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来,众人都为一怔,旋即脸色全部变惨,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我就等着他们把神灵都招出来呢,越多越好。”
王徒哼笑了一声,不等基地里众人反应过来,就将通话器彻底碾碎。
而群龙基地这边,所有人都快要疯了。
“教官他刚才说什么?”韩洛天傻眼了。
“王教官为什么要等那些神灵都招致而来啊,这些神灵每一尊都是灾难啊,尤其是数量多的时候,便是小国都要湮灭 在那些神灵的手中。”叶轻狂也想不明白,连连摇头。
“现在我们就算是想要去龙虎山请天师道出山门也来不及,巫门大事恐怕已经进入末期,只能听天由命,看王盟主的 实力了。”陶伯仲叹了口气,只觉得王徒这一次遭重了。
F洲,天竺腹地。
王徒打开神识,近乎笼罩了半个天竺,瞬间就找到了那神识印记所在的地方。
那正是一个小山头,上面建立着一个山寨,周围竹石繁多,若非有神识引领,第一次来的人都要迷失在这竹林当中。
很快,王徒就踏上山寨门前,看向最顶头的牌匾。
“黑鸦教?”
“华国人?你是谁?来我黑鸦
教做什么?”守门的两个护卫看见王徒,顿时大步上来,手中拿着一把大刀,锋利无比 。
王徒视若无睹,直接踏步往山寨门中走去。
“他妈的华国人,敢无视我们?砍死他!”
两个守卫毫不犹豫,当即举起大刀就往王徒看来,这两刀也是一点都没留守,一到落在王徒的肩膀上,加上这护卫力 气极大,丝毫不亚于一些内劲高手,换做普通人很可能要被一刀斜斩断半个身子。
而另一刀更狠毒,直接朝着王徒的脖子砍来,欲图将王徒的人头砍下。
“哈哈,狂妄的华国人,死吧!”
可这两人还没笑起来,就看见手中的刀猛烈一抖,竟然生生从中间崩裂开来,碎开的刀片爆飞出去上百米,切断了数 十株竹子。
他们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徒,刚才一刀就仿佛砍在了坚硬无比的合金上,他们连虎口都被震裂,流出道道鲜血。
王徒负手而立,依旧踏步往黑鸦教中走去。
“该死的华国人,给我去死!”
这两个护卫举起硕大的拳头,全身的内劲都涌动,正要对准王徒的后脑打上重重的一拳。
可这一拳还未至,就好似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两人
的拳头被截住不止,那墙壁泛出一道波澜,只见一道精光反震 而去,这两个护卫就瞬间被震碎,化作齑粉,洒落一地,半点人形都看不出来。
这两个护卫的死亡根本没有引起王徒的半分色变,只见他落步在黑鸦教的山门前,猛地暴喝出一声,好似平地惊雷, 如同浪潮一般涌向整个黑鸦教,连这一座小山都为之震动,好似要崩塌一般。
“黑鸦教的废物,给我滚出来受死!”
王徒这如同惊雷一般的暴喝裹挟的远不止真劲,还有王徒那恐怖的神识,就是被巫术给弄昏迷的陆铁三人也被生生震 醒。
“黑巫教的废物,给我滚出来受死!”
这一声是任何人都听清楚了,而且是以神识传播,直达灵魂深处,就是语言不通,这些黑鸦教的天竺人也都全部听明 白了。
“哈哈哈,我王教官来了,你们这群家伙还想要把我们拿去祭祀神灵?做梦去吧!”陆铁当即大笑起来。
“闭嘴!”
一个长相英俊,皮肤黝黑的青年一巴掌扇在陆铁的脸上,怒道。
陆铁三人如今被绑在一个空地的木桩上,暴晒在太阳之下,而在他们脚下好似是一个阵法,刻画着许
多古老的咒文, 就算阵法还没启动,陆铁三人就已经感觉到极为不适,好似灵魂都要被剥夺一般。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于泽周无奈道。
陆铁臭着脸,忍住了要骂这人的话,反正王徒已经在山门外,救他们出去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啊,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老马看着脚底下的阵法,测测道。
“他们刚才说是要将我们祭祀神灵,你猜猜看这阵法有什么用?”于泽周叹了口气道。
这句话一出来,陆铁老马两人的脸色都惨了。
果不其然,那英俊青年将周围的黑鸦教门人全都召集过来。
“先启动祭祀阵法,再出去会一会那狂妄至极的家伙!”
就见这一众黑鸦教门人口中低吟,道出一阵阵陆铁三人听不懂的话,脚底下的阵法就散发出淡淡的血光,映照着陆铁 三人的脸。
“卧槽有点晕,这巫术阵法就这么邪门吗?”
阵法刚一开启,陆铁就感觉好像背后被人敲了一棍一般,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撑住啊,王教官马上就会进来救我们,在这里要是挂了就太丢脸了。”于泽周说着,他的身体好似被抽离一般,渐 渐
枯萎下去,一身腱子肉都凹陷了下去。
“草,你说得这么简单,你信不信我是抗这阵法抗得最多的。”陆铁有气无力道,短短几秒钟,他就已经脸色惨白, 消瘦下去。
这阵法是三人共同承受,而陆铁的体质是其中最好的,的确是承受这阵法效应最多的人,相比之下老马和于泽周就要 轻松不少。
不过一小会,陆铁就消瘦至极,便猛地抬头,朝那英俊青年暴喝道:“鳖孙,有本事一刀砍了我,否则等我走出来, 有你好受的!”
那英俊青年刚完成阵法,就听见陆铁的牢骚,顿时嘴角抽了抽,不屑地哼笑道:“华国人你还想出来?进了我这祭祀 阵法,你的灵魂很快就被祭祀给神灵,谁也救不了你!”
“不过你既然这么想,那我就成全你!”
这英俊青年口中念念有词,就在指间凝聚出一道气刃,一指落下就将陆铁的右臂斩断。
陆铁猛地一咬牙,常年的军途生涯让他强忍住了这个疼痛,半分眼泪也没有挤出来。
“哦?你还挺能忍的啊!所谓流血不流泪,说得就是你这种华国人么?”英俊青年轻蔑地嗤笑道,旋即又一挥手斩在 了陆铁的左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