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退房租,只肯让出房间来,这就是耍无赖,他们人多,折腾一下,就以为能够让康妮住不下去,自动搬出来,放弃房租。.
这就是耍无赖!
想跟我耍无赖?
那看看谁耍的更狠,现在把眼睛盯钱袋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个张茂居然还想动粗,长的牛高马大就以为很能打?我只是要他们道个歉而已,并没有为难他们。
拒绝了那个女研究生的退钱要求,我和康妮以及她的同学离开了出租屋。
“他们欺负康妮是交换生,真丢国人的脸,就应该好好整治他们一次。”康妮的同学依然还不解气,“最好让他们十倍赔偿!”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送她们到宿舍门口,我停下脚步,说道:“要是明天他们来找你道歉,退还房租给你,怎么处理,你自己做决定吧。”
“恩,好。”康妮点头。
“那我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转身离开。
“你这男朋友挺霸气的,对你也挺好,要不你嫁给他,就可以继续留在国内学山水画了,谁都赶不走。”康妮那同学说道。
“……”还没走远的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但仔细想想,好像康妮嫁到这里来,确实能解决她学籍的问题,但用终身大事换几年学习时间,真的好么?
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渐行渐远,但依稀能够听到后面她们的交谈声。
“你又乱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康妮解释道。
“我知道你喜欢他。”
“没有!”
“口不对心!”
再远,就听不到了。
假期结束,第二天就正式上课了,第二节课还没上完,班导李跃就进来打断了讲师,把我给叫了出去,他说去教导处办公室一趟,就不再说什么了,一路上脸色铁青,明显有些生气。
可能是昨天打人的事情。
到了教导处,不出所料,确实是昨天打人的事情,因为肖玉堂在,他双臂都打了石膏,已经接上了,但活动明显不便。那两个脸庞肿的像猪头一样的男生也在,另外三个女生加上康妮都来了。
其余人,包括学院副院长邝文博,我们人文学院大二辅导员严松,还有其他几个老师,估计就是那几个男生的班导,我并不认识。
邝文博和严松脸色复杂的看着我,随后他们都揉了揉额头,在头疼呢?
“李同学,学校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你这屡教不改的性格,让学校很为难。”邝文博沉声道。
这是要开除我么?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邝院长,我这次没干什么妨碍学校的事情吧?”我问道。
“一人双臂脱臼,两人现在的脸……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邝文博瞪了我一眼。
“肖玉堂双臂脱臼,那是他找我切磋。”我看向肖玉堂那边,“我们昨天是切磋吧?”
肖玉堂脸色纠结了一下,最终艰难的回道:“是!”
“大家都听到了,我们是切磋,有一些伤是在所难免的。”
“那这两个同学呢?”严松插话道,语气冰冷。
“他们?他们这猪头样是他们自己打的,康妮在场,这三位美女也在场,亲眼所见他们互相扇耳光,关我什么事情?”我摊开手,一脸无辜。
“李同学,我们学校是在帮你处理问题,能私了就尽量私了,不然你会被告上法庭的。”严松加重语气。
“我没打人啊,康妮,我打了吗?”我看向康妮。
“没……有!”康妮摇头。
“三位美女,我打了吗?”我看向那三个女学生。
她们低下头,不敢对视我,也不敢说话,我继续道:“餐厅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是他们自己打的。”
“昨天那两个民警都看到了,还有那些混混。”其中一个“猪头”咆哮道。
“那你去找他们来啊,诬赖我,总得需要证人吧?”我鄙视道。
“这……他们都是你的人,肯定会帮你说话。”
“什么我的人?没证人,你们说个屁。肖玉堂,你看到我打他们了吗?”我问道。
“我我昨天昏迷了,后面生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肖玉堂弱弱的回道。
“你们总看到了吧?是他先扇我两耳光,然后逼迫我们自己打自己,这都是他逼的。”一个男生看向三个女生。
“我们……我们……”三个女生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
“李同学,你这有威胁的嫌疑。”严松警告道。
“我只是喉咙不舒服,有些痒。”我耸耸肩。
三个女生偷偷打量了一下我,说道:“好像没……没打!”
“你们……”那两个男生气的脸色青。
“事情不就清楚了么?”我笑道。
“是你逼我们打的。”
“我逼你们?我现在让你们去吃屎,你们吃不吃?傻b!”我鄙视的骂了起来,随后,我看向邝文博他们,客气道:“我知道各位老师担心事情闹大,想为我考虑私了,但我没打就是没打,如果有人诬赖我告到法院,我接着便是,在此谢谢各位老师的关心。”
“既然这样,那回去吧。”邝文博罢了罢手,并没有说什么惩罚我的事情了。
我给康妮打了一个眼神,走出教导处办公室,懒得再看那两个男生。想告我?尽管去告吧,他们昨天在餐厅不仅得罪了顾客,还得罪了餐厅。更何况厦大附近本就是我的地盘,那餐厅都是我的人罩着的,谁会帮他们作证啊?
那两个民警压根就不会出面,而那三个女生昨天也在场,连那混混和民警看到我都直接离开了,她们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不好对付,出庭作证前,也得好好为她们的前途考虑一下。
以那两个男生的人品,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绝对分手了,既然都分手了,干嘛还帮他们作证呢?嫌弃都还来不及。
“对了,昨天那些人来找你道歉了吗?”我问道。
“还没有。”康妮摇头,“昨天他们也吃苦头,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受了委屈,我只是想让你心里好受一些,如果你心里舒坦了一点,那就算了吧。”
“嗯!”康妮应了一声,又低头看着脚尖走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说等下我还有课,就先回教学楼了。
其实第三节课都已经上完一大半了,等第四节课我才进去,中午放学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康妮打电话给我,说那些人来找她道歉了,还把租金全部退给了她。
本来还说算了的呢,他们又来道歉了,看来过来是怕了。我打电话给薛涛,让他把人叫回去。
事情解决了,而厦门也暂时趋于平静,包小满那个手机号,迟迟没有给我信息过来。天气越来越热,很快就进入了五月下旬,那两个被打成猪头的男生,没有选择去告我,一场打不赢的官司,告了也是白告,还会彻底惹怒我,不如忍下来或者忘记。
我希望他们忘记,这次只是打肿他们的脸,没有打烂他们的嘴巴,以他们那口不择言的大嘴,被教训一顿,是为他们好。
而谭龙的伤势已经好了九成。
他离开了!
并不是彻底离开,而是离开了酒吧后面的巷子,他的目的,就是要寻找尹金的下落,报仇!
他临走的时候,我说如果他找到了尹金的下落,希望他通知我,当然,如果尹金先利用包小满对付我,我也会通知他。
在五月的最后一天,吴金泽突然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他说他准备动手了,因为他大伯已经撑不住。
证据确凿,就是常善的儿子杀害了他堂哥,不能再等!
他给我打电话,只是提醒我,给我准备的时机,免得常善报复起来,我措手不及。
不希望生的事情,还是提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