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璃迷惑地眨眨眼:“你真想啊?OK,除了姜姝和白翎,你的女朋友们随便,反正我上了床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
“鱼小婷怎么样?”
“她?!”徐璃急切地抓住他的手,“她终于露面了?她提过我没有?能不能叫她见一面?我真的真的很想恋她!”
“还在鄞峡,姜姝危机解除就是她的功劳。”
“我要见她!”她咬着嘴唇说,“好吧,哪怕代价是我和她一块儿陪你都行!小婷是我少年时唯一的好朋友,唯一!”
“由于种种原因她被FBI盯上了,处境很危险,所以行踪不定神出鬼没,除非她主动现身,我没法联系。”
“噢,是这样啊……”
徐璃仰头喝掉杯中酒,清澄晶莹的眼眸象蒙了层薄雾,定定看着墙上的形象派油画,良久道:
“她一定偷偷见过我,对不对?”
不光见过,还目睹两人欢爱的场面。这一点方晟可不敢说,含糊道:
“她说你少女时期性格就很孤僻,但不知为何和她非常亲密,她是想过找你,可麻烦缠身,担心给你遭来不测……”
“我不怕,真的不怕!”徐璃道,“让她到省正府找我,或许我能提供些帮助。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她吗?她身上有种让人镇定的力量,和她在一起我就忘了恐惧和压力,觉得生活很美好。”
方晟深有同感,遂点头道:“一定转告。”
晚上看完美剧,在被窝里缠绵时徐璃又提到这个话题,笑道还要转告关于三人行的想法,我很想看看任何时候都临渊峙岳、从容淡定的她在你身下的模样呢。
方晟刮下她的鼻子,说不准无聊!
我说真的,而且可以让她先来,免得你被名器纠缠后无再战之力。徐璃说。
方晟狞笑道我连战四场,把你俩都弄得飞上九霄云外!
徐璃笑道十分期待。
想象徐璃和鱼小婷左右环抱共享鱼水之欢的香艳场面,方晟不由气血贲张,比平时勇猛数倍,果真将徐璃弄到了九霄云外……
事毕,徐璃缠绕着他轻轻说我的建议是不是让你特兴奋?
方晟恢复平静,摇头道开开玩笑别介意,现在大家都是朋友,真那样的话朋友都做不成。
我是当真的,我可以接受鱼小婷。徐璃眨眨眼突然吐露一个秘密,说我们少女时期经常躺一张床上,暑假炎热,反锁好门窗,都不穿衣服的。
是吗?方晟惊异地睁大眼,说难怪你俩关系好成那样……我知道很多女孩子之间是有那种亲密举动……
徐璃悠悠说就是搂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啊,亲吻啊,仅此而已,没干更出格的……是有轻微的快意,但主要是慰藉和愉悦心灵。
你俩在一块儿时谁主动?方晟八卦地问。
徐璃毫不犹豫道是我,她每次都静静躺那儿任由我胡来,不管怎么抚摸都没什么反应,然后我催促她摸我,没几下就陶醉了,紧紧搂着她不知想干什么,每每到这时她就打住。
方晟感慨说女孩子呀看似文静害羞,疯狂起来男生们远远比不上。
徐璃又笑道正因为有那层关系,所以咱们仨躺一块儿不会尴尬。
胡闹,胡闹……
虽这么说,方晟内心深处却有了某种美好的期盼。毕竟,这是有史以来沟通最顺畅、最符合逻辑的设想。
因为鱼小婷那边大抵也没问题的……
越想越激动,他不由腾身而起,又一次将徐璃送至巅峰!
实在太累了,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个不停两人却毫无知觉,昏沉沉睡到将近九点钟才被手机惊醒。
原来是省正府办公室工作人员请示会场布置细节,徐璃惊得呼地坐起来,呆了两秒钟,说等会儿联系!
紧接着旋风般穿衣服、洗漱化妆、穿鞋拿包,跑到门口方晟才睡意朦胧问:
“干嘛?”
徐璃恨恨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是你坏!”
说罢匆匆出门而去。
由于是周五,吴郁明又在京都,方晟索性不回鄞峡,胡乱寻了个理由后一直睡到中午,彻底清醒后看手机,全是徐璃在会议间的留言:
人家说我脸红扑扑,你坏死了!
全身酸疼,两腿发软,那里也有点疼,你伤天害理,惨无人道!
于省长好像看出来了,居然问你昨天在不在省城,怎么办,怎么?
方晟哈哈大笑。
想到昨晚的威不可挡,颇觉自豪:很久没有如此出色的发挥了,看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关键在于激发和挖掘。
如果这股勇猛放到樊红雨身上,她也会无法消受吧?方晟反复掂量,觉得未必。
樊红雨战斗力比徐璃高出至少两个等级,而且擅长连续作战,一旦熊熊烈火蔓延开来就轮到方晟无法消受了。
鱼小婷不同。鱼小婷从来不要求什么,随便方晟肆意妄为,好像从未有过不满足的时候,也从未有过无法消受的时候。
但方晟唯一一次当众腿软差点摔下楼梯,就是跟鱼小婷连战五场的结果。
懒洋洋坐在床边,总觉得有应该做的事没做,到底是什么呢?正绞尽脑汁琢磨,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于道明的声音:
“好小子,昨晚跟徐璃滚床单了?”
方晟连忙说:“二叔,‘滚床单’三字明显不符合您的身份;身为领导打听女部下的**更不恰当……那个,换个话题行吗?”
“好哇,做长辈的不过说了你一句,就被挑出两处毛病,要翻天了不成?”
“不敢,不敢,”说到这里方晟猛地悟出于道明打电话的用意,正是刚才苦思而不得的,“向二叔报告,我正在赶往梧湘的路上,确保今天把那桩事处理到位!”
“唔,”于道明满意地笑了笑,冷不丁道,“下次悠着点儿,今儿个整个会场都看出徐璃脸蛋上粉都遮不住的嫣红,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那种红意味着什么。她可是离异单身啊,方晟!”
方晟暴汗,支吾道:“我在开车,等到服务区再说……”
于道明笑得挺开心:“不必回电话了,待会儿还有会,徐璃也参加……这会儿她可能补妆去了,嘿嘿嘿。”
老流氓!方晟愤愤想道,明摆着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嘛!
不敢怠慢,方晟随即在附近吃了点东西,驱车直奔梧湘。
接近市区时,方晟拨通安如玉的手机,她高兴得不得了,立即表示要派车去接!
方晟批评道:“动点脑子好不好?都说了是私事,哪能大张旗鼓?把你家的位置发给我,先会合再说!”
“好,好,好。”安如玉骂得没脾气,一迭声答应。
四十分钟后方晟来到她位于市区南部的小套房,90多平米,三室一厅一厨一卫,安如玉住主卧,小牛住客房,还有个小房间被改造成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衣服。
“稍微小了点。”参观完房子后方晟评价道。
安如玉毕恭毕敬给他泡了杯茶,略有些拘谨地坐到旁边沙发,说:“还好啦,两个人住也不觉得挤,反正中午晚上都在单位吃,早饭胡乱凑合一下就行。”
“小牛呢?”
“周五下午课排得特别满,大概六点四十才下课,等吃完晚饭七点半了,通常都乘公交车回来。”
“最近她情绪怎样?”
安如玉表情立即生动起来,鼓足勇气挪到方晟身边,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老公在江宇开发区工作,两人关系……挺差,每次通电话她都关起门来吵架,然后大哭一场……”
“她老公来过这儿?”
“没,肯定没,我提醒她不能把人引到这儿。”安如玉说。
“她在你面前提过搬出去住吗?”
安如玉美目圆睁:“搬到哪儿?噢,是不是和老公住一块儿?”
方晟轻轻叹道:“敢情你跟她住这么久,啥也不知道啊。”
“您没叫我打听呀。”她无辜地说。
没办法,安如玉的智商就是让人捉急,要换白翎、鱼小婷之类,早把小牛三亲六故、祖宗十八代摸透了!
“你真是……”
方晟摸着下巴不知说什么好,良久苦笑道:“出于关心也要陪她聊聊天,打听跟谁吵,为什么吵,这是基本常识还要我教?”
安如玉委屈说:“当初您警告我少问她的事,我一直牢牢记住的。”
“但愿你工作没这么被动,不然我真对不起拜托的朋友。”
“我在残联很努力的,在我手里首次建立健全全市残疾人档案,建立社区社康中心,实施中心医生按月到户巡检制度,还有加强残疾人职业培训……”
“好了,我不是来听回报的,”方晟摆摆手,“打电话叫小牛早点回来,我要跟她谈话!”
安如玉应了声掏出手机,见方晟起身要走,急忙问:
“您去哪儿?”
“到开发区找她老公。”
“别急,休息会儿嘛……”
“我速去速回,正好小牛下班,不耽误时间。”
安如玉眼珠一转,居然绕过沙发挡在他身前,柔媚甜腻地说:“您太累了,不如躺会儿,试试我刚学的按摩手法……”
说着轻轻一扯衣角,方晟也不知怎么竟被拉倒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