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好好!”江镇天夫妇欣喜若狂。
“楚凡,你这就要走啦?”顾永明问道。
“楚凡......”江镇天转了转眼睛,这个名字他是越听越耳熟,“顾总,你说他叫楚凡?”
“小兄弟,难道......”
“你就是清衣道长的徒弟?楚凡?”江镇天试探着问。
楚凡微微颔首,同时眉头紧皱,“你是怎么知道的?”
“哎呀!”
江镇天直拍大腿,脸上的欢欣溢于言表,“果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亲呐!”
“老公,他该不会就是我们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吧?”陈芬开始上下打量楚凡。
“正是!”
“???”旁边的顾家三人皆是一脸懵逼。
这是在干嘛?
大型认亲现场?
事到如今,楚凡也不是傻子,他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江雨柔还真是自己要找的‘江雨柔’!
居然还是个大明星?
“楚凡,刻不容缓,咱们还是抓紧去救人吧!”
“好,救人!”
......…
十几分钟后,楚凡跟着夫妇俩火急火燎的赶回了江家。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啦!”赵健康笑容满面的跟楚凡打起了招呼。
姿态谦卑,与他先前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背负着双手,怪声讽刺道:“话说,你不是自称神医吗?怎么连你都束手无策了?”
“唉!惭愧,惭愧啊!”赵健康无地自容,笑的比哭的都要难看。
“算了,我先看看情况。”
说完,楚凡推门走进了江雨柔的房间。
正值七月,烈日炎炎。
而江雨柔的房间里却宛如一个桑拿房!
十几个电热器,毫不夸张的围在她的床边。
“冷......”
“我好冷......”
放眼望去,江雨柔的身上盖着好几层棉被,即便都被包成了粽子,可她浑身还在止不住的打颤。
“你......你当真能救我么?”见到楚凡后,江雨柔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尽力而为。”
说着,楚凡开始为她号脉。
一分钟后,楚凡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沉着脸向屋里三人道:“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走出屋,看楚凡脸色不对劲,陈芬急忙问,“楚凡,我女儿她怎么样?”
“不容乐观。”楚凡微微摇头道:“本来我只需略施几针,就能将她体内的寒气尽数逼出。”
“可是现在耽误了最佳疗程,恐怕......”
听到这里,赵健康显然更加的无地自容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有是有,不过......”
“得征求你们的同意才行。”楚凡苦笑道。
“哎呀楚凡,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江镇天都快急死了。
楚凡坦言道:“我需去除她身上衣物,在用银针攻其穴位。”
“当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最多七成,你们自行考虑吧。”
“这......”
闻言,夫妇俩对视一眼,均陷入沉默。
虽说他们两人有婚约在,却也是有名无实。
更何况江雨柔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老婆,咱们就让楚凡试试吧,如果命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江镇天倒是很看得开。
“可是......”但陈芬还在犹豫不决中。
赵健康也跟着附和道:“江夫人,时间不多了,你就不要再考虑了!”
“事实上,在我们医生眼里,那无非就是最普通不过的医学器官罢了!”
“唉!那就依你!”陈芬最终选择妥协。
楚凡点点头,转身走进江雨柔的闺房,顺势将门反锁。
“脱衣服吧。”
脱......脱衣服?
江雨柔俏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治病就治病,你......你干嘛要我脱衣服?”
楚凡一边整理从怀中掏出的银针,一边头也不抬道:“不想这么早死的话,就听我的!”
“你说我会死?”江雨柔花容失色。
“是的!”
“你放心好了,正如门外那个老头所言,在我眼里,不过是医学器官罢了。”
“全......全脱么?”江雨柔轻轻咬着嘴唇,面红耳赤的问道。
“对,全脱!”
“好吧......”
绝望了一会儿,江雨柔开始照做。
毕竟她才二十三岁,还不想死啊!
可惜就是白白便宜这个王八蛋啦!
几分钟后,江雨柔艰难的褪去衣物,雪白的肌肤展现在楚凡眼前。
此刻,她心里的那份羞愧感,无人能够体会。
楚凡刚转过身就愣住了。
说不心动,那踏马是假的!
“你还看!”注意到楚凡的眼神后,江雨柔羞怒道。
“咳咳!”楚凡干咳两声,捏起手中的银针朝着江雨柔走了过去。
唰唰唰!
快准狠!
楚凡几个抬手间,就将手里的十枚银针全部扎入江雨柔的身体里。
“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怎么感觉不到疼?”
“不疼就对了,谁被冻僵了还能有知觉?”楚凡无语道。
“冻僵?”江雨柔不敢置信道。
“嗯。”
楚凡一边应着,一边仔细观察银针的变化。
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十枚银针竟全部寒霜!
看来这招是有用的!
楚凡一脸欣笑。
刚才就说了,对此寒毒,楚凡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里面是有赌的成分的。
可庆幸的是,楚凡他赌对了!
看了眼时间,楚凡缓缓道:“是时候了。”
话音刚落,楚凡便在江雨柔惊诧不已的眼神下,捏起她的下巴,侧头对着她的香唇,吻了上去。
只见楚凡喉结蠕动,将残留在江雨柔体内的寒气尽数吸出。
愣了许久。
江雨柔终于清醒过来。
啪!
完全是下意识的,江雨柔一巴掌甩在了楚凡脸上。
“你......!”
“你怎能如此轻薄于我!”
江雨柔眼含热泪,不停地擦着嘴唇,几乎是咆哮着道:“这可是老娘的初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