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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来了个绝色美人[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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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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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热闹四

赵成锡是昨天下午的火车,先从深市坐车到花城,再从花城坐火车回西州城,三十多个小时。

结果刚下火车,就先从接他的同事那里知道了这事。

同事道:“不过赵队你别担心,当时那罗力钧就被人从铺子里踢了出来,嫂子一点事都没有。”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外面都说那罗力钧是被颜欢一脚从铺子里踢出来的,但这事实在太玄乎,他不怎么信,就含糊只说了个结果,反正他也没看到过程不是?

“领导那边也很关心,”

同事道,“钟书记昨天听说了这事,一早就去看了嫂子,嫂子好着呢,钟书记还特地打电话给派出所所长,让他跟进这件事,也让他派人巡逻嫂子的铺子,杜绝非法之事,打过去才知道派出所所长和咱们西州城公安局局长都很关注这件事,听说昨天下午就把肇事的人,包括住院的罗力钧都已经给拉到公安局审查去了。”

话是这么说,赵成锡脸还是黑的不能再黑。

等他火烧火燎的回家,还没进门就看到那罗厂长夫妻说是道歉,竟然还嚣张地想对自己妻子动手,当然是怒火中烧,在梅姨把那女人推了出去之后,直接一脚就把罗厂长也踢了出去。

这还不够,梅姨看到门口罗厂长夫妻的那两双鞋子,上前就一手拎了一双,冲着外面那两人就砸了过去。

门外目瞪口呆差点被殃及,送赵成锡回来的同事:

梅姨扔完鞋子就冲外面喊:“快点滚,这么没天良的人家,以后上门看见一次我就打一次!”

看到赵成锡已经回来,梅姨的腰背都挺直了,说话的底气都壮了!

她喊完就要关门,却不想外面一下子窜出来一个年青人,吓了梅姨一跳。

那年青人就冲着赵成锡喊,道:“那赵队,我先回去了?”

颜欢却是扶着赵成锡就冲他笑道:“小陈师傅,你是接赵大哥回来的吧?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这位同事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颜欢下乡去农场,在青木公社遇到的三个人之一,小陈司机。

小陈司机挠了挠脑袋,他瞅了一眼不怎么友善的梅姨,不过梅姨听说他是自己人,原先垮着的脸已经一下子和善起来,冲着小陈司机就道:“小陈师傅吗?快进来,快进来。”

小陈司机进了门,这才发现客厅和后厅之间的那道壁橱旁边站了两个人。

小陈司机虽然是个司机,可是他也是跟着赵成锡一起部队转业过来的啊,一眼就看到了对面两人身上一个军装上的肩章,一个制服上的肩章,他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式地就行了一个军礼,立正喊了一声“首长”。

颜欢:

那边乔军长和罗局长亲眼目睹了颜欢狂风扫落叶似的怼人和赶人架势,更没漏了赵成锡的那一脚。

他们两人脾气也火爆,但年纪大了些,好歹含蓄了些,所以还是有些震惊的。

罗局长好一会儿才轻咳了一声,冲乔军长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乔军长,小颜同学真的是,真的是将门之风,我原先还总不信她一脚就能把那个罗力钧踢飞出去,这回可算是信了。”

她实在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乔军长能说啥?

他沉着脸道:“这些人也太嚣张了些,不踢出去还留他们吃饭吗?”

罗局长:对,对,您说的都对。

总之梅姨把大门一带上,大家就立即避而不谈那门外的两个人。

赵成锡回来,就抓住了那个笔录的公安,仔细问他们审问那

几个机械厂子弟结果。

这么一细问,还真被他问出点细节来了。

那其中一个叫冯大宝,也就是被颜欢一脚踩了的那名机械厂子弟无意中说过一句,他们那天之所以来国营饭店吃饭,是在离这条街几条街外,就在机械厂宿舍大院外面的那条街道上,一个姓曾的裁缝,曾经跟他们称赞过,说国营饭店旁边开铺子的这个女学生,漂亮得跟画上的天仙一样,手艺也好,现在这满大街的男男女女都喜欢往她那里跑

赵成锡听了就皱了皱眉。

颜欢倒是“哦”了声。

她是知道这个曾裁缝的,附近几条街一共也没几间裁缝铺,她开这铺子之前,米月红都在附近调查过的。

据说这位曾裁缝的祖上是开绸缎庄和绣坊的,所以有一手好的绣技和做旗袍马褂的手艺,后来落魄了,就在机械厂跟他爱人一起做了杂工,就住在机械厂宿舍大院附近的棚屋区。

改革开放之后就先在家里给街坊做衣服,或者缝缝补补收些手工钱,后来就在机械厂外面租了个小铺子,但现在可没人做旗袍马褂,寻常做些粗布衣服也赚不了几个手工钱,勉强维持个铺租,赚个饭钱。

直到后来颜欢拿了大奖,出了名上了电视报纸之后就有不少人寻来问他能不能做那些衣服。

他当然能做。

因着这样他这几个月才算是赚了不少钱,铺子越做越红火,前一阵直接又在那条街道租了一个大一点的铺子,铺子门口干脆就拿了颜欢的设计做了自己的招牌。

这事颜欢知道。

做这事的也不止他一个。

为着这个米月红还十分生气过。

不过颜欢并没去寻过这些人。

现在这种事都是很寻常的,平日里电视上国营百货商店里出一件什么新款式的衣服,百货商店卖的贵,大家都是自己买了料子去裁缝铺跟裁缝说要做那个款式,有的大一点的裁缝铺甚至收集了各种书啊海报啊什么的,让你在上面选款式做衣服,没有说哪个牌子的款式他们是不能做的。

但颜欢不能去找他们不允许他们做,却也有自己的对策。

她培训了所有铺子里的裁缝,尤其是除了她,也会在一楼收银和接订单的米月红还有陆和琴,只要有客人来,就会跟她们普及自己店铺和其他裁缝店衣服的不同,还有认清正版的标志,独有的棕棕熊标牌和衣服上的一些小细节标记,会跟她们说,她们店铺虽然卖的贵些,但每一件都是精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布料也就经过反复挑选,不会起毛掉色,即使旧了版型也不会变的。

还有,她们店铺所有哪怕是同一款式的裙子,要不就是不同布料花纹,要不就是颜色或者细节不同,除非是客人自己定制两件一样的,否则是绝不会出现一模一样的衣服的。

大姑娘小媳妇爱美,还爱面子。

知道正版和仿制的区别,夏天的裙子又不算特别贵,还是她们能负担起的,就宁愿贵点也要在颜欢的铺子里买或者订做,而不愿再去别的裁缝店了,这无疑就影响了别的几家裁缝铺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影响,而是非常大的影响。

然后颜欢没去找他们。

估计他们已经先惦记上了她。

同行相争,大概是做什么都避不了的。

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颜欢听了只是跟赵成锡说,让他回头帮她再查查这个曾裁缝的底细,还有他这些日子的动静再说。

夫妻两人好几天没见

自从赵成锡调回西州城,两人还没分开过好几天过。

尤其是对赵成锡来说,中间

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但现在家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梅姨和乔军长周警卫在。

赵成锡下午回了一趟公司,两人晚上才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颜欢又详细跟赵成锡说了当时的情况

当然了,那人调戏的话是半点没说,就说他想要好处威胁砸铺子,然后就被她一脚踢出去了。

赵成锡是越听面色越沉。

颜欢就道:“没事的,这种小事,他们来上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我都能给他们踢出去。”

赵成锡的脸更黑了。

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自己老婆力气好像比一般人大些,以前没事他也教了她不少的拳法脚法。

但那是一回事,有人想欺负她逼她动手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道:“这两天我给你寻个男人在店铺里帮忙,平时重活跑腿什么的就让他干,有事也能顶上。”

让他老婆自己动手跟人打架这事真是想想都不能忍。

颜欢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来都不指责她,更不会阻止她做什么,第一反应总是想着帮她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她笑道:“这也行。对了这个人最好还能开车,我想着等以后铺子大了,可能还要送货什么的,还有也经常要往返农场那边,有这么一个人也方便。”

赵成锡点头。

说完话颜欢就去吻他。

赵成锡却是没太多心情,他想着许多的事,例如颜欢她这生意越做越大可能遇到的麻烦,那什么曾裁缝的事他绝对不希望自己不在的时候她遇到任何危险,可她却总是大大咧咧的就像当年,她就敢一个人冒着大雪从青州城跑到红星农场一样,一想到这些,他就又心疼又担心。

还有深市那边的水利设计项目已经做到了一定阶段,集团那边其实已经在讨论直接驻地过去,甚至考虑到国家对那个城市的规划,打算直接在那边设立分公司。

他们属意的是让他直接做那个项目的总负责人,也就是希望他能驻地过去的。

可她才大二。

她有了身孕,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事,他怎么放心驻地过去,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边?

“喂,”

颜欢吻了他好一会儿,他却只是搂着她,敷衍地回应了一下她,却并没有被点起火来。

这哪里是他平时的反应?

颜欢不满了。

她掐了掐他,道:“喂,你是不是在深市那边遇到了什么别的女人?”

赵成锡:???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成锡可算是回过神来,道:“胡说八道什么?”

“那我亲你你都没反应了,”

颜欢轻哼了一声道,“还是你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我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是最容易变心的。”

赵成锡:

他懒得解释,拉过她,直接吻了她好一会儿,又抚弄着,让人软在他怀里,才摸着她的脸颊道:“我在想别的事等过些时候,我可能要被调去深市,欢欢,等你毕业,跟不跟我一起过去?”

这两年先拖着再说。

颜欢还有些懵懂。

她摸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嘟囔道:“当然去,我在哪里不都一样?听说国家要在那边建立特区,又邻着港市,将来发展肯定很快,那个林家梁他就说他们打算在那一带开工厂,应该还挺有意思的。”

赵成锡本来听她说“当然去”还挺高兴,可这个时候又听到她提那个林家梁又不高兴起来。

她跟着他去深市,跟林家梁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不高兴就又把那些纷杂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专注到怀里的人身上去了。

不过差点擦枪点火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因为她还有着身孕,他时时刻刻的还得小心克制着。

颜欢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汗,低声道:“其实现在五个月,医生说小心些,还是可以的。”

赵成锡却不敢。

小心些,什么样叫小心些?

那个时候能小心些吗?

所以最后也只是克制的发泄了一番。

再等两人洗澡,颜欢偏偏又要撩他,他只能咬着她跟她道:“以后总要你十倍还回来。”

现在就可劲地作吧。

颜欢就在他怀里闷笑。

第二天赵成锡送走了乔军长回公司就着手让人调查罗家还有那个曾裁缝的事。

没想到这一调查还调查出了些别的事。

原来这位曾裁缝祖上不仅开着绸缎庄绣坊,就是颜欢现在租的这个铺位,原先原来也是曾家的,不过后来西州城打仗,这位曾裁缝的父亲想要避战,要跑路,就贱价把这铺子连着绸缎庄都卖给了钟老教授的父亲,然后就带着几个姨娘跑了。

这曾裁缝成分不好,这些年日子也不好过。

也就是最近改革开放,开了铺子,生活才可算是好了些了,赵成锡查到,他曾经去找过钟老教授好几次,想找他把铺子租下来,可是钟老教授却不知道为啥就是不肯租给他听人说,颜欢铺子开了之后,他经常大晚上的围着颜欢的铺子打转。

不,还有人说,可不只是现在,就以前,在这铺子还没还给钟老教授之前,也有人见过他围着这铺子转过。

“这样,”

颜欢笑道,“不会是他们曾家以前在这房子里埋了什么钱财吧。”

要不然整天围着房子打转干什么?

颜欢这么说着,却是一下跳起来。

她笑道:“你说到这个,我外公家的主宅,政府办公室那边也说清理出来了,可以让我们去办一些手续之前我每次跟赵兰珍说起赵家房产的时候,赵兰珍就都会特别提起主宅,上次让她签了把主宅处置权交给我之后,她分明是非常不情愿,后来不得已同意了,也跟我说等房子拿到手之后,让我把钥匙给她,想要去亲自看一看说什么那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有她和家里人所有的记忆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嘿,不如等主宅办下来了,你陪我先去看一看,说不定那里会藏了些什么。”

她是说笑,但却也真的好奇。

听说那些大户人家的房子,后来的人住进去,都恨不得把墙都拆了,地面也要刨上三尺,看能不能扒拉出点资本家或者大地主们藏得金银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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