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
雨量之大,在江淮历史上也属罕见。
而且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江淮一些本地人都说,出怪事了。
一场暴雨下来,城市的街道上,出现大量积水。
整个城市,几个片区停电。
本来准备离开江淮返回天都的叶剑秋笑着跟程老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江淮怕是要出妖了。在我的记忆中,江淮好多年没过大水,今年不简单啦!”
程老爷子只是笑笑,“叶先生还讲究这个?”
叶剑秋笑得很含蓄,显然另有所指。
下午,天气放晴,机场恢复运行,叶剑秋便回了天都。
秦穆所住的地方也停电了,他倒是没事,反正在练功。
没有空调,照样睡得很踏实。
不过这丫的一直在心里怀念程雪衣那张大床,好舒服啊。
秦穆仔细看过了,程雪衣那张大床居然是用上等的沉香木打造。
尤其是她的枕头,更是采用难得一见的伽蓝木,由能工巧匠制作而成。
不但造价昂贵,更是有钱也买不到。
古人常说“沉檀龙麝”,四香之中以沉香为。
沉香味是一种沉静而高雅的清香,很容易使人心平气和,进入安详的状态。
所以程雪衣的睡眠很好。
睡眠好的人,皮肤也好,精神状态更佳。
当然,程家的这些宝贝不会外传,要不秦穆真有心替陈千娇,陆雅晴也弄一个。
象她们这种成天为公司操劳的人,更需要优质的睡眠,来保证她们身体的正常运转。
如果能够弄到这张床,那对陈千娇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礼物。
秦穆正在琢磨着这个问题,酒徒这小子开着豪车来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钱,居然弄了一辆很拉风的阿斯顿?马丁跑车。
5.2T的动机,608马力,三百多万的豪车。
这小子现在除了专业泡妞,啥事也不干。
他的生命里,除了酒就是女人。
秦穆见到他的时候,车上坐着一名染着红的女子。
很漂亮,长着一张明星脸。
也不知道有没有整过,反正身材很火爆,夸张得有些撩人。
酒徒带着她来秦穆租住的庭院,两个人亲热得简直就象一对正儿八经的恋人一样。
尽管秦穆知道,这家伙从来不会为任何一个女子停留,但他每次又很认真地告诉人家女孩子。
他是奔着结婚去的。
可最后呢?
婚没结,他又对另一个女孩子说同样的话。
最让人佩服的是,那些跟他分了手的女孩子,还经常来找他。
到最最最后,都成了他免费解决需求的对象。
这一点,不得不令人祟拜。
所以说这家伙完全就是一个坑,跌进去的人很难爬出来。
秦穆同情地打量着这名女子,酒徒很不要脸地搂着人家的腰过来,“叫秦哥。”
“秦哥!”
对方娇滴滴地喊了声,简直让人酥到骨子里去了。
这声音,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啊。
但愿这次她能把酒徒这混蛋给收了。
省得他老是祸害别的女孩子,抢老子的资源。
酒徒在她翘起的部位拍了一把,笑得那么邪恶,“兄弟,帮我把把关,看看是不是纯天然的。”
我去!
这家伙也太恶心了。
什么意思?
在自己面前显摆?
秦穆懒得理他,说实在的,自己身边这些女的,随便掂一个出来也比他的强。
而且这小子有不良嗜好,有少妇情结。
“讨厌!”
女孩打开了他的手,在别人面前,这家伙也毛手毛脚。
也不知道注意点。
秦穆望着这两人笑了笑,扔了支烟过去,“你是来故意显摆的吧?”
酒徒一脸无语,“我哪敢跟你显摆?江淮第一美女都逃不过你手掌心,我显摆个屁!”
旁边的女孩惊讶地张了张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淮第一美女不是陆雅晴吗?
难道他是陆大小姐的男朋友?
不待她弄清楚这个问题,酒徒早就搂过她的小蛮腰,“五娃,你去外面走走,我跟秦哥谈点事。”
红女孩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讨厌!不许叫我五娃!”
“哈哈哈——”
酒徒邪恶的大笑,秦穆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不能叫五娃?
看到这女孩扭着腰肢出去的模样,还有她刚才坐过的地方,竟然隐隐有些湿润的痕迹。
秦穆恍然大悟。
我去!
还真是人如其名。
于是他就问了句,“哪来的?”
“哦!车模。”
酒徒道:“北方女孩呢?那天我去看车展,她就是那个品牌的车模。”
“所以你就把车和车模一起买了?”秦穆特无语,论泡妞,自己绝对不是酒徒的对手。
看酒徒笑得这么猥琐,秦穆自然明白了。
不过这五娃还真不错,有模有样的。
酒徒掏出打火机点上烟,正色道,“昨天晚上通城滕王势力遭到血洗,一夜之间全军覆灭,你知道吗?”
秦穆抽烟的动作僵在那里,“你说什么?”
酒徒摇摇头,“看来你还真不知道,昨晚那场大雨,让通城滕王势力从此消失。除了他和那个叫雷迪的手下外,其他人几乎全部被人家干掉了。”
秦穆神色凝重起来,“谁干的?”
“不知道!”
酒徒道,“为了证实消息的可靠性,我特别叫人去打听了一下。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滕王他们是在回通城的途中,遭到对手伏击,他和雷迪下落不明,其他人已经挂了。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秦穆捏碎了手里的烟,烟火在他手心里直接熄灭。
就前两天滕王还带人来江淮查玉佩的事,眨眼的工夫,他们就被灭了?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为什么,秦穆总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
看来之前对滕王的怀疑,全部都被推翻了。
应该是有人意欲借自己的手,剪除滕王势力。
阴谋失败后,对方直接对滕王下手。
对方盗走陈千娇的玉佩,仅仅是为了对付滕王?
这个说法似乎有点牵强。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盘棋下得好大,但下棋的人又是谁?
秦穆的脸色已经变了,竟然有人敢利用自己来达到他们不可靠人的目的?
找死!
手一捏,杯子应声而碎。
O!
正从外面进来的五娃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双眼。
漂亮的眼睛里,一片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