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南宫百合俏脸一变,眼闪过一丝慌乱,“我警告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当然是干你了!”血魄眼闪过一丝淫光,慢慢朝南宫百合走去,此刻的她被绑在床上,那两条雪白的美腿冲击着他每一根视觉神经。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报警了!”南宫百合彻底慌了,用力挣扎,只不过她的手脚被特制的绳子绑住,根本就挣不开。
“哈哈哈哈,美女你真的有意思,报警?你恐怕还不知道秋风崖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这里根本就没有警察敢来,你就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吧!”
血魄说完嘿嘿一笑,伸出咸猪手朝南宫百合那对傲人的双峰抓了过去。
轰!
就在这时,门板一下被人从外面撞开,一道人影电射进来。
“什么人?”
血魂和血魄同时吃了一惊,血魄连忙收回抓向南宫百合的咸猪手朝王大春看来。
“杀你的人!”
王大春的身体就像高速行驶的火车头一样直接撞向血魄,极拳之——铁山靠。
这一下他含怒出手,可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砰!
血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被撞了个正着,整个人被直接撞到墙壁上,再反弹回来,人还在半空就喷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的鲜血。
这一下撞击的力量太大了,他的心脏直接破裂,顿时脖子一歪就断了气。
这一下实在太快了,快到根本来不及反应,血狼佣兵团凶名赫赫的血魄就这样窝囊的惨死在王大春手里。
“你……拿命来!”血魂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身体一晃朝王大春冲了过来。
只不过在即将冲到王大春身边的时候,他直接转身,一个倒栽葱从窗户钻了出去。
这货居然虚晃一招,逃了,他能不逃么,跟他实力差不多的血魄一个照面就被杀了,他又不傻。
王大春目瞪口呆,随即来到南宫百合床前调侃道:“百合妹妹,你这个姿势很性感啊,怪不得这家伙要占你便宜呢!”
“混蛋,你还取笑我,快点把我松开!”南宫百合俏脸一红,咬牙瞪着王大春,在王大春面前露出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她觉得很羞耻。
“别急,这就来。”王大春手一翻,拿出一把漆黑的匕首去割绳子。
南宫百合提醒道:“这绳子是特殊材料的,我建议你还是把它解开吧!”
“啥特殊材料的,在我面前都不是个事。”王大春说着,刷刷两刀割断了绳子。
南宫百合从床上起来,活动了下手腕,有些惊奇的看了王大春手那匕首一眼,“你这把匕首不简单。”
王大春一脸得意,“那当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武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离开这里。”
两人刚出来,王大春面色就是一变,拉住南宫百合往地上一扑。
啾!
一颗子弹擦着两人头皮飞过。
“百合妹妹,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把那名狙击手干掉!”王大春说着,身体一晃就消失不见。
“咦?目标怎么消失了,好快的速度!”血魂卧在楼顶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顿时失去了目标。
“你在找我吗?”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血魂大吃一惊,连忙调转枪口,只不过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
砰!
王大春直接一记半步崩拳打出去,血魂的身体直接被从楼上轰下来。
到死他都不知道王大春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毕竟自己作为一名狙击手,隐藏伪装的本事还是很高的。
“可恶!”
葛尔丹刚刚赶到就看见血魂从楼上摔死的画面顿时气得差点吐血。
刚刚还在跟驼背老人吹嘘,王大春没有半个小时时间根本找不到他们。可结果是仅仅几分钟时间,他的两名助手就被干掉了。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的,毕竟球馆有好几层,大的不得了,就是个熟客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到他们。
他做梦也想不到王大春有特异功能。
葛尔丹用一把软剑指着王大春,“你就是王大春吧,你死定了,敢杀我们血狼佣兵团的人,天上地下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王大春有些无语,“血狼佣兵团是什么鬼,小爷又没有刨你们祖坟,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葛尔丹轻哼一声,“哼,有人要买你的命,所以请我们血狼佣兵团出手,这下你明白了吧!”
“哈哈,请你的人一定很后悔吧,因为他肯定没想到你们血狼佣兵团都是一群脓包。”
“找死!”
葛尔丹一抖手的软剑,朝王大春刺了过来。
那剑到了王大春胸口,忽然剑身一抖,像是毒蛇一样缠向王大春的脖子。
这要是被缠上,一拉一切,脑袋就被切下来了。
软剑是最难练的,但如果练好了,也是最难对付的,这葛尔丹一把软剑打天下,也不知道刺杀了多少人。
锵!
王大春手的暗刃一挡,发出一声脆响。
刷,软剑再次缩了回去,像是灵蛇一样围着王大春上下飞舞,把他忙得手忙脚乱。
葛尔丹哈哈大笑,“哈哈,小子,让你尝尝我的流星蝴蝶剑。你将会是我手上的七七四十九位亡魂,杀了你,就圆满了。”
葛尔丹此人是老牌杀手,一手剑术不是盖的,再加上经验丰富,倒把王大春逼的上蹿下跳,非常狼狈。
倒不是王大春实力不如他,而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兵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刺啦!
王大春的衣服被软剑割破了一道口子,顿时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
“小子,今天我要把你凌迟了,一刀一刀切割你的肉体,来告慰我手下的两位亡灵。”
葛尔丹说完,对王大春发出更加猛烈的攻击,顿时,王大春整个人都被剑光包裹住了。
一寸长,一寸强,在面对这种又软又长的兵器的时候,王大春的匕首还是有些吃亏的,有些顾头不顾尾。
刺啦!
忽然王大春的胸口又多了一道血口子,差点被开膛破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