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大部分机械造物,甚至直到第四十一个千年的今天,依然在帝国的岗位之上继续坚守着!昂斯沃尔德附近的海军要塞,就是锻造时代的产物。
如果没有这座要塞保护的话,昂斯沃尔德上的“暗夜之眼”,可能早就已经落入了混沌手中。
炼狱星与昂斯沃尔德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近,即便黄金之心号已经开到了最大的速度,但抵达昂斯沃尔德的时候,时间依然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在进入昂斯沃德海军的守备区域之前,斯维因已经通过禁军特有的舰队序列号,向海军要塞表明了黄金之心号的身份。
在“救世主”这层光环的加持下,黄金之心号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昂斯沃尔德的轨道之上,在这里,高文和行星总督取得了联系。
现在情况紧急,高文根本没有心情和行星总督寒喧,在行星总督即将开始溜须拍马之前,高文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南希总督,哥特星区正在面临混沌的威胁,阿巴顿即将发起第十二次黑色远征!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抢在混沌战帅之前,在昂斯沃尔德之上,找到一件关键的异形造物!”
“明白了,尊敬的救世主大人!”行星总督略显谄媚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我会让行星防御部队配合您的搜寻工作,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找到您需要的东西。”
“感谢你的配合,愿帝皇的荣光永远照耀你,南希总督。”高文对着身边的斯维因使了个眼色,示意舰长对昂斯沃尔德展开扫描。
来自黄金时代的失落科技开始全功率运转,肉眼不可见的微波以黄金之心号为中心,以极快的速度掠过了昂斯沃尔德星球,并将这颗星球的扫描数据,重新回传给黄金之心号的操控者。
通过之前的炼狱星之行,帝国方收获了一个宝贵的情报,“黑暗之手”与“暗夜之眼”都是太空死灵造物。
所以,在扫描昂斯沃尔德星球的时候,扫描的重点就放在了“太空死灵”这个关键词上。
因为缩小了扫描范围的缘故,所以扫描结果很快便出现在了高文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根据扫描结果显示,异形造物“暗夜之眼”并不在星球荒无人烟的角落,而是位于昂斯沃尔德最大的巢都“吉列文”之中。
暗夜之眼的位置已经确认,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禁军盾卫连长瓦雷里安亲自带领着一支百人禁军小队,前往了“暗夜之眼”所在的坐标,开始执行回收任务。
然而,当瓦雷里安的回收任务刚刚执行到一半的时候,黄金之心号上却忽然警铃大作。
“警告,前方发现混沌舰队。”
“警告,前方发现混沌舰队。”
机械机仆略显僵硬的声音,回荡在黄金之心号的每个角落。
黄金之心号的鸟卜仪与占卜阵列,已经进入全功率运转的状态,战舰上的一切索敌设备,都在锁定着混沌战舰的方位。
穿着金色真一铠甲的高文走下了王座,在冠军卫队的簇拥之下,救世主来到了战舰的指挥台前。
在警报声响起的那一刻,剑刃冠军们就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这些经历过数千年战争的强大战士,身上散发出了凶悍的气息,指挥台前的凡人们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就像兔子不敢盯着饥饿的狼一样。
“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妙啊!”高文眯着眼睛,透过指挥台前的巨大舷窗,高文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一支庞大的舰队,正在从混乱的亚空间突破到物理宇宙。
这支舰队并不是阿巴顿的黑色舰队,从战舰侧舷被幽绿色苔藓覆盖的纳垢印记来看,这支舰队和之前高文在炼狱星上见到的那些瘟疫星际战士尸体,属于同一个组织。
万年之前的叛变军团,死亡守卫。
“开启虚空盾,所有船员各就各位!等混沌舰队进入我们的射程范围以后,自由开火!诸位都是帝国的战士,为人类之敌带去帝皇怒火吧!”
斯维因舰长的机械义眼中散发出猩红的光芒,声音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怒火与杀意。
“情况怎么样,斯维因舰长?”高文望向了斯维因,“黄金之心号能对抗这支纳垢舰队吗?”
“恐怕有点悬。”斯维因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黄金之心号的火力和虚空盾防御系统都非常强大的,但我们并没有其他小型舰船护航。如果纳垢舰队想要放风筝的话……”
斯维因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高文已经知道了斯维因的担忧。
“向附近的几个海军要塞请求增援!”高文冷静的下达着指令,“在瓦雷里安的回收小队返回黄金之心号以前,我们必须死守这里!斯维因舰长,指挥战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高文拍了拍斯维因的肩膀,随后带领着冠军卫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战舰的指挥室。
面对着无比巨大的黄金之心号,纳垢舰队似乎并没有半点恐惧,长满荧光植物与眼睛的舰船开足马力,很快便进入了黄金之心号的射程范围。
“进攻!”斯维因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沙哑,“把这些肮脏的背叛者打回他们的老家,让他们见识一下,帝国最强战舰的火力吧!”
在斯维因的指挥下,黄金之心号将自己变成了一台战争机器,毫无保留的向混沌倾泻出了自己的全部火力。
各式各样的太空鱼雷和导弹,从黄金之心号底部的弹舱中滑出,随后拖着金色的尾焰,扑向了混沌舰队。
光矛与激光束同步释放而出,闪耀着光芒的能量束,在黑暗的宇宙中交织出一道道壮丽但却危险的图景。
面对黄金之心号的进攻,死亡守卫的舰队没有丝毫恐慌,混合着瘟疫与病毒的**炮弹从被纳垢赐福的战舰上射出,然后狠狠地撞在了黄金之心号的虚空盾上。
当然,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于黄金之心号来说,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一样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