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六点半我就起床了,让薛涛开车,带我到张增洲的家门口,接上他后,我们去了火车站,到了火车站后,在候车室等待了二十多分钟准备检票上车的时候,张大哥朝后面扫了几眼,皱了皱眉,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 .
上了火车,我买的是软座,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也就不觉得六七个小时的车程无聊了。
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张大哥突然跟我说我们被人跟踪了,我想回头看,但被他打了一个眼色,我就没有回头了,只是低着头问他,到底是什么人跟踪我们,他说不认识,但在车站的时候他就现有人跟踪,那时候他不确定,不过就刚刚,对方的其中一人来到了我们车厢,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就离开了。
不过现在对方又来了,两个人都来了,就坐在门口的位置,似乎是补了软座的车票,近距离的盯着我们。
这里是火车上,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动手。
我居然没有现,看来警惕性跟张大哥还是没法比,毕竟他是在特种部队里面转业出来的,不管是警惕性,还是对危险事物的感知,都比我强太多。
张大哥低声问我要不要试探一下?我问怎么试探,他说我可以这个车厢的卫生间有人的时候,单独去上个厕所,而且要走到隔壁的车厢去上,这样我们就隔的比较远,对方或许会动手的。
我没有犹豫,说可以这样试探一下。
张大哥笑着说还以为我怕呢,我也笑了笑,如果是在以前,我确实会担心,但现在我的实力也不差,警惕一点,自然也不怕。
我们在等待机会,当车厢里面的两个乘客都去把卫生间占用了后,我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的地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朝着隔壁车厢走去,目的,当然是远离张增洲的视线,这样对方如果想动手,那跟过来就是2对1了,占有优势。
不过我知道如果真的生了战斗,张大哥肯定会随时过来支援,那我也不用太担心。
我的步子比较慢,时刻关注着背后似乎有脚步声,要是对方直接上来捅刀子,那必须得做好躲闪的准备。不过当我走到隔壁车厢的卫生间门口,打开门,用眼角的余光扫向身后时,觉对方压根就没跟过来。
去上了一个厕所,回到原来的车厢门口,扫了那两个男子一眼,他们没动静,我坐回位置,朝张大哥耸耸肩,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在火车上动手了。
一路上,在好多个车站都停靠了一下,我和张大哥在火车停下来的时候,故意走到门口转了一拳,那两个男子压根就没跟上来,就好像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一样,这反倒是让我诧异了。
知道我去杭州的人,没有几个,薛涛,杨锋,王力,他们绝对不会透露我的消息给外人。那就只有庞小曼那娘们了,因为她告诉我她父亲的地址,肯定猜测到我会去找她父亲的。
那跟着我们的两个男子,是谁派来的人?庞小曼?她想干掉我吗?
又或者是张大哥判断失误?
为了验证张大哥的判断,我跟他提前在义乌车站下车了,故意走的很慢,那两个男子确实跟了下来,就在后面三十多米远的地方,一边跟着一边打电话。
张大哥跟我打了一个眼神,然后我们就加快了度,走出火车站,打车进入市内,进入了一个偏僻巷子,那两个男子紧随其后跟了进来,没有现我们的身影后,就停在那里互相交谈了一下。
“喂!”我从一侧的巷子走了出来,对着他们喊了一句,他们先是愣了愣,然后迅从兜里掏出了匕,因为他们已经察觉到被我现了,这个时候自然选择动手。
但他们看向我的时候,却没注意到张大哥已经一步步接近他们的身后了,当他们注意的时候,张大哥已经出手,一个手刀砍在一个男子的后背,那家伙直接软倒在地上,另外一人现,转身就一匕挥去,张大哥压根就不躲闪,再次出手,抓住了那男子的手臂,猛然一扣,那家伙就惨叫一声,匕也已经掉落在地上,瞬间被制服。
别看张大哥腿受伤后瘸了一点,但出手干脆利落,而且轻松写意,那受伤的腿对他影响并不大,我想做到他这个地步,还差很远呢。
打晕那两个男子,张大哥问我怎么处理,我想了想,说带着他们去杭州一趟,我倒是想看看庞小曼给我的地址到底是什么地方,真是庞业楠的住址?亦或是完全是陷阱?只有去了才能知晓。
架着两个男子,我们去包下了一辆面包车,虽然有两个昏迷的人,但我出的价钱高,让那个司机不好拒绝。义乌距离杭州并没有多远了,开的快的话,两个小时都不用,动车更快,就一个小时而已。
但因为在义乌停了一下,中间又耽搁了一下,去到杭州时,比我们坐动车的时候,就晚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最终我们来到了庞小曼给我的地址,西湖区天目山路的一处别墅群外面。
我当然不会让那个司机直接把车子停到别墅门口,而是饶了一圈,在两百开米外停了下来。张大哥跟我下车,在别墅周围转了转,有张大哥在,想进去并不难,我们找了一个摄像头盲点区域,在他的帮助下,我爬进了别墅内,张大哥没进来,在外面接应我。
摸进了别墅后,在花坛的掩护下,我朝着别墅的大厅摸去,站在窗口处,打量着客厅的情况。
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张彪!
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很惊讶,就算他乘坐后面一班动车来,都会比我先到杭州,毕竟我在中间耽搁了不少时间。
第二个居然是胡安。
呵!
这些家伙果然联合在一起了,想设个陷阱让我钻呢。第三个人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面貌,但从背影来看,并不是庞业楠,难道庞业楠并没有参与这次的计划?这倒是让我有些失望,当然,也有些欣慰。
庞业楠没有参加,我就不好直接对付他,这让我有些失望。欣慰的是,他或许真的已经金盆洗手,再也不想沾染这样的争斗,也不枉费我上次放过他一次。
此时,胡安那不满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在质问张彪怎么还没我的消息,按理说早就应该到了的。
张彪说他派的人也没消息了,他再打个电话问一问。最后是那个陌生的男子说话,他猜测说可能派去的人已经被现了,对方可能不会再来。
背影陌生,声音也很陌生,到底是谁?
在张彪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我也不想继续听下去,而是慢慢的退出了别墅,再次翻墙而出,我跟张大哥又回了面包车上,几巴掌拍醒其中一个昏迷的男子,让他给张彪回电话,就说我们因为有事停在义乌了。
他不想打电话,被我几巴掌闪过去,说:“你可以不说,但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弄死你后,我会把你同伴叫醒,我相信他不会像你这么傻,肯定会打电话的。”
那男子马上拿出手机,给张彪回了一个电话,照着我的意思说了,当张彪问刚才怎么不回电话的时候,那男子看了我一眼,我也是瞪了他一眼,他就对着话筒撒谎说:“刚才在餐厅吃饭,我们就坐在他们的对面,不敢接电话。”
“跟紧一点,但也别被现了。”张彪那冷冷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也拿出了手机,走到旁边,打给了薛涛,沉声道:“你带人去把庞小曼给我抓起来,抓了之后,你就逼庞小曼打电话给她父亲,让庞业楠联系我,你告诉她,如果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还没接到她父亲的电话,那你就送她一程吧,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