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不下两个女生。
胡飞的为人可想而知。
本来还对他生起怜悯之心的同学,此刻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我君尘的名号,可不是那么容易借的。”君尘淡淡的看着痛苦不已的胡飞,右脚猛然间踩落。
“啊!!!”胡飞痛得仰起上半身,眼睛一翻,痛晕了过去。
这一脚踩得,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顿时觉得那个部位一痛,皆是默默倒吸着冷气。
尽管痛的主角不是自己,但会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欧阳明眼神呆滞了两秒后,道:“都是同学,这都下得了手,真有你的。”
“有话直说,别跟我在这阴阳怪气的。”君尘看着对方,“除非,你不想走了。”
“大胆!”
“放肆!”
君尘掏着耳朵,“别在这狗叫,想死的就上来,大不了,我脏手,你们丢命。”
“让我上!”穿着蓝衣的青年站了出来,眼神充斥着冰寒的杀意。
砰!
下一秒。
他整个人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而君尘,已然来到他们人堆中间,还保持着出脚的姿态。
全场鸦雀无声。
根本没人看清楚君尘是怎么出手。
同学们一个个都在努力回忆着刚刚的画面,好像只看到一串残影从眼前掠过,然后人就飞出去了。
“黄阶七品的垃圾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下一个。”君尘拍了拍裤脚的灰尘,人在敌人之中,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黄阶七品,即便是在王、郑、张三家没灭之前,属于无人敢惹,只能与之交好的存在。
可现在,却被君尘像垃圾一样踢了出去。
甚至还没人能反应得过来。
没人敢说话。
对方所有人严阵以待,纷纷护在主子身边,避免君尘的突然出手。
现在的他,已然成了一名主宰,想让谁活,想让谁死,全在他手上。
那名假扮君尘的大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全身冷汗不要钱似的哗哗往外冒,衣服、裤子浸湿,跟刚从河里打捞出来似得。
欧阳明脸色不免,呵呵一笑,“君大少就是君大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你再哔哔一句,我让你走不出门口,信不信。”君尘冷冷看着对方,大有出手的意思。
护卫无限靠近欧阳明,警惕的双拳微微颤抖着,在气势上,完全被君尘压制,灵魂在战栗。
“你动我一下,欧阳家饶不了你。”欧阳明高傲的昂起下巴。
啪!
君尘挥出一记耳光。
护卫们愣住了,脑海里一直在想,他是怎么出手的?
欧阳明撇着脑袋,脸上多出了一道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痛楚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真的敢动手?!
“叫你一声欧阳大少,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君尘活动着手腕,淡淡道:“出门在外,别那么装,不被雷劈,也会被人打。”
红葵眼神一寒,猛地刺出匕首。
君尘双指夹住,旋即微微用力,哐当一声,匕首应声折断。
然后一脚踹在其小腹上,红葵闷哼一声,蹬蹬后退数步。
“当初你们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你一个人了。”君尘松开夹在双指之间的断刃,当当两声,落入地面。
“君尘,你当真不怕死!”欧阳明怨毒喊道,已然没了之前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如果不是留着你欧阳家还有点用,你活不过下一秒,我说的。”君尘淡淡道。
不理会欧阳明怨毒的表情,看向那名阴柔青年,道:“你是欧阳明找来的帮手?还是说,是他的小蜜?”
“山凌派,四公子!”阴柔青年带足气势开口。
这里不是北方,欧阳明难免会有束缚。
但他不一样,他的势力本就在南方扎根,不怕踩线这一说法。
啪!
管你是谁。
君尘照抽不误。
“我问你是谁了吗。”君尘甩了甩手,似乎是对方脸上有什么细菌一样,然后嫌弃道:“还真是小蜜,还化妆,粘得我一手的粉腻子,好好的男人不当,偏偏要做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给我上,给我上啊!”四公子气急败坏,失去理智的指着君尘怒喊。
啪!
再甩一巴掌。
阴柔青年顿时安静了下来。
“吵得我耳朵嗡嗡响,贱骨头一个,非要打才懂得安静。”君尘掏了掏耳朵,然后指着欧阳明,淡淡道:“多学学欧阳大少,你问他,我打他,他敢叽叽歪歪吗。”
欧阳明紧咬牙根不说话,只能用怨毒的眼神,冷冷注视着他。
“犯贱的我见多了,就没见过特意过来讨打的。”君尘径直走向自己原先的位置,没人敢挡他的路,纷纷避让。
“早点把这个败类杀了不就完了,偏偏让我动手,还求你,现在呢,还让不让我求你。”君尘重新坐下,在气势上,已然把欧阳明一行人压制得死死的,不敢吭一声。
“你到底想怎么样!”欧阳明几乎把后槽牙咬碎了。
“滚!”君尘赫然开口。
“我们走!”欧阳明转身,带着满腔怒火拂袖离去。
包厢内恢复了安静。
之前奚落过君尘的几人纷纷低下脑袋,不敢抬头,怕君尘秋后算账。
地上那条死狗没人理会。
而那位大叔,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酝酿了良久的勇气,终于开口,“那个啥,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不打扰大家了,再会,再会......”
“站住。”
大叔身体一僵,脸色苍白,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他立即跪在地上,不断给君尘磕头,“大哥,我错了,我不该冒充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大叔直打哆嗦,胡飞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不仅仅承受着**上的痛苦,精神上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他可不想像胡飞一样,他还想像个男人一样继续浪下去。
“我看你业务挺娴熟的,说吧,假扮我几回了。”君尘淡笑道。
大叔抬头看了君尘一眼,这一刻,纷纷看到了阎王爷坐在高台之上,手中拿着的,是决定生死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