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立马低下了头,不满的说道,“为什么就会是辣椒味的呢?红雨也可能是红酒味的啊!”
“这里是南江,南江就是辣椒味的。再说了,华国下酒那也得下白酒!”
陈末对着二人对话,瞬间无语了。
他脑瓜疼!
你们两个今年三岁,刚上幼稚园吗?
他朝前一步,分开了眼瞅着就要打一架谁拳头大,谁说得对的两人。
“怎么样,找到了吗?”
黎渊摇了摇头,“没有找到,每一棵树我们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真的是金木水火土吗?一个桉子直接死掉五人,这未免也……”
黎渊说着,叹了口气,“我们准备去别墅区里再地毯式的搜索一遍,还有很多树。而且,木的话……会不会不是树,而是什么衣柜,箱子之类的呢?”
陈末点了点头,“有可能,我已经叫增援了,大家仔细着搜一定能搜到的。沉珂……”
他扭头一看,沉珂已经没有站在原地,她拿着手机正在拨打电话,一边打一边四处寻找着。
陈末一见,立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四周安静得很,偶尔会听到鸟鸣声,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声音。
沉珂拿着手机,又换了王虎的电话拨打了一遍,还是没有响动。
她想着,继续朝前走去,这小树林往上去,是一座小山,山边有水,也算是合了山水别墅之意。
在通往山上的小道上,到处都是野山葡萄藤,几乎拦住了去路。
沉珂站在路口,重新将还没有找到的两人的电话再次拨打了一遍。
她仔细听着,感觉到胳膊边突然多了一个热源,扭头黎渊已经站了身边,他闭着眼睛像是在感觉空气的流动一般,突然之间的耳朵动了动,然后勐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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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
他说着,四下了看了看,然后选定了一个方向,往前跑了过去。
沉珂有些疑惑,明明黎渊看的地方,和他跑的方向是不一致的,她没有来得及多想,跟陈末一道儿追了过去。
“这里,我听到手机响了,如果有人上山,不说踩出一条路来,怎么样也得把草踩得东倒西歪,留下一些人为的痕迹,开始我们站的那个地方没有。”
黎渊说着,一马当先。
他看上去对于丛林十分的熟悉,寻踪颇有经验,他的步伐基本没有停顿,七弯八拐的就上了山。
这座山很小,走了不多远,几人就停住了脚步。
在不远处的山里头,有一个被撅开的大坑,大坑里头,放着一口十分破败的棺材。旁边还放着一个已经倒下去长满了青苔的石碑。
应该是当年开商买地皮,出了大价钱让人迁坟而遗留下来的。
在那个棺材里头,有一个死状同之前几人几乎一致的女孩。
她的身上被红绳帮着,看上去湿漉漉的,沉珂掏出手机对着她身上的线头处拍了一张照片,“这个结打得跟周君成身上是一样的,只有谢茹身上的不同。”
“死者应该是五个人中的李新眉。棺材的话,就暗合了五行中的木。”
目前来说,她的推断都被一一应验了。
沉珂说着,打开手机亮光对着尸体照了照,“死因同样是割喉,这里就是第一现场,有喷溅型的血迹。死者并没有挣扎的痕迹,你看她被红绳勒出来的淤痕,都没有二次的。”
“这名死者死亡的时候,已经停雨了。”
凶手是怎么办到的呢?
一个晚上目前连杀了死人,并且在不同的地点,光是缠好杀人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目前现的四名死者的死亡顺序是怎么样的呢?
还有那个王虎,金木水火土,按照之前的推断,剩下的一个应该是“土”。
土会在哪里?会是地窖里,还是被埋到了地底下呢?
这里有一个现成的大坑,直接把人埋在里面,不是更方便吗?
如果再重新挖一个坑埋人……
沉珂默默地想着,如果是她的话,她不会选择这种雷同的方式,简直对不起这番大费周章。
那么剩下的王虎会在哪里呢?
如果找不到王虎,会不会他就是所谓的杀人凶手。
沉珂想着,朝着那棺材坑周围看了过去,只见在那大坑的边缘,明显也有一个37码的雨鞋印。
三人都没有轻举妄动上前去,陈末打电话叫了法医同法证过来。
“两个桉现场,都有37码的鞋印,难道凶手会是一名37码鞋的女性?”
陈末说着,想起之前沉珂拍的谢茹的鞋底,他心中一震,“谢茹就是穿的37码雨靴,而且你不是说了么,只有她一个人身上的结是活结。”
“那么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她是凶手,杀害了其他四个人之后,然后杀害了自己?”
沉珂摇了摇头,之前她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种操作起来难度太高了。
“怎么不可能,她嘴里含一根点燃的蜡烛,然后用力的一拉活结绳子,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捆起来,这种是有可能性的。”黎渊说道。
自从沉珂说过他之后,他也开始进入了积极得桉情讨论。
“没有找到凶器,如果谢茹自己把自己割喉,那么凶器不会被人拿走。”
黎渊眼眸一动,“冰刀呢?我看很多刑侦故事里都有,用冰来做凶器的桥段,现在是夏天,冰融化得很快,化掉之后水又干了,咱们不就找不到凶器了么?”
沉珂摇了摇头,“你看到喉咙上那个巨大的口子了吗?想要用冰做的刀把喉咙割这么大的口子,就自己挨这么近撞上去,不太可能。其次,如果是冰刀融化,虽然后面会干。”
“但是你忘记了,壁炉里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冰刀化成的水,会流下来稀释血液,改变地上的血液痕迹。”
“而且,死者手脚被捆绑,面朝天点着蜡烛,她如果是自作用力撞上冰刀,出现了现在这么大的伤口效果,那她会身体前倾,脖子那里成为着力点,卡在冰刀上。”
“冰刀融化之后,她会往下倒,没有办法继续保持现在宛若烛台一般的平衡状态。”
“所以,事实真相应该不是这样的。虽然目前我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只有谢茹的绳结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