村了吗？跑来雁城干嘛？”女人两连问后，忽然抬手一把扯住顾枝栖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后挡住，一脸敌意地看了苏蕴聆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顾枝栖问道：“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顾枝栖：？
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胳膊上的修长手指，默了两秒后，动了。
“嗷～”
“疼，疼疼疼……”
不知道顾枝栖何时动的，等女人呼痛声起的时候，顾枝栖已经反手擒住了女人，将她摁在电梯边的墙上。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顾枝栖漫不经心地将人摁着贴在墙上，语气散漫地开口了。
苏蕴聆“……”
把你的手放开，这话更有说服力。
瞧了一眼被顾枝栖丢在一旁的纸袋子和电脑包，帮她拎上，默默地站到一旁。
随着顾枝栖开口，女人愣了一下，紧接着清澈干净的眸底染上一丝错愕，“顾枝栖，你tm疯了吧，你竟敢……嗷~”
“痛，痛痛痛，轻点轻点。”
“你谁？”顾枝栖并没放开女人的手，而是懒懒地问了一句。
语气十分的清淡散漫，好似只是随口一问，女人答与不答都无所谓那种。
“不是吧，不是吧？”
“这才半个月没见，你又开始装不认识了？”
顾枝栖闻言，挑了下眉，和原主认识？
“怎么称呼？”没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敌意，顾枝栖随口问了一句，然后不紧不慢地松开了手。
顾枝栖的手一松开，顾雨落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一连往后退了几步，远离顾枝栖，然后一脸狐疑又幽怨地瞧着顾枝栖，“你的古……你力气怎么忽然变这么大？”
顾枝栖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着顾雨落，没说话。
脑海里，扒拉着关于眼前这人的记忆。
只是一时间没找到能对得上信息的。
随着顾枝栖抬眸，顾雨落的目光便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邃朦胧的眼，少女眸色太过疏冷凉寒，顾雨落稍愣，“顾枝栖，你……”
盯着顾枝栖看了半晌，只是挤出四个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顾枝栖眼皮懒懒地耷拉下来，眸微敛，慵懒散漫地开口，“有事吗？没事走了。”
瞧着顾枝栖这幅模样，女人先是愣了一下，许久才回过神，轻呦了一声，“呦，这是转性了？”
顾枝栖闻言，淡淡地瞥了女人一眼。
女人见此，下意识又往后退了两步，娃娃脸上满满的警惕，“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动手，你就是谋杀亲姐。”
顾枝栖：？
亲姐？
顾博的大女儿还是……
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记忆，以及一张模糊到看不清的脸。
“顾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