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有一丝的愧疚,她只有更周到地服务于沙鹰。
沙鹰利器越磨越锋利,就是没有投降的迹象。秦菜臊得满脸通红:“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沙鹰握着她的手直用了十几分钟,方才低哼着动作越来越快。秦菜感觉到他的呼吸,烫烫地抚过脸庞。她心里终于也涌起一丝温柔,鼻尖轻轻碰过沙鹰高挺的鼻梁。
沙鹰猛然吻住她,腰身用力一挺,一股滚烫的热流喷了秦菜一手。秦菜还是十分紧张,她对沙鹰,终究淡化了恶感,这时候也没有多少不适。
沙鹰却十分疲累——青瞎子灌了他许多酒,最后又喂了他一杯新型的迷幻药水。他似醒非醒,这会儿神思模糊。
秦菜并不清理现场,反而将浊液擦了一些在床单上。然后她去净手,又刺破胳膊一点皮肉,印了几点血迹在床单上。最后想想还是不妥,她把自己胸口的铜钱扯下来,放在沙鹰床上,这才出门。
青瞎子还在秦菜房里,见秦菜这么早出来,他还有点不解:“咋了蔡姐,用得不满意?”
秦菜挥手:“你回去吧。”
青瞎子当然得回去了,他乐呵呵的:“我关心一下售后嘛,蔡姐你满意就好。呵呵呵呵。”
秦菜在床上坐下来:“你以后还是叫我蓝姐吧,”她望定青瞎子,“我觉得我之所以这么菜,都是被你诅咒的!!”
==
☆、49
第五十章:4月8日b版
沙鹰一直睡到早上十一点多,醒来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床上的痕迹,他就是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时他也没在意——他的下酒菜真的太多了,兴许昨晚兴起,拉了阿紫还是绿珠。他洗漱了一番,自然就要清洗床单。正将床单和被褥丢进洗衣机时,里面滚出一枚铜钱,上面串着红线。
他目光一沉,将铜钱拿在手里——这东西……是秦菜的护心钱,平日从不离身,怎么会在他床上?
当天秦菜一直没有过来找他,到快下午了,沙鹰下去吃饭,回来之后发现秦菜在他房间找什么东西。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那枚铜钱:“你找这个?”
秦菜接过那枚铜钱,只点点头,转身就要走。沙鹰一把握住她的肩:“你想证明什么?”
秦菜扬起头看他,他目带讥嘲:“为什么靠近我?你以为这样做了,我就会站在你这边吗?”秦菜不说话,沙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态,“为什么你们女人一到紧要关头,老是喜欢用自己的身体当武器?你下面又没有镶金银钻石,我为什么一插-进去就要保护你,就要负责?!”
他是真的生气了,也或许,是失望吧。
那么多女人,每一个都这样,就没有一个能够免俗的。
“你们的贞操观念呢?你们的清高自爱呢?”他声音很大,平时他从不这样说话,“除了脱衣服,除了让人践踏,你们还能做什么?我不会帮你任何事蓝愁,关上灯,每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秦菜一直低头听着,许久之后她才问了一句:“你干嘛这么生气?”沙鹰怔仲,秦菜掰开肩上他的手,她的神色平静到淡漠,“既然关上灯,每个女人都没有区别,你又为什么喜欢红姐?”
沙鹰不知道为什么会打她,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那一巴掌下去的时候,他心里是空的。为什么喜欢?又为什么讨厌?
他还记得那时候第一眼看见摇红,她穿着一身红衣,鲜艳得像是雪间红莲。那个时候她那么倔强地说——我可以使用很多武器,但不包括身体。
这一巴掌比较重,秦菜偏了一下头,脸上很快就浮起清晰的指印。她抬头直视沙鹰,半步不退:“我也不想啊,但是就比如现在吧,你打我一巴掌,我又打不过你,能怎么样呢?你也喜欢干净的东西吗?你拼命把秽物泼向她们,最后却恨她们为什么脏了?”
沙鹰第一次这样近的看她的眼睛,她的眸子很清亮——像每一个年轻女孩一样。可是里面的讽刺之意比任何时候都重。两个人的争吵惊动了里面的组员,秦菜推开沙鹰:“自重一点吧,守望者。”
两个人在吵架,沙鹰好像还动了手。组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躲回了房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日子还在继续,一日一日地重复,似乎永无止境。红姐催得越来越急,沙鹰突然厌烦了。再美好的记忆,最终都会淡去。如今褪色的画卷,哪还有昔日的浓情?
他也累了。
qq上,他给红姐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最后再帮你一次吧。”
这次这盘棋很大,秦菜知道。
暂时的平静,如同风雨之前的酝酿。秦菜依旧每天按时带组员出任务,沙鹰也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但是两个人再没说过话。沙鹰最近也没叫过女孩到自己房间,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赌气。
五月底的月度总结大会,谈笑居然将秦菜的坐次排在了红姐之前。这种低级错误本来是万不该犯的,但通爷竟然也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一直到会议结束。
秦菜知道谈笑的用心——他也想让秦菜和红姐内讧,不管是谁胜谁败,对他都没有妨害。而通爷不说话就显得很微妙了,是真的没有注意,还是这样安排也可了他的心意?!
六月中旬,秦菜明显开始觉得不对了——每次出任务,周围的小贩越来越眼熟,来往的男女都好像群众演员,总是莫名其妙地多次出现在不同的场景里。
——红姐向秩序的稽查透露了一组和四组的资料。
秦菜在一组,她看到了,但是她不能说——证据呢?
她不能跟踪红姐,谁会相信?
这一天晚上,将要出门的时候。秦菜突然捂住嘴,急冲洗手间。几个小组成员都看向她,她只是吐,什么也没说。
与她依然冷战中的沙鹰,表情也变得十分奇怪。待秦菜吐完,他过去握住秦菜的手腕替她把脉,秦菜用力挣开:“你滚开啊!”
几个组员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秦菜用水漱口,报出目的地:“临江大道。”
沙鹰心不在焉,车行过临江大道很久他才发现,又不得不调头回来。他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非常小心,安全措施做得十分到位。只有那一晚和秦菜……他不知道,他真醉了。
他自然知道秦菜有意算计自己,就算自己醉了,她若不愿意,也绝计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春菜必然主动过。
所以他一直心安理得,反正送上门来的东西,不享受是浪费。
可是……她难道……
秦菜一晚状态都不好,吐了好几次。沙鹰虽然不说话,但是一直在注意她。
秦菜依在临江大道的栏杆上,前面是一片无边江景。沙鹰走过来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夜晚十分静谧,晚风温柔地抚过脸颊,令人心矿神怡:“你到底怎么了?”
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和秦菜说话,秦菜头也没回:“死不了。”
沙鹰停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江天无言,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看就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