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车?”三轮车上左眼有道伤疤男人略带疑惑问道。
“我们还没问你,你反到问起我们来了。这路上的钉子是你撒的?”没等幕白衣开口,白肖冷冰冰的问着男人。
“是我撒的,到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了!”男人没有遮掩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是我们的,你就不给我们修了吗?”白肖说着打开了车门,从车内将步枪拿了出来。
“那个…火药味不用这么浓吧!快把枪收起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大哥,你也别管车是不是我们的把车修好给你钱就是了。”幕白衣不明白一向冷静的白肖在见到这男人后怎么会变得如此暴力。
枪被幕白衣拦下,那个带着疤痕的男人冷眼看了看白肖。
“现在已经跟钱没关系了,不交代车的出处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给你们修的。”
“你他妈找死!”白肖一把推开幕白衣拿着步枪对着刀疤男人。
“拿把破枪吓唬谁?有本事开枪啊!”
“开就开!”
“开!有种你就开!”
两人一言不合呛了起来,幕白衣很是无奈。只是修个车胎而已,怎么会闹成这样。
正当幕白衣揉着脑袋的时候,突然“砰!砰!”两声枪响。
幕白衣听到枪声,睁眼一看。他没有想到白肖竟然真的开枪,更没想到的是如此近的距离,子弹竟然被男人用个扳手挡住。
“住手!能不能不要在耽误时间了!”幕白衣实在忍不了了,对着两人大吼道。
被幕白衣这么一吼两人到都是向幕白衣看了过来,幕白衣没想到自己一吼会有这种效果。
随即就看到白肖拿枪对着自己扣动了扳机,那个男人直接一甩手将几根长钉甩向自己。
幕白衣本能的蹲了下来,体内那股恶魔之力在白天明显有些不给力。铁钉和子弹擦着幕白衣的脸就飞了过去。
刚想大骂的幕白衣突然听到身后“噗通!”一声,幕白衣连忙回身去看只见一只两米多高的大灰熊躺在地上。
“这地方怎么会有熊?还能如此悄无声息的来到我的身后?”幕白衣冷汗滑落,看着灰熊的尸体说道。
“你们不是赵家的人?”男人看着灰熊的尸体冷声问道。
“你还知道赵家?你到底是什么人!”幕白衣看到男人来到自己身边看着已经气绝的灰熊说道。
“张青凉,赵家的眼中钉!”男人踢了一脚灰熊的尸体冷声说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幕白衣也讲述了自己父母被扣在赵公馆的事情,听幕白衣说完来历后张青凉微微点了点头。
“给你们修车我有一个要求!”
“你还有要求,信不信我一枪…”白肖听了张青凉的话就要举枪,幕白衣赶紧将枪拦了下来。
“张哥,你说要多少钱!”幕白衣赶忙打断了白肖的话抢先说道。
“跟钱没有关系,去赵公馆的话算我一个。而且你们两个的行动要听我的指挥!”张青凉微绉眉头看向幕白衣。
“听你大…”
“好说,一切听张哥指挥。只要能把我父母救出来!还有…”幕白衣此时也没有最初那种杀意,尤其是在老人将他体内恶魔力量再次唤醒之后。
张青凉也没追问幕白衣没说完的话,转身在三轮车内翻找起了工具。
“这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修胎人,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你若真想跟去的话,就克制一下你的脾气。”车胎很快就被修好,幕白衣看着这男人的背影对白肖小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张青凉总感觉控制不了情绪。也许我们两个前世有仇吧!”白肖也小声回复着幕白衣。
“火葬场的摆渡人,我们可不是前世有仇!而是你所供奉的阴神与我天生气场不合,你这种替地府办事的小喽啰是不会知道什么的。”张青凉很明显是听到两人的对话坐回到自己的三轮车上冷眼看着白肖说道。
“你说谁是小喽啰!”白肖愤怒的就要冲上去与张青凉一决高下。
“跟我来,我要去取一些武器。没想到有一天会与摆渡人合作!”张青凉冷声说着并没有过多理会白肖的话。
夜幕降临,红都市赵公馆。
赵公馆门前两个面目狰狞的石像立在两旁,红黑色的院落大门全部大开着。
周边几条街都格外的宁静,这些街区夜晚应该最热闹的地方,如今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幕白衣独自一人来到赵公馆门前,看到那两个狰狞的石像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我来了,快把我父母放了!”幕白衣对着赵公馆大门内喊道。
“噔,噔,噔噔噔!”数道光束同时亮起都照射在院内一块白幕上。
白幕上逐渐出现了画面,刘东博与于丹丹亲密的画面播放了出来。
幕白衣一看到刘东博与于丹丹那两张脸,原本压在心底平息的怒火再次涌了出来。
画面随即切换,两个头发有些微白的老人正被人绑住手脚被刘东博折磨着。
手段极其变态,幕白衣的母亲已经被鞭挞的浑身都是伤口,刘东博在伤口抹着什么东西。嘴角洋溢着变态的邪笑。幕白衣的父亲被关在狗笼子里浑身也是血淋淋的正被于丹丹用细长烧红的钢针猛搓着。
“我草泥马!”幕白衣大骂着身上红色透明光幕覆盖了全身冲进了愿意里。
“咻咻咻!”夜空中蒙的射出数十根针剂。
幕白衣躲都不躲,冲向了那一幅幅闪烁的画面,将那白色巨幕撕扯个粉碎。
幕白衣没有在意暗中飞向自己的针剂,原本以为红色光幕能将这些攻击全都弹开。
可幕白衣失算了,身上中了十多根针剂。
这些针剂在刺进幕白衣身体后像是融化了一般,直接融入了幕白衣的身体。
那如同蚊虫叮咬般的疼痛,幕白衣也无瑕在意。
“把我的父母给我交出来!”幕白衣在赵公馆院中狂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