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雷电之力?哈哈哈!”
只听见鬼影尖笑了两声,声音极为凄厉,旋即张口一吞,直接就将雷爷打出的雷电给吞进了肚子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
雷爷也懵逼了,他无往不利的雷电,怎么会完全无效,甚至还被这个鬼魂还吞噬了去?
“我不信!”
雷爷连连抛掷出雷电,但对于鬼影来说都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桀桀桀,不跟你们玩了,赶紧杀了你们还要去下一家呢,你们只是开胃菜而已。”鬼影自思了一会,狞笑道。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阴鬼宗吗?我从来没得罪过他们啊!”雷爷几乎崩溃地咆哮道。
“你们得罪了谁,自己还不清楚吗,刚才你们还想对主人的妹妹动手呢。”
鬼影话音一落,身形就突然暴涨,笼罩了整个酒吧,嘈杂的争吵声,枪击声,雷电闪烁的声音,酒瓶桌子砸烂的声音 响起,但又在眨眼之后顿然恢复平静。
等待过去了半分钟,酒吧内的灯光才缓缓恢复,而在酒吧内,雷爷等人全部化作枯骨,倒在地上,已然是死得不能再 死了。
而酒吧女们则一个都未受半点伤,她们团团
相抱,颤抖至极。
“大姐大,到底是谁干的啊!”一个酒吧女朝一旁地位最高的问去。
大姐大此刻也是面如惨白,沉思了一会,方才颤声道。
“是白衣天师,只有他有这般诡异的本领,那个威震华国,横压东南亚的存在。”
“他真的回来了!”
除了金陵以外,还有其他不少的地方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江南,宏启小区,四大家族之一的齐家特设别墅内。
齐家家主,以及齐少等齐家精英正汇聚在大堂之中,密切商讨着各种计划,目的就是将同样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紫 家吞并。
但就在他们谈得兴起的时候,一条银龙狂啸而过,一口就将齐家的精英大半吞进肚子里,旋即就从另一面墙壁中游荡 消失,仿佛融入了虚空。
聪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冲着齐家家主而来的,而剩下的精英都看着这被拦腰截断的家主,全场寂静。
江南,郊外高速公路,半夜飙车党的专用地点。
与往常一样,一众狂少都开着自己特意改装过的超跑,全部汇聚在这条高速公路上狂飙,时速冲上三四百那都是小事 情,普通人家上了这
条道,几乎就是找死的事。
而今天,就在他们试图一较高低,要彪上极限五百码的时候,领在最前头的枫少失去知觉,狂踩油门,方向盘往一旁 打去,整辆超跑都撞在了大树上,完全报废。
等众人去到这辆超跑旁边的时候,只看到一具枯瘦如柴的人骨,几乎认不出是枫少。
中海江北,贵族公寓,江总与半残疾的江少……
中海远江,方家,方家家主……
南方地区的诸多城市都在陆续发生这样的事件。
而王徒只是踏立在江南的海心塔塔尖上,迎着夜晚的微风,一身如瀑布般的墨发随风飘散,星眸微微睁开。
在他的眼下,几乎将整个江南都揽入其中,灯火通明,繁荣兴盛。
“多好的景色啊。”王徒感叹道。
但若是让那些遭殃的人看到,只会在心里痛骂王徒。
因为就在刚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从江南到金陵,再到中海,天南,云滇,数十个家族的家主被王徒所驱使的 鬼影和螭吻连连斩杀,死相各有不同,但都极为惨烈。
陆铁一开始还说过让王徒下手轻一些,否则不好处理,但王徒做起事来又岂会受到
他人约束。
过去一年所累积下来的仇恨,在一晚上几乎全部报了回去。
估计以群龙基地里所有人的预期,都没想到王徒下手会如此快速,别说是这些有仇恨的家族,就是基地都来不及反应 ,事情就已经落下了帷幕。
任何人也想不到,自己上一刻收到来自距离几百公里外的消息,下一刻就被一道银色的龙影斩杀。
这就是王徒的手段,也是天竺为之畏惧,主动提出俯首的原因。
“主人,下小雨了。”
螭吻悠悠地漂浮在王徒身后,恭敬道。
“嗯,江南小雨,绵绵如丝。”王徒用手轻轻托起,这才有一滴雨水能落在他手心中,其他则都被无形地隔开,连衣 服都无法触碰到。
“桀桀桀,真是饱餐一顿啊,不过似乎还有一家,要不要我去直接把他们给撕了!”鬼影嘴里说着饱餐,但他的胃犹 如一个黑洞,是永远也填不饱的。
“不,我要亲自去会一会。”王徒说罢,身形一闪,就没入了黑夜当中。
金陵,陆家。
这是王嫣然母系的家族,王徒也亲自上门讨过公道,还将其中最令陆家傲然的陆青山给打回了天法武宗
,闭关一年多 ,至今未曾出关。
“爷爷,外面寒风厉害,您也不披一件外衣。”陆志远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件大衣,给站在窗台的陆老爷子披上。
经过一年的风雨历练,陆志远早就不是那个桀骜不驯的青年,而是一个面留胡须,略显成熟的家族准继承人。
“今晚的雨夜里有有一抹血味啊。”陆老爷子突然开口道。
“啊?没有吧。”陆志远往外面远远嗅了几下,只能闻到一些清新的泥土味。
陆老爷子哈哈笑了几声,面带略微苦涩。
到了陆老爷子这个年龄,也有些老来通灵,哪怕没有像武道强者那般发达的嗅觉,只凭直觉,也能感受到金陵附近那 一阵阵肃杀的气息。
“最近陆家的情况有一些好转了,爷爷也无需这么担心。”陆志远报告道。
“我担心的不是陆家,而是嫣然啊。”陆老爷子叹声道。
“之前寿宴的时候我就看出来,王嫣然最亲的不是我陆家的谁,而是她认的哥哥,白衣天师。”
“她知道白衣天师死去的消息,一定悲痛欲绝,但在一个小女孩伤心的时候,我们陆家却没法关怀,是我陆家的过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