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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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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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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翁眼见自己主动曝出名号,顾朝辞竟是面不改色,浑若无事,又阴阳怪气,嘲讽自己,显然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心下也是暗暗发狠:“目中无人的小子,等再过几日,老仙饱饮蛇血后,再来与你好好计较一番!

我倒要看看,你这能耐能有多大!”

当下却是强颜欢笑道:“哈哈,老夫与几位朋友,同受赵王礼聘,推辞不过才踏足中土。

只要一些世外高人,不与老夫一般见识。老仙这把老骨头,想要埋在哪里,自己大概,还是做的了主的!”

顾朝辞冷哼一声,再不多言。

他如何听不出来,对方这言下之意,那就是你顾朝辞,想让我梁子翁躺在中原,那还不够格。

彭连虎本就心思敏锐,对周围局势,更是洞若观火。

他与梁子翁,灵智上人,沙通天等人,受完颜洪烈重礼相请,来中都聚会,是要办件大事。

心知自己与沙通天经常合作,做些没本钱生意,较为亲厚。与其余几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关系委实一般。

这次见面,内心都是一个不服一个。

这参仙老怪,也是长白山一派宗师,生性自负,为自己出头,被顾朝辞当众下了面子,能忍住不当场发作,就不容易了。

再想让他伏低救人,估计就是白给了。

毕竟小王爷,中的是自己毒镖,若真出了事,王爷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心有定念,当即越众而出,刚走近几步,就见顾朝辞,左手一拉小王爷手腕,右手已经虚按在了他后颈上。

彭连虎自然知道,对方劲力一吐,小王爷立时性命不保,当即停步,拱手肃然道:“顾公子,你威名响彻江湖,侠名播于四海,武林之中,谁不敬仰?!

所谓女色祸人,自古皆然的道理,想必不用我等饶舌。

可你既然看上那小娘子了,带走便是。

凭着你的名头,谁还能难为你不成?

不过你手上这人,乃是大金国赵王世子。如此一来,可就有些太不拿我等,当回事了!

若真撕破脸皮,我等拦你或许拦不住,嘿嘿,可你们心自问,凭你一人之力,能安全带走这父女两吗?”

杨铁心与穆念慈自然听出了,他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也都清楚,只要躲在顾朝辞身后,不让这些人有机可乘,那就是对他们三人,最大的帮助了。

顾朝辞也深知这些人,各个雄霸一方,自视甚高,若靠拿住一个金国小王爷。就想将这些人,完全制得死死的,那是不可能的。这中间界限,自己得把握妥当。

而且他的这番话,说的也是软硬兼施,既捧了自己一把,也在拿杨家父女威胁自己。不由暗叹一声:“这些人,能在江湖上,闯出诺大威名,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当即点了点头,朗声笑道:“你这手上功夫了得,没想到嘴上功夫,又是更胜一筹!

不过,听你这意思,这是威胁顾某人了?”

彭连虎也是一拱手,冷声道:“不敢!”

他说是不敢,可到底敢不敢,谁都看的出来。

顾朝辞在场面上将话找回来,也就是了,微微一笑道:“那就好!”

蓦然间脸色突变,一脸肃然道:“关于今日之事,诸位也曾亲眼所见。

顾某人本无心与人为难,是这位小王爷,自己不知深浅,敢来我头上讨野火,如今受些罪,也是自找的!

可我拿都拿了,你们想从我顾某人手里,将人直接讨了去。

嘿嘿,单凭梁老怪,恐怕还不够份量!”

彭连虎何等聪明,自然知道,以对方威名,纵然要放人,也得有个台阶,立马递了根梯子过去,振声道:“梁公威名,你已知晓。在下彭连虎,江湖人称“千手人屠”。

这位大师,也是大有来头,一手“五指密刀”大手印,威震西南,法号灵智。

当然,辣手书生威名,人所共知。

你若觉我等分量,还是不够,先让小王爷服了解药,再划下道来,我等又有何惧?!”。

顾朝辞自不会让杨康就此死了,只是要放人,总得换点什么出来。

毕竟自己本就要去王府找梅超风,这几人又是王府客卿,一旦行动起来,说不得就得与其撞上。

而且从彭连虎等人反应来看,这“辣手书生”恶名昭着,远超自己想象。

若上演一出,自己孤身深入虎穴,奋勇救回大宋忠良,杨家将后人妻子。

自己不但念头通达了,到时候必然名扬天下,受人敬仰,这声名狼藉的形象,自然而然会远离自己。

若“辣手书生”再犯下大桉……

嘿嘿,自己必可高枕无忧。

想到这里,当即仰天打了个哈哈,晒然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千手人屠’彭寨主。

威震河北、河东数省的绿林魁首吗!

两年前,顾某在河北与那龙虎门上下,也好好交流过一番,也曾听闻千手寨威名,本欲会一会你,只是有事耽搁了……”

(彭连虎:龙虎门之事,果然是你所为!还他妈交流?

幸亏你没找老子,就你这种不讲武德,极不要脸的做事风格,老彭我弄不好,就得栽了!)

“不过顾某原以为,如你这等人物,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字号!

嘿嘿,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竟是一个出手暗算,还打中自己主子的无耻之徒!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顾朝辞这番话说将出来,可把彭连虎臊的满脸红紫,恨不得钻到地底去。

此人也不知,是杀人杀多了,还是怎么的,眼珠子本来就满是血丝,此时脸再一红,真是满面红光,极为骇人。

若是周围没人,顾朝辞说这话,他只当清风过耳,哪会放在心上?

可今日围观者众,他又亲口报了名号。

以后指不定,传到江湖上,他的名声成什么样了呢?

出手偷袭不说,还伤了自己人……

还他妈号称“千手”……

真是一着不慎,名声尽丧!

梁子翁一看,彭连虎此时神色,不说心如死灰,也是羞惭无地了。

心下明白,让彭连虎声名扫尽,下不来台,对他们这伙人名声,也是大有影响。

遂捋着胡须,也是跨出一步,轻笑一声道:“呵呵,顾公子,你今日行事与彭寨主,也是半斤对八两。

以你如此威名,却与一个出身富贵的小王爷一般见识,莫非传出去,就很好听了?

就算你不在乎自己名声,可彭寨主适才,也只因回护小王爷心切,情急之下的小手段而已。

对我等来说,只是闹着玩罢了。

况且你也没什么损伤,又有什么过不去的?

还是放开小王爷,我们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再者说了,大伙儿也都是,江湖上有字号的,若双方都是心下不平,再约时约地了断,也就是了,又何必非得当场见血呢?

诸位,意下如何?”

梁子翁本就擅长养生之道,鹤发童颜的样子,颇有一副高人风范,风澹云轻般,说出这番言语,顿时让人如沐春风。

彭连虎更是投去了,甚是感激的眼神。

顾朝辞心中则是大骂不止:“这老逼灯,真是生了一张好利嘴!

轻飘飘的一句闹着玩,就将事情盖过去了。

莫非当年就是靠这,才从洪七公手里活下来的?

今日你们人多势众,老子也有所顾忌,鬼扯下去,也没意义!”

言念及此,双目神光流转,横视众人一圈后,朗声道:“那好!

诸位话都这份上了,冲着几位金面,这点梁子揭过去,也不是不行,但你做的了主吗?”

梁子翁听了这话,哈哈一笑道:“老夫这点薄名,虽无法与阁下相提并论,但是这点主,自是做得!”

顾朝辞微一颔首,正色道:“好!阁下身为长白山的一派宗师,说话自然不是放屁!

顾某就信你一次!

让我岳丈与妻子先走,再说放人之事!”

梁子翁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

顾朝辞转头对杨家父女悄声道:“岳丈、妹子,你们先回客栈!等会我来找你们,注意别让人跟踪了!”

杨铁心父女,也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物,这等常识自然清楚,此时他们在这,反是顾朝辞拖累!

可穆念慈知道今日之事,全因自己“比武招亲”而起,面前的这些凶人,也都是武林中出了名的大高手。

所谓好虎也架不住群狼,顾朝辞武功再高,孤身一人留在此地,也恐有差错。

不由秀眉微蹙,眼神中满是担忧,柔声道:“我知道你们这些高手人物,最看重颜面,但你一定要保重,千万不可逞强好胜!”

说着已然晕红满颊,悄声道:“我们可是已经订了亲了,你可要来找我!”

说完忙转过脸去,大是羞涩。

说实话,顾朝辞对穆念慈的悲惨命运,心有怜意,倒是不假。

可要说直接产生爱意,那就有些胡说八道了。

他的最大目的,也只是想依靠穆念慈与洪七公的渊源,来摆脱自己目前之囧境。

可眼见这姑娘脸泛羞晕,娇波欲流,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等近乎表白之语来,也是一阵失神,暗叹一声:“这个时代的女子,就是这么简单!

今日初次见面,她或许对我也没多少爱意,但就因一个“比武招亲”的名头,这信义二字,就能压的她,必须嫁给我!

可我对她,若一直存有利用之心,又与杨康之流何异?”

想着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柔荑,微微一笑道:“念慈,你放心,大风大浪我也经过几遭,如今我还没娶你过门,自不会为了什么面子,任性胡为,你安心等我就好!”

穆念慈一听顾朝辞喊她“念慈”,再一想,他又叫“朝辞”,霎时间羞的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只想:“我现在改名,还来得及吗?”

这时杨铁心已然将铁枪双戟,收拾好了,轻咳一声,顾、穆二人自然只能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顾朝辞目送二人快步离去,又神目如电,紧紧盯住杨康的一众随从,那些随从,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根本无人敢动。

这时只听彭连虎大喝道:“顾公子,人我等也让走了,可以放了小王爷吧?”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彭寨主!

几位名满江湖,讲究言出如箭,在下深表佩服。

放了这小王爷,我们各走各路,这话我原也信得。

可过了今日,你们若是存心报复,顾某人虽不妄自菲薄,但双拳难敌四手,这可如何是好啊?”

顾朝辞这话说的,可将彭连虎气坏了,心中暗骂:“他妈的,这家伙太不要脸了!”

直接怒道:“你也是名满江湖之人,竟然说话不算数?”

又一看小王爷,语气一缓道:“好了,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可你看小王爷,再耽搁就没救了!”

顾朝辞转头一看杨康,他已然脸色发黑,嘴唇发紫,虽已晕厥,但人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若非其从小修习全真教内功,恐怕已然毙命。

心下暗叹:“这彭矮子的毒,还是有些门道的!不知自己这所谓百毒不侵,扛不扛的住?”

顾朝辞也知道,火候已到,那就该提条件了,当即说道:“彭寨住,莫非你以为,我是食言而肥的无耻之徒吗?

我也不怕告诉诸位,顾某此来中都,是为了办事,几位武功高强,我也深感佩服。

所以只要几位答应,在中都不与我为难就行!

至于出了中都,诸位若放不下今日之事,顾某随时候教,这个你们应不应?”

彭连虎等人一听这话,心下顿时一喜:“原来辣手书生这等狂人,对我还是忌惮三分啊!”

几人一有此念,都是与有荣焉。

彭连虎直接一摆手,很是大方道:“好,只要你不与我等为难,我等也不会上赶着找你!”

他心里还有一句:“你这瘟神,在卑鄙方面都远超我了,谁愿意和你结仇!”

可顾朝辞闻言,却是笑意盈盈,看着梁子翁与灵智上人道:“二位怎么说?”

二人见此,也是点了点头,沉声道:“你放了小王爷,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我们各走各路!”

顾朝辞知道这几人,都是成名人物,尽管为人邪毒狠辣,私底下罔顾信义之事,那是绝对干的出来,但今日围观者众,肯定不会食言而肥、自堕威名。

毕竟武林中人,再是恶毒,基本信义还是要讲究的。

若连信义二字,都当擦屁股纸,也就没人和你玩了,江湖路也就走到头了。

遂朗然一笑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了,后会有期!”

说着挥臂一甩,将杨康如扔麻袋一般,丢给彭连虎,足下一撑地,已经一个空心筋斗翻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在了郭靖身边。

他满含笑意,拱手说道:“兄台适才仗义执言,为表感谢,不知可否有暇,一起去喝一杯?”

郭靖适才看见自己黄贤弟,可一瞬间,人又找不着了。也只能继续在这里看热闹。

可突觉身边微风拂动,微微一惊,就见跟前落下一人,没想到这位纵横捭阖,睥睨群雄的大高手,竟邀请自己去喝酒。

他生性喜爱与人交朋友,可初来中原,只和黄贤弟喝过酒、吃过饭呢。

又觉得人家武功那么高,自己也没帮上什么忙,不由挠了挠头道:“我也没做什么,再说我这人比较笨,不会说话,恐会得罪了你!”

顾朝辞伸手一拉郭靖,哈哈一笑道:“你可要帮我大忙的,一起走吧。

再说,谁要说你笨,这天下就没聪明人了。”

郭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不笨,想着此时也无事,师父们又说,行走江湖,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

也就没有抗拒,憨憨一笑,以示回应。

两人出了人丛,一上长街,大步迈开,比肩而行,好不潇洒。

至于顾朝辞说的,你要帮我大忙的,郭靖哪听得出来,只以为说的刚才之事。

彭连虎一接到杨康,立马给喂了解药,将人交给仆从,急忙送回王府修养。

彭、梁二人,眼见顾朝辞,旁若无人与人谈笑风生,均感面上无光,可想起种种,也只能谓然叹了一声。

但灵智上人却是冷哼一声,身形一动,腾空扑了出去,他身披大红袈裟,又身材魁梧,这一跃起,就好似一头红色巨熊跃起扑食一般,只是一个起落,就纵出了人丛。

身形一下落,脚尖刚一触地,再次借力电射而进,去势之快,好似离弦之箭,两掌一提,迅疾拍出。

他距离顾朝辞、郭靖二人,本有四五丈距离,可他这一跃一进,力自掌生之际,便跨过了三丈有余,相距二人也不过丈许距离,而且这两掌既快且狠,蓦地里又是一声爆喝:“哪里走?”

他嗓门宏大,这一声好似半空打了一个霹雳,再配上他的魁梧身躯,当真是威风凛凛,直吓得一些看热闹的人,一颗心几欲从腔子中,跳了出来。

这和尚发声相喝,一方面是以音慑人,另一方面就是不愿落下,一个偷袭骂名。

可谓是掌随声出,两不耽误。

他前掌甫发,后掌继之,又再次呼呼两掌,这是手印宗绝学中的,一招“阳关三叠”。

以他的内力,这大手印一掌,已具开碑裂石之威,如今后力推催前力,三股掌力合于一处,那真是好似排山倒海一般,呼啸而过。

此时正值飞雪漫天,可他掌风所过之处,只激得空中、地面雪花飞舞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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