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女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这时,旁边的乌兴忍不住问道。
乌雅冰摇摇头:“不太清楚,我也只知道他是军区的人。”
乌兴深吸了口气,看着陆羽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乌雅冰不能理解地问,心想他不是刚刚才救了你吗?
乌兴道:“以他刚才出手来判断,我觉得他的实力,比当年的我还要强!”
“啊?”
乌雅冰一脸讶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据他所知,自己父亲当年可是修行者,在静海市已经是能够碾压所有人的存在。
而陆羽的修为竟然比自己父亲当年还要强?
这得是多恐怖的程度?
乌兴看着她道:
“女儿,不要觉得什么修行者是什么可怕的存在。在小小的静海市修行者自然是凤毛棱角,但要是放在整个龙国,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我教你古武防身,却不教你踏入修行者的法门,是因为,修行者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残酷!”
“俗世里,再残酷也只是人斗人,但在修行者的世界中,却是人杀人!当年你爸我就因为一言不慎,就招来杀身之祸!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在一天间全部消失一净,而你妈也在逃亡途中被杀!”
“我对你和你弟弟没有别的要求,唯有一点,我不想看到你和任何修行者有所往来!我只想我们一家能这样隐姓埋名、平平安安地生活!”
乌兴越说越激动,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我知道了爸!”
乌雅冰也从没见过自己父亲这样激动过,赶紧点头道。
......
陆羽离开面馆之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原来是柴雪艳已经交接到玄武手里,正在等待他的审问。
车最后停在了郊区的帝王居外,陆羽直接大步走了进去,接着问道:“人审得怎么样了?”
“这女人什么都不肯说。”玄武朝他颔首道。
陆羽点点头,“带我去看看。”
别墅的一个房间,已经被改装成审讯室,陆羽推门进去,便看到柴雪艳被拷住手脚,坐在审讯桌前。
见到陆羽后,柴雪艳眸子里只有彻底的蔑视,“赶紧放了我!你算什么?也敢来关我?”
“哦?”陆羽轻笑着看他,“你这么厉害,你又怎会沦为我的阶下囚?”
“我今天之所以在这,是因为我惹怒了镇南王。但是,你又算什么东西?我在你手里掉了半根头发,我柴家便让你碎尸万段来偿还!”
柴雪艳一脸高傲,即使手脚被拷着,依然抬头挺胸,显得雍容华贵。仿佛,她是这的主人般。
到现在,她还是不服输。
在她眼里自己只是运气不好,惹怒了镇南王,才有现在的境遇。
至于面前这人,她堂堂柴家长老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有点意思。”
陆羽忍不住勾起嘴角。
旁边的玄武也是一脸笑意,打趣着问:“那你可知道,镇南王为何要把你交到我们队长手里?”
柴雪艳冷哼一声,“我又何必知道?”
玄武道:“因为,镇南王已经是我们队长的下级了!”
柴雪艳心头咯噔一声。
在军区,唯一能在四大战王之上的,也就只有刚刚被封为百将之首的狂龙一人了!
柴雪艳不由得联想到,之前雷家灭亡之时,也是出来一个自称狂龙的人。
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她心中越来越紧张,心脏也不可遏制地狂颤起来。
柴雪艳结结巴巴地,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我警告你们,敢假装狂龙大人,你们会死得很惨的!”
“我为何要装?”
陆羽笑吟吟地看着他道。
柴雪艳使劲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羽已经懒得和她废话了,直接一招手,“上刑!”
“是!”
玄武低头应下。
陆羽走到了房间外面,点起了一根烟,刚吸了一口,便听到从审讯室传来骇若厉鬼的女人惨叫。
而他的脸,却十份的平静。
过了五分钟,当手里的烟烧到了底的时候,他才重新开门进去。
“不要......”
柴雪艳嘴里惨叫着,十指被铁钉洞穿,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浸透,当看到陆羽时,如同看到了恶魔般,大声求饶起来。
刚才那五分钟,她经历了这辈子最恐怖的折磨。
“说说吧,你在暗影殿的接头人是谁。”
“埃德加!是埃德加!”柴雪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陆羽也记起了这个M国名字,此人曾经还来找过自己邀请加入。
看来,埃德加在静海市笼络了不少人。
他眼睛眯了一眯,笑问道:“给我说说,埃德加在静海市笼络这么多古武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柴雪艳瞬间打了个激灵,仿佛清醒了过来一般,接着猛然摇头,“我不能说!”
“哦?”
陆羽轻笑着看着他。
“你杀了我吧!只要暗影殿的事成了,哪怕是我死了,我的子孙后代也能世代获得福荫!”
柴雪艳仿佛想通了什么似得,一幅慷慨赴义的表情。
她终于狠下心来。
自己肯定是完了,但她还有儿子。
只要M国人能兑现承诺,事成后能让她儿子分到个三瓜两枣,也能让她儿子瞬间崛起,成为静海市的天骄!
陆羽摇头笑了起来,旋即转头对玄武命令道:“去杀了她全家。”
“你别想吓我,你怎么可能到柴家杀人!”
柴雪艳尖声叫道。
她不相信,自己柴家好歹也是静海市第二大家族,怎么可能让你说杀全家就杀全家?
陆羽冷笑着看着她。
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直接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
柴雪艳看了一眼后,顿时如遭雷击!
那漆金的令牌上荧光流动,显得格外庄严,关键的是,那令牌上写着的的两个字:狂龙!
一瞬间,柴雪艳仿佛浑身没了力气般,身子向后一倒,眼睛里已经全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