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表嫂说了手环的事情,表哥再次感谢了我,既然手链找回来了,他也不打算去找王辉算账。因为他也听说过王辉家的事情,其实就算抓住王辉又能怎么样?终究是个孩子而已。
表哥说正好我和倩倩来了,他这两天要出去办点事,就让我和表妹陪着表嫂玩两天,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第二天大清早,表哥果然开车离开了村里,我问表嫂,表哥到底去干嘛,表嫂说我表哥是真的想回来展,先去拜访一些朋友,看有没有什么投资的机会。
我心里嘀咕,拜访朋友,那为什么不带着表嫂?有这样的女朋友,带上哪里去都会加分啊。当然,这话我就不好说出来了。只是跟表嫂说敢不敢去地里体验一下农村生活,表嫂说好呀,她确实没干过农活呢。
正好表妹也是来体验生活的,我找了我老妈的几件衣裳,给表嫂和表妹换上,我们就扛着锄头上山了,田里现在种着水稻,山上种着玉米,现在玉米刚长没多大,需要锄草。
那朴素的衣服并没有遮掩表嫂和表妹的倩丽容颜,反而别有一番风味,美女果然穿什么都美。村民看到,打趣说我还真敢让城里人干活啊,甚至还有人说别把玉米苗给锄没了。
我黑着脸没说话,上山之后,教表嫂和表妹怎么锄草轻松一点,两人都没干过农活,拿锄头都费劲,才一会,手居然起泡了,真娇嫩的手啊,我只好让她们坐在树枝下乘凉,看着我锄草。
表妹有些倔犟,休息了一会后,继续干活,然后继续休息,休息的时间是十五分钟,干活一分钟,等她休息两次,一块地我都快锄完了,她说我吃的这么多,长的这么壮,也该多干点活,不然太浪费了。
这都什么话?
锄完两块地,我看表嫂和表妹也累的不行,就打算回家休息,表妹还不想这么快回去,她说既然来山上了,不如继续玩玩,她刚才看到杨梅树那红红的杨梅了,可不可以去摘。我说都是在树林内,树枝多,刺也多,表妹不在乎,她想亲自去树上摘来吃。我问表嫂,表嫂没意见。
好吧,既然都想去,那就去吧,现在山上除了杨梅之外,还有不少野果子吃,在城里可吃不到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杨梅,更吃不到这些野果子。
丢下锄头,我们三人继续上山,进入树林内的时候,表妹突然担心有没有蛇,山上肯定有蛇,那还需要说吗?但蛇一般情况下并不会主动攻击人,表妹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进入了树林。表妹都不怕,表嫂虽然也有些担心,但还是跟在了后面。
我爬树去摘了不少杨梅,接着又去摘了很多野果子,在山上找了块阴凉的草地,坐下来开吃。表嫂看着手里的野果子,说有没有毒啊,以前经常看到新闻说食物中毒,我说这些果子我们从小吃到大,也没见谁中毒。她又说没洗,看来是很爱干净,她看我连续吃了好几个,顿时也试着吃了一个,觉味道不错后,多吃了一些,把多余的想法完全抛在脑后了。
中午吃果子都吃饱了,没有回去,下午继续锄了两片玉米地,玩到傍晚才准备下山,虽然累,但我知道表妹和表嫂明显很开心,她们都没来过农村,这些野果子更是没吃过,这是一次难得的体会。
下山的时候,表嫂笑着说也不虚此行了。
“啊……”
走在最前面的表嫂突然惨叫一声,蹲在了地上。
“蛇!”
走在表嫂指着一条钻进了草丛中的蛇尾巴,大叫起来,更是退后撞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丢下锄头,连忙跑到表嫂的前面蹲下,问她怎么了,她说小腿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很痛。
我让表嫂坐在地上,把裤脚卷了起来,露出了她那白皙的精致小腿,在右腿的小腿肚那里,有两颗牙齿印,已经流出血了。表妹连忙说肯定是被蛇咬了,让我用嘴巴把毒吸出来。
看电视看多了吧?
我说山上的蛇一般毒性都不大,表妹说万一是毒蛇呢?
我看着表嫂被咬的伤口居然开始浮肿,顿时白了表妹一眼,这个乌鸦嘴。其实山上最多的是菜花蛇,被这种蛇咬一口并没有什么事情,然而此时咬表嫂的蛇明显带不少的毒性。玩了一天都没被咬,晚上回去反而被咬了一下,应该是傍晚天气闷热,蛇会跑到路上乘凉,刚才表嫂只顾着说话,没注意脚下,估计是踩到了蛇尾巴才被咬了一口。
豁出去了!
我准备低头去吸毒液,表嫂马上说别吸,让我背着她下山就好,万一我用嘴巴吸了毒液,我中毒的话那就更麻烦了。看着浮肿起来的小腿,要是再晚一点,等毒液完全扩散到血管里面去,那更麻烦,我咬了咬牙,还是对着伤口猛地开始吸。
一股腥味涌入嘴巴,然后我马上吐了出去,是黑色的血液,我嘴巴开始麻。我继续吸了几口,差不多没黑血了之后,我的嘴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蹲在前面,表嫂想了想,还是爬上了我的后背,我此时根本就没其他多余的心思,都来不及感受表嫂那凹凸有致的娇躯,直奔山下,表妹说锄头还没拿,我说别拿了,先回去再说。
来到山下,我跑向了王郎中的家里,王郎中是我们村的土郎中,以前村里谁被蛇咬了,基本上都是他治好的。王郎中把我表嫂右脚用绳子捆住,不让毒液继续扩散后,马上去采了一些草药,没有给表嫂,而是先给了我,让我直接放进嘴巴里面嚼,说那吸蛇毒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做的,需要专业的技术,要是有一点毒液被吞进肚子里面,那会死的很快。我说刚才一点都不敢吞,王郎中说就算不吞,我的嘴巴也会开始慢慢腐烂。
我也不管三七二一,直接把药草丢进嘴巴一阵乱嚼,反正嘴巴也没知觉了。王郎中还叮嘱我那药液暂时不要吞下去,太多的话就吐出来,因为都是毒液。叮嘱我之后他这才给表嫂治疗。
王郎中给我表嫂敷上药,包上纱布,我老爹老妈,还有大伯等人也过来了,都在指责我不应该那么晚才回来,要是表嫂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跟我表哥交代?
我低着头,有些自责,确实应该早点下山,但明显玩疯了。
“不怪长顺,是我自己走路没看清。”表嫂帮我说话。
“王郎中,没有大碍吧?”我老爹问道。
王郎中说毒液基本上都被我给吸出来了,我表嫂林莎莎已经上药了,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能走路。倒是我,可能要好几天嘴巴才会有知觉。大伯等人听到这话,顿时也不忍继续责怪我。
在七点多的时候,表哥张亿恒急冲冲的回来了,他也没有责怪我,反而说感谢我的话,还硬要再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我没去,表哥就带着表嫂一起去了医院,估计是不放心王郎中的药吧。我老爹和大伯也一起去,九点多的时候,表哥把大伯和我老爹送回村,又去了医院。
我问情况怎么样,老爹说需要医院重新换药,现在在打针呢。大伯在一旁说城里人就是娇气,要是村里人被蛇咬了,上点药,两天肯定就下地干活,压根就不需要跑去医院花那个冤枉钱,这跑去医院随便打个针就是上百块钱啊。
而表嫂打的针还不便宜,一针好几百,据说是打的是什么血清,加上住院费,这花的就更不少了。
我说表哥是有钱人,压根就不在乎这点钱。老爹关切的问我嘴巴现在怎么样,我说完全感觉不到舌头在什么地方了。
“吃这个,看看有没有感觉。”表妹拿出了几颗干辣椒。
这落井下石的臭丫头!
我黑着脸,真想一脚踹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