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陈安国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但还是恭恭敬敬道:“你帮我们陈家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陈家对你感激不尽!”
随后,在陈家的安排下,林云入住在中都市一家大酒店中。
林云没有多和陈家人说什么,正如他所说,他这一次帮陈家人,不过是看在他母亲陈娴的面子上,否则根本不会管陈家的死活。
这时,林云接到了池信的电话。
“林先生,我们已经找到了韩家人和您母亲落脚的地方!”池信恭恭敬敬道。
“哦?”林云立刻露出了笑容:“在什么地方?”
“瀛岛!”池信道:“林先生,我和江老二人已经亲自来到了瀛岛,找到了韩老!”
“林云!”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了韩莹莹的声音:“你这小子可真是让人担心死了,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呢,听到池老说你没事,我的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云,既然你没事,那我们马上就回去!”韩山城道。
“嗯,可以,只要有我在,没人能动韩家!”林云冷声道。
听到林云这么说,韩山城和韩莹莹二人心中都浮现出来喜悦之色。
韩山城这辈子没什么大本事,若非林云,他现在还是内劲巅峰,连宗师都踏入不了,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找了林云这么个女婿。
“在瀛岛没受委屈吧?”林云笑着问道。
韩莹莹马上道:“委屈倒是没受,就是瀛岛这边太乱了,隔三差五就是一场大战,弄得人不敢出门!”
“嗯?”林云的眉头紧锁了起来:“月池薰呢?”
自从林云斩杀瀛岛十二真神,击杀瀛岛武道界第一高手武藏川平,从那之后,瀛岛武道界便以月池薰为首。
月池薰虽说在林云的调教下,只是宗师,但她只要刻苦修行林云传授她的神通,踏入神通不是什么问题。
“林先生,据传闻,瀛岛隐世不出二十余年,已经踏入神通的伊贺忍者上任鬼忍服部正川出山了,一众剑道宗师立刻聚集在服部正川的身旁,对月池薰发动了攻击,月池薰本就不过是宗师,手下人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大势已去!”
池信淡然一笑:“不过,这些都是瀛岛武道界的事情,与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我这就与韩家众人,准备回到东海,林先生就在东海静候我们回去吧!”
“无妨!”林云冷冷道:“瀛岛我也得去一次,正好闲来无事,就和你们一起去瀛岛玩一玩吧!”
池信愣了下,但他的反应极快,马上道:“行,林先生既然有兴致来瀛岛,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候您的到来!”
林云挂断了电话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
不管怎么说,月池薰都是他林云的人,不管这个服部正川有多么厉害,敢对付月池薰,那就是打他林云的脸,林云自然不能坐视不顾。
所以,瀛岛之行,必须要去。
……
六御真神社。
这里正是月池薰势力核心范围,但此时,月池薰的脸色非常的难堪。
她本身并没有统治整个瀛岛武道界的实力,一直是靠着一众剑道宗师来称雄瀛岛武道界。
但是上个月,服部正川突然出关,这些墙头草一般的剑道宗师,立刻就抛弃了她,全部都归顺了服部正川。
“这群该死的家伙!”
月池薰的拳头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面:“墙头草,随风倒,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应该把这些家伙全部斩杀,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一众手下们俱是低下了头,不敢正视月池薰那愤怒的目光。
要说这些剑道宗师,真是能弯下腰,当初一个个跪在月池薰的面前求饶,并且保证以后会紧紧的跟随在月池薰的身后,奉月池薰为武道界之主,但一转头,这些人就立刻换了新的主人。
月池薰虽然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换做以前,给这些人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背叛她。
但是随着几个月前,林云陨落在昆仑的消息传来,这些武道宗师们便蠢蠢欲动起来。
随着服部正川的出关,这群人理所应当的归顺了服部正川的手下,反过来对她下手。
如今,月池薰辛苦经营了数年的势力范围正在不断被侵吞,所有人都毫不客气的背叛她,归顺到了服部正川的门下。
如今,月池薰就只剩下六御真神社这一个地方了,估计,就在今明两天,服部正川的人就会对六御真神社动手,彻底平了六御真神社,斩杀她月池薰。
月池薰的双眸当中浮现出来一丝绝望之色,以往,她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觉得有底气,但自从林云陨落的消息传了过来,她只感觉到无尽的绝望,难不成,她月池薰就要陨落在这里了?
“算了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看着自己手下这些歪瓜裂枣,月池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一众人立刻如同逃似的离开了议事厅,估计,离开之后,他们当中许多人都会离开六御真神社,月池薰已经懒得管这些事情了。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随着林云陨落的消息传来,紧随其后一众剑道宗师的背叛,如今的她,正处在生死存亡时刻,估计,今明两天,她就会被斩杀,离开这个世界。
月池薰的心中有些不甘,她一个女人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实在是不容易,她还想要再往前一步,踏入神通,成为瀛岛武道界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
只是可惜,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要变成一大堆幻想了。
透过窗外,望着天空当中的月亮,月池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脸颊上面花落下来。
“主人,您神通广大,法可通玄,怎么会陨落在昆仑?您陨落了,可让我怎么办啊!”
月池薰的心情十分难过,心中不断浮现出来林云的影子,希望林云能够再次创造一个奇迹,出现在她的面前。
“罢了,不过一死而已,又有何惧?”月池薰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