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我？”苏季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什么意思？”
“你是要跟着我，还是说想要追随我的脚步成为龙？”他说，“我可以变成龙，不是因为我修行什么可以变龙的功法，没有那种功法，主要是因为我体内流淌着龙的血脉。我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没有龙的血脉变不了龙。”
“伱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商夏柳解释道，“我说的追随的意思是，成为某人的属下帮那人做事……我想追随你，就像是骑士追随领主，臣子追随皇帝。”
“嗯，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了。”苏季就是搞不懂为什么有人莫名其妙想要追随他，纳头就拜，“为什么，你怎么会想要追随我？”
“因为你是龙啊。”商夏柳理所当然说。
苏季愣了愣，心想我是龙和你要追随我有什么联系吗？
他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假如他是个普通人，见到一条龙出现在面前是否愿意追随呢？这是毫无疑问的问题吧。哪怕那不是龙，只是炼气期的修行者，甚至只是某个贵人、有钱人，他同样愿意追随吧。
苏季沉吟片刻，心想商夏柳想要追随他，肯定是想要从他身上获得什么，说道：“我是龙，但是你追随我也没有什么好处，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
“可能你现在没有办法给我什么，但是以后就肯定有。”商夏柳说，“你的自然灵气现在就可以让植物枯木发荣，让动物变得更加强壮、聪明，想必以后效果肯定更强，强到可以延长他人的寿命，让人永葆青春。”
苏季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看向商夏柳的胸部。她的胸口现在瘪瘪的。
商夏柳低头看了看，说道：“我觉得丰胸这个能力，就算龙也办不到。”
“应该是办不到的。”苏季是真佩服商夏柳直言不讳的能力，“而且现在想要丰胸也容易，不需要追随谁，只要做个手术就可以了。”
“我才不会往自己的胸里面填充奇怪的东西。”商夏柳惋惜道，“哪怕自体脂肪也不要。假的就是假的。”
苏季真的很想吐槽，你装那么多胸垫也是假的。
咳咳——
曲莘突然咳嗽。
她担心对话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不讨论追随了？”
“对，现在说的是追随的事情。”苏季反应过来，他看着商夏柳说“你想追随我，但是我没有办法保证我变成龙以后有延长他人寿命，或者让人永葆青春的能力……你不如等到我有那个能力时再考虑追随我的事情。”
“就是要趁着你弱小的时候追随你，只有这个时候是雪中送炭。”商夏柳说，“等到你变得强大后再追随你，最多就是锦上添花了。”
苏季承认商夏柳说得很有道理。
“怎么样？”商夏柳说，“你愿意接受我的追随吗？”
苏季抓了抓头发，笑道：“你让我想想，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事情。”
“那是因为你喜欢隐瞒身份。否则只要你把龙的身份公之于众，展现出超凡脱俗的能力，绝对有无数追随你的人。”商夏柳说，“你知道以前的气功热吗，一个骗子气功大师就可以成为富豪的座上宾。真正的有神力的龙出现在这个世界，我不敢想象会受到多少人追捧。”
“我不需要追捧，我对那些没兴趣，只要自己得开心就好。”苏季说。
“是啊，我也是那么认为的。强者不一定要有钱有权，那不是皇帝的金扁担而已。”商夏柳说，“真的强者就应该随心所欲，想过有钱有权的生活就行走于富豪政要间，想大隐隐于市就上班，想小隐隐于野就到偏僻山村结庐而居。”
苏季被商夏柳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摆手道：“我不是什么强者，就一条小小的龙而已。”
“你谦虚了。”
“我不是谦虚。”苏季感觉脑壳有点疼，“总之你让我再想想。”
“不如我再自我介绍一下，你再做决定？”商夏柳问。
“嗯？”
苏季疑惑时，商夏柳开口了。
“首先，即便不依靠家里，我也有很多钱。那是我这些年玩股票，玩加密货币还有投资赚的。就是这些钱让我可以不接受家里的安排，过随心所欲的生活，想宅就宅，旅游就旅游……赛车、滑翔翼、跳伞、深潜我什么都玩过。”
“只要有我在，你不需要工作赚钱，不需要考虑钱的事情，可以专心变龙的事宜……我现在身上的钱也不多，也就一两个小目标吧。但是只要我愿意，投入更多精力在赚钱上，很容易赚出来。”
“我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虽然没有好好读过大学，不是我考不上，而是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我初中时就把许多大学专业的课程自学了……总之我在物理、数学、化学、生物、机械、建筑、金融等等许多方面都有研究，不过因为懒得钻研的关系，算不上精通就是了。”
“你好像对自己的身体和能力似乎不太了解，我可以联系到实验室，可以借到设备，帮助你了解自己的身体。了解自然灵气具体可以用在哪些方面，怎么吐出更有威力的火焰，鳞片可以承受多大的冲击力等等。”
商夏柳侃侃而谈，夏侯玥感觉像是在听故事，她站在曲莘身边，小声说道：“她说的真的假的？”
“真的，她说的都是真的。”曲莘说，“她绝对是个惊才绝艳天才，就是经常脑袋秀逗。”
商夏柳好不容易说完了。
苏季迟疑着开口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了……我想说的是，我不保证我变成龙后可以给你延长寿命，让你永葆青春……我担心你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赌嘛，这就是赌。”商夏柳好看的眉毛挑起来，“如果最后你做不到那些事情，只能说我赌输了，愿赌服输了。”
苏季无言以对。
“其实，什么延长寿命、永葆青春那些都不重要啦。”商夏柳突然开口，双手控制不住张开挥舞，“我没有办法理解蛐蛐为什么可以看看龙，还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对我来说，”她看着苏季认真说，“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新的世界。”
“朝闻道，夕可死矣。”
只有夏侯玥站立不安，心想她原来还琢磨着在工作上帮助苏季，帮助他处理变龙之余那些琐碎的事情，现在有了商夏柳，毫无疑问对方的工作能力绝对强过她的，那么她剩下的作用……做苏季的暖床丫鬟吗？
那种事情不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