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
这俩女人想干嘛?!
于昶默离着老远就看到他女人跟他姐,眼神勾勾缠,气氛极为不和谐,然后他姐搂着乖乖的脖子,乖乖扶着她姐的腰,这是要干嘛!
抬头看苍天,一片青青草原!
“啊~默默~”诺诺伸出尔康手。
芊默也伸出手,俩人的手指尖眼看就要对上了,小黑拖着芊默就走,还不忘回头给他姐一个凶残的眼神。
芊默乐得不行,对着诺诺挥手,“姐~晚上~约啊~”
“来啊,约完姐带你洗白白!”
诺诺看弟弟脚下生风,耸肩。
本来就是啊,晚上她约芊默继续观摩解剖,看完了再去泡个温泉,多刺激。
对着空气诺诺自言自语,“你安息了吧,杀你的丈夫已经落网了,愿来世投胎不要在遇到这样的渣男,以及,生孩子前确定下丈夫是人是鬼。”
毕竟有的人渣,鬼都不如,不配女人冒险生孩子。
一声叹息,愿逝者安息。
小黑生气了。
刚能下床就一腔热血地过来接媳妇,结果一幕幕都是百合啊百合~!
他不禁想到之前乖乖刚进警校时,他内心复杂的感受:那么多小光棍盯着!
警校男女比例高度不平衡啊,有野男人看上他媳妇怎么办!
现在小黑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太天真了,他媳妇的魅力岂止是男人会看上?
女人也迷啊!
不止是外面的野男人(野女人),就连家里的非野女人也被“迷上”了,这还得了?
小黑一想到刚刚看到爆血管的一幕就郁闷,芊默把他撵到副驾驶自己开车。
“我俩闹着玩呢,你不会当真了吧?女孩子之间掐个脸啊捏个胸什么的,难道不是很正常的?”
正常...个鬼!!!
于昶默内心的小人已经四处喷火了,但他面上依然深沉。
一会吃完饭,他不介意对着乖乖“正常”几次,捏啊,谁不会似得。
现在女人之间的友谊都这么复杂了吗?
“你们男人在一起洗澡,难道不比个大小什么的?”顺便测试下硬度?
小黑看她的眼神让芊默毕生难忘,现在男人之间的友谊,都这么纯洁了吗?
吃了饭,小黑本来想拽着她捏一捏,做一做什么的,结果芊默给他推沙上,用非常严肃的表情把自己的病情说一遍。
前世瞒得严严实实的,今生都坦白了,说出去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原来坦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芊默几乎是屏住呼吸等着他的回答。
这一刻她又是轻松又是复杂,甚至有种想闭眼的冲动,她不敢看他的表情。
这种事正常人听到会有失落是非常正常的反应,但她却怕在他脸上看到“正常”。
只见于昶默两条浓眉越来越紧,表情越来越沉重,芊默的心也悬了起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当初在Q市做得体检报告被璩雪换掉了,这次是我收拾了她女儿,璩雪气不过才当着师傅的面抖出来,如果不是她说,我或许一直被蒙在鼓里。”
现在现还不算太晚,真要是等到几年后俩人结婚再备孕,那时再治就更不好弄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你难道还想让我感谢那对变态的母女?不可能的,我不揍她们都不错了,才一眼没看着就跑出来搞事情,这种人只治安拘留十几天真是便宜她了——甄傻妮为什么只关十几天?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于昶默一开口火药味便是十足,只是这个诡异的角度让芊默无语。
“你没听见我跟你说的重点吗?我如果治不了可能不能生——”
“这算什么重点?我不仔细工作明天还有可能挂呢,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现在的重点是甄傻妮和她脑袋有问题的老母亲,我对这两个泼妇已经忍无可忍了。”
于昶默平时说话不会如此刻薄,这是听璩雪跑到母亲跟前兴风作浪生气了。
生不生孩子什么的,人家根本没在意,他就听到璩雪捣乱了,让他乖乖受委屈了。
“她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我打算明天再过去查下。”芊默再次提醒他。
“我陪你去,正好我也要过去拆线。”于昶默终于正常了两秒。
芊默正待继续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却见他拿出手机,对她比了个稍等的手势。
???这家伙要干嘛?
“爸,那‘老雪花’为什么还在捣乱——什么,为什么问你?难道不是你年轻时候的孽缘招来的神经病?你能不能行了,你要是老了不好使了,我亲自处理!”
在盛怒之下的于昶默飘了,连家里最大的权威都敢挑衅,芊默一想到二爷那张冰块脸,整个人一激灵,赶紧把电话抢过来。
“叔叔没关系的啊,他跟您闹着玩呢,别往心里去啊。”
不是芊默怂,是芊默一看到二爷就有种他会把小黑捆在导弹上射到外太空的错觉。
二爷听到芊默的声音也依然淡定如初,“嗯,我会处理。”
芊默挂断电话长舒一口气,劫后余生。
“你是不是疯了?谁都敢怼?”芊默庆幸二爷没生气。
于昶默还是保持着他罕见的飙脸,“本来就是他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不找他找谁?”
老雪花年轻时苦追二爷未果,求而不能,本来心理就有问题,这么一刺激脑袋就更不好了,老神经病又生了个小神经病,于昶默当然要找二爷理直气壮地火。
冲着亲爹完火,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对着芊默一通数落。
“上个礼拜生的事儿,这个礼拜才想起来告诉我?”
“我这不是忙吗...”芊默觉得这个跑偏的话题暂时可能回不来了。
“哦,你忙?你有时间跟姐俩人腻腻呼呼,大庭广众之下无视警容纪律,我怎么没看出你很忙?”
妈耶!这话题竟然上升到警容上了?!芊默缩着脖子弱弱解释。
“我们又没穿制服,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就可以搂腰摸脸了?”
于昶默气鼓鼓地吹了几分钟醋,“请假时我陪着你去医院,那对脑袋不好的母女的话不可以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