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点点头:“听说了,据新闻说,那巡洋舰是年久失修,行驶途中出了意外,才出了点问题。”
杰基耶夫只是露出一丝惨笑:“什么年久失修,那都是军方为了掩盖事实散播出去的假象,北海巡洋舰可不是出了普 通的问题,而是被那个华国人一剑砍成了两截。”
“而我,是除了当时的舰员之外,唯一的目击者!”
听到杰基耶夫这么说,雷文整个人都懵逼了,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说,北海巡洋舰被一个华国人斩成两截了,不会吧,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把巡洋舰弄成这样,你们欧盟还要 请他吃饭?”
“白衣剑仙听说过么?”
雷文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那惊讶却没有减少丝毫。
“那个二十岁便踏入神境的,当今华国最年轻的活传说?”
杰基耶夫点点头。
“就是他。”
“总之,今天欧盟邀请他过来,可不是请他吃饭那么简单,不过在那之前,管好你饭店里的人。”
“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要去招惹那位白衣剑仙,我们惹不起的!”
雷文如同被人点了穴,站在原地好久没动,最后才僵硬点了
两下脑袋。
然后,杰基耶夫和雷文就听到饭店一楼大厅中传出熙熙攘攘的声音。
“怎么回事?”
杰基耶夫皱起眉头,今天的宴会事关整个欧盟,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岔子。雷文立马转身带着杰基耶夫进入了饭店里察 看情况。
在饭店一层的一角,八九个米国男子将一个梨花带雨的华国女子和一个神色坦然的,身着白衣的男子围在角落,为首 的肥胖男子长大了嘴,不断地叫嚣着,旁边一个长相帅气的米国男子也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附和着。
杰基耶夫看到那个白衣男子的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嘴巴如同下巴脱臼一般合不拢。
雷文虽然没有见过王徒的样子吗,不过看到杰基耶夫的表情,自然也瞬间明白了,毕竟今天的宴席不可能会出现两个 身着白衣的华国人,他立马脸上冒出大颗的冷汗,快步往那个角落走去。
“你们在干什么?”
雷文一声暴喝,引得这几个米国男子纷纷回过头来。
斯洛斯转头,看到雷文,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便笑开了花,他迈开步子便走到雷文的身边。
“雷文老板。”
斯洛斯知道,雷文可不仅
仅是米国皇家饭店的老板这么简单。
在雷文背后的好几位亲戚,可都是在米国序列中工作,作为米国序列的表亲,雷文的身份可比在场的演员,导演们高 上不止一个档次。
可以说,如果要想让斯洛斯,金布利这类人身败名裂,雷文只需开口提及两句,可能这些人这辈子的演艺生涯便就此 化为乌有。
斯洛斯一副谄媚的表情,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看的雷文,笑着说道。
“这两个华国的土狗,没有得到请柬,便偷偷溜进了饭店里。对于这种有损您招牌的行为,我和金布利实在看不下去 ,便准备赶他们出去呢!”
斯洛斯看着雷文,做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一旁的金布利站在斯洛斯的身边,也同样笑着,在他们眼里,一定是这 两个不知好歹的华国人触怒了雷文,自己提前邀功,说不定以后雷文在序列什么的面前说几句自己的好话,便一步飞 升了。
“啪!”
雷文抬起手,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扇在斯洛斯的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才稳住了那肥胖的 身躯。
望着一脸懵逼的斯洛斯和金布利,雷文阴沉
着张开口,一声暴喝。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听到雷文这么说,斯洛斯和金布利两个人瞬间愣住,一副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
斯洛斯吃痛地摸着自己被雷文扇肿的右脸,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雷文老板,你为什么打我?”
“这两只华国的土狗给你的饭店丢尽了颜面,你不但没有处理,反而扇我耳光,为什么啊?”
雷文听到斯洛斯这么说,瞬间变得暴怒,抬起手又一掌掴在斯洛斯刚刚被扇的右脸。
啪!
斯洛斯那小小的眼睛和眉毛因为疼痛立刻扭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搞笑,他捂着自己全是赘肉的脸蛋,一脸吃痛的表 情。
围观的导演,演员们看到雷文的行为,一个个嘴巴长大地好像能塞下个苹果,虽然他们嘴上没有说,但是心里的想法 却是和斯洛斯一样的,再怎么说这也是米国最高档的饭店之一,雷文不但没有惩罚那两个没有请柬的华国人,反而一 上来就扇了斯洛斯两个巴掌。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雷文脸上青筋暴起,指着他们两个的鼻子喊道。
“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
跪下向剑仙阁下道歉!”
“这位先生是我们今天晚上宴席邀请的最重要的贵宾,是欧盟派外交大使专程请来的,你们居然敢对他不敬!”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直接全部炸开了锅,全部私底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我没听错吧,雷文老板居然要斯洛斯和金布利给那个华人道歉?”
“斯洛斯和金布利再怎么说也是米国如今最红的导演和演员了。”
“等等,我好像听到雷文老板刚刚有提到剑仙两个字,莫非?”
“啊,你不会说是那个华国当今的最强者,白衣剑仙!”
众人顿时幡然醒悟,他们今天会汇聚在这里,就是为了一睹那传说中的华国剑仙,东方神话。
斯洛斯和金布利两个人缩着身子,低着头,站在雷文的面前,远远地看过去简直就像两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非常 好笑。
安倩倩转头看着王徒,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徒,你,你难道就是今天晚上的那位贵宾?”
“是啊,很奇怪吗?”
可王徒依旧坐在位置上,神色淡然地把玩着已经空掉的酒杯,连转过头去看着雷文的动作都没有,只是一个人,静静 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