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大掌解下林瑞嘉的腰带,直接把她按在地上。
尽管地上铺了薄毯,林瑞嘉却仍旧觉得身子被硌得生疼。尤其是他毫不留情地一摔,几乎要将她整个骨架都给摔散了。
她刚想爬起来,东临火越已经欺身而上,一把抓住她的脸颊:“林瑞嘉,朕现在无比厌恶你这张脸!朕恨不得要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林瑞嘉一把推开他,往墙角缩去:“你给幕北寒下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阴险狡诈,当初在北幕与我恩断义绝时还我的玉佩,分明就是假的!”
东临火越双眼通红,幕北寒的毒,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然而面对林瑞嘉,他却冷笑着大方承认:“不错,都是朕做的!可那又如何?!”
他说着,将无路可退的林瑞嘉抵在墙角:“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插嘴?!朕为你做了那么多,远远超出当初与你的交易,你的玉佩,本该就是报酬!”
其实他藏起那块玉佩,是有原因的。
只是……只是面对这样的林瑞嘉,他不愿意说出他的理由。既然她恨他,那就让她再多恨他一点好了!
他要在她心中占据更多的位置,哪怕她恨他。
他双目通红,泛着狠意,让林瑞嘉的周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你明知我的身世,却不肯帮我回家,反而让我在南羽与那些人斗了多年……东临火越,这便是你口中的爱?!”
她努力不让他靠近,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可喊出的话却苍白而又无力。
东临火越握住她的双手,将其高高举过她的头顶,“第一,朕从未爱过你。第二,朕的名讳,不是你能喊的!”
他说着,另一手猛地撕碎她的衣裳,她的全部美好都呈现在他面前。
林瑞嘉无路可逃,面对他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几乎是丢盔弃甲,哭得毫无形象。
她以为她可以与他抗衡,却忽略了这东临皇宫,原本就是他的地盘。
东临火越将她按在自己胸膛前,他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紧紧抱着她的头,轻慢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是说,自己是北幕的皇后吗?可你睁开眼瞧瞧,你现在,在谁的身·下·承欢?!”
他说着,将林瑞嘉的头抬起,林瑞嘉泪眼朦胧,只觉得眼前的东临火越陌生无比。
残忍的眼神,深不可测的心计,他的一切,都叫人害怕。
东临火越的动作粗鲁而霸道,毫不顾惜她的感受,只是狂热地占有。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地做过,身·下·女子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熟悉,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可最终,他们却做了对彼此最熟悉的敌人。
林瑞嘉起初还有哭声,被折腾到后来,就只剩下重重的喘气与嘶哑到喊不出声来的呻·吟。
然而他就像不会疲惫般,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几乎要将她所有的美好都榨干。
这一夜,从未停歇。
天明时分,他终于要够了,缓缓地退出了她的身体,穿了中衣,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双单凤眼泛着红血丝:“林瑞嘉,你是我的,这一生,你都只会是我的!”
林瑞嘉缓缓睁开眼,嗓子嘶哑,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模糊的意识忽然清醒了一下……
他身上的中衣……
注意到林瑞嘉的目光,东临火越冷笑,口是心非道:“这是朕的爱妃为朕所做,幕倾城,林重画她比你好一百倍,一万倍!”
他说着,猛地松了手,转身离开了秋水斋。
林瑞嘉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仿佛是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脑海之中浮现出了林七月的脸。
那中衣的绣法和阵法,是林七月惯用的……
与此同时,翠微宫。
林重画刚梳洗完坐在镜子边,她对着镜子左右照着,不时伸手摸了摸脸颊与五官,过了许久,精致的薄唇勾起一抹笑,这样的容貌,当真是极好的……
凝香从外头进来,“娘娘,奴婢打听过了,小严子说,皇上昨晚宿在了秋水斋幕常在那里。”
林重画没有说话,起身朝外走去。
她来到兮雨和天明休息的房间,在摇篮边坐下,注视着摇篮里熟睡的一对双生儿,美眸中流转着爱意。
她将兮雨抱起来,兮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看见被林重画抱着,便伸手去摸她的脸。
林重画咯咯直笑,盯着她看了片刻,眸中忽然流露出一抹恨意。
这个小丫头的脸,真是像极了林瑞嘉!
她的手重重掐在兮雨屁股上,兮雨哇地一声大哭出来,不解地望着林重画。
林重画听见她哭,心慌了下,很快稳住心神,抚摸着兮雨的脑袋:“兮雨不哭啊!母妃带你去见父皇,好不好?”
凝香把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有些心焦:“娘娘究竟是如何打算的?这对林瑞嘉的孩子,娘娘真要当做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吗?”
林重画微微抬起下巴,“本宫身子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不能生产孩子,那么就将她的养在膝下又如何?本宫就要她亲眼看着她的孩子孝敬本宫,叫本宫母妃!本宫要让她知道,她的夫君,她的孩子,她的一切,都是本宫的!”
她因为恨意的面容几近扭曲,凝香愣了愣,忙低头应是。
桑若等几名婢女被放了回来,一进屋子,便看见晕倒在地的林瑞嘉。
被糟蹋的几近残破的身子,当真叫人不忍。
她们含泪给林瑞嘉洗干净,又将她抬到床上,拿被子为她盖住,不敢打扰她休息,便掩了门聚到院子里。
桑果第一个哭出声来:“陛下他太狠了!小姐她以后,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罪!”
“我看,咱们得想办法送小姐回北幕!”板栗提议。
“东临距离北幕上千里路,若是东皇不肯放人,单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救不出小姐!”苜蓿说道。
寒蓉蓉望向桑若,桑若咬着牙,“我去杀了东临火越!”
说着,提了剑就往养心殿的方向走。
苜蓿忙拉过她:“桑若姐姐不要冲动,你这样只会白白送了性命!你若是不在了,我们姐妹几个,又该如何保护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