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还防什么防。”
苏季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黑发少女好笑说。
“一个月不允许你碰我，那个时候就有用了。”
夏侯玥说着，突然发现曲莘站在旁边看着她，一张脸顿时涨红起来。
“不用管我。”曲莘板着脸，“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夏侯玥越发不好意思了。
苏季发现夏侯玥瞪着他，他不敢笑，否则羞恼的少女会打人的，那么现在应该说点什么呢，咳嗽：“真的有用吗？那个女子防狼术。”
“当然当用。”夏侯玥理所当然说，说完沉默了下来，原因是她平时没少上网，刷到过，看过关于女子防狼术就是废物的视频，变得不自信起来，“多少有点用处吧。”
苏季望向曲莘。
曲莘说道：“力量差距不大的时候是有用的。”
“问题很难出现男女力量差距不大的情况吧。”苏季说。
“确实挺难出现的。”曲莘作为警察了解实际情况，“而且先不说男女双方的力量，天然就存在巨大的差距。歹徒更倾向挑选比自己弱的女孩子下手，而不会挑选强过自己或者旗鼓相当的女性下手……这种情况下，女孩子就算有女子防狼术也很难应付强过自己的歹徒，还容易激怒歹徒。”
“有女性可以强过歹徒，甚至只是旗鼓相当，她肯定是一个腰肥膀圆的女汉子或者大妈吧。”苏季笑了起来，“哪个歹徒审美那么低级，找那种人下手。”
“曲姐姐就很强，然后很漂亮。”夏侯玥插嘴。
苏季没办法反驳。
“不可能什么用处都没有吧，多多少少有点用处吧。”夏侯玥始终不服气，“不然遇到歹徒什么都不做了？”
“当然不是。”曲莘说，“反抗可以增加犯罪成本，提升施暴难度。有时候坏人也会心虚，生怕碰到硬茬或者喊来群众，所以该反抗也要反抗。还有许多歹徒就是一时冲动，未必有多厉害……实际情况很复杂，一下子说不清楚。”
“反正我只是说学习女子防狼术没什么用处啊……性价比不高。没有说让你什么都不学。”苏季脱了鞋子走到棉垫上面，对着空气挥了一拳。
“那学习什么呢？”夏侯玥问，“空手道、柔道还是相扑？”
“怎么都不会是相扑吧。”苏季说，“学那个啊，以前网上很火那个……”
“闪电五连鞭？”夏侯玥问。
“嗯？是，闪电五连鞭。”苏季没好气说，“你努力学吧。”
“嘿嘿。”夏侯玥嬉皮笑脸。
“陈鹤皋。”苏季想起来了，“你有心学什么女子防狼术，不如学习陈鹤皋的疯狗拳，无限制格斗。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把敌人打倒就行。”
“什么掰手指啊，踩脚趾啊，撩阴腿啊，戳眼睛啊，头撞下巴啊，有一套给他来一套。”他依次做出对应的动作，自顾自笑起来。。
“那么狠把人打伤了怎么办？”
“你是女生，现在这个年代女生只有正当防卫，没有防卫过当，怕什么？”
夏侯玥想了想说道：“还是感觉有点不讲武德。”
苏季没好气有点无语了，说道：“你和歹徒讲什么武德，他最先不讲武德的。他不挑比自己弱的女性，挑那种练过的男人抢劫，我还算他有点本事。”
“挑任何抢劫都不行，那是犯罪。”曲莘说。
“我没说他不是犯罪，只是算他有点本事。”苏季解释。
“其实女子防狼术也好，无限制格斗也好，都不如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曲莘说，“少去酒吧什么的，不要半夜穿得花枝招展在外面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确，你没有做错什么，但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不公平，好人就是要躲着坏人避免受伤害。”
“曲莘你这句话说得就有点不对了。”苏季忍不住说，“有时候你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危险也会主动找你的……我一个大男人，穿得好好的，就出去吃一个夜宵，谁想得到那也能遇到有人找麻烦，冤不冤啊。”
曲莘某种程度上也算当事人，欲言又止。
“谁叫你戴那么奇怪的摩托车头盔出去的。”夏侯玥说。
“所以说，”苏季问，“谁帮我买的摩托车头盔。”
“我。”夏侯玥不好意思。
“所以都怪你，买那么难看的头盔，你买一个可爱点的头盔，Hello Kitty的头盔，人家肯定不会找我麻烦了。”
“将功补过，等等就帮你买一个回来。”
“谢谢你啊。”
夏侯玥摇头晃脑，说道：“女子防狼术没用，甚至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也有可能遇到危险，遇到危险到底怎么防御呢？用防狼武器，辣椒水喷雾、电击棒什么的？”
“防狼武器有用。”曲莘开口了，“但也要熟悉怎么使用，否则只是送歹徒一件制服你的武器。”
“还是要强啊。”苏季扯了扯衣服，摸摸胸膛，“你变得像是我那么强，什么歹徒都不用怕，北极熊来了我照样制服了它。”
夏侯玥白了苏季一眼，不想说话。
夏侯玥看了看曲莘，又看看苏季，突然问道：“话说曲姐姐你遇到像苏季这样的歹徒怎么办？如果苏季突然兽性大发对你动手怎么办？”
曲莘看向苏季，以前真的发生过一次类似的事情，她的攻击对苏季来说就是挠痒痒，至于梦里面的事情更不要说了，她都生几孩子了，摇头说道：“什么也做不了。”
“不会提问就不要提问，我不会突然兽性大发。”苏季不满说。
“真的不会吗？”夏侯玥反问。
“如果没有玥玥，说不定哦。但是有玥玥，那就不可能了。”
夏侯玥躺在垫子上面：“我想死。”
苏季看向曲莘，说道：“说真的，我真的好奇女子防狼术有没有用……我不用超凡的力量，你用女子防狼术，我们试试怎么样？”
“你那个超凡的力量可以说不用就不用吗，你力量控制得那么好？”
“有点难吧。勉勉强强可以控制，无非不用力了。”
“我打一开始就觉得女子防狼术没什么用，只是玥玥感兴趣罢了。”曲莘说，“我其实更赞同你说的掰手指、踩脚趾、撩阴腿、戳眼睛……而且是伤到了歹徒之后，不要想着制服对方，立刻往人多的地方跑。”
曲莘突然捂住脸笑。
“你笑什么？”苏季问。
“我就是突然想起、电视剧里，警察遇到持刀歹徒都是冷静利落的制服对方，实际上警察遇到持刀歹徒，三个警察一人一把防暴叉。”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