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久仰大名。”梅常平很客气的跟我们握手。
“梅会长客气了。”我笑了笑,“对了,这位是我们益生坊养生馆的法律顾问徐洁徐女士。”
“哦?”梅常平眉头一挑,脸色微微一沉。
“梅会长别误会。”我沉声道:“其实今天来,我只是想跟梅会长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上次想谈,可惜梅会长忙,我没见到,这次来,我想跟梅会长说一说,我只是想在上海讨一口饭吃,没必要争的你死我活。”
“如果中医协会能够提供药材供应,那我们益生坊养生馆也退一步,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中医协会,毕竟作为中医的一部分,每个靠中医吃饭的人,都有义务为中医的发展做一份贡献,而且是责无旁贷。”
“哦?李先生愿意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梅常平很诧异。
“对,让出百分之五,也没什么条件,就是以后我们益生坊跟梅家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我们益生坊依然会限制每天调理的名额,现在是五个,以后也不多,就十个,我想这不会抢走梅家多少生意吧?”
“那李先生带个律师过来是几个意思?”
“我的律师建议我向中医协会提起诉讼,控诉中医协会违反了反垄断法。”我沉声道,“不过,我觉得双方没必要闹的这么僵,我就想先来跟梅会长谈一谈,如果能不伤和气的解决问题,那自然再好不过。”
“你这是在威胁我?”梅常平眯起眼睛。
“梅会长,如果我威胁你,我还会说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吗?”
“你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之外,还有什么条件?”
“没什么条件了,我也不会借机加入中医协会,就只是想要和市价一样的药材供应,然后和梅家井水不犯河水,仅此而已。”我沉声回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每天十个限制名额,井水不犯河水,谁先逾越一步,协议作废。”
“可以!”我点点头。
我们就在办公室,马上写了一份协议书,有徐洁大律师亲自作证,证明这份协议的有效性。中医协会提供药材给我,我每天限制十个名额,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中医协会,谁先挑事那协议作废。
双方签字,盖了章,我,梅常平,徐洁各拿一份协议书,拿到了之后,我和徐洁就离开了中医协会上海分会,回了益生坊。
当我把这事告诉钟玲秀的时候,她有些生气,说都没跟她商量过,就这样跟梅家妥协了,让出股份是小事,但这不等于示弱吗?她可不愿意这样示弱。
“你想错了,这是以退为进。”我笑了起来。
“还以退为进?”
“对,其实你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就是梅元钊,这家伙为了对付我,闹出了这么大一个乱子,差点让梅家的招牌都砸了,他被他父亲关了禁闭,这心里会好受吗?他肯定会记恨我,肯定还会来找我报仇的。”
我胸有成竹的解释道:“协议里面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我跟梅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梅元钊再来找我们的麻烦,那就是他梅家先违背协议,我们正好可以增加调理的名额,也可以不给中医协会百分之五的股份了。”
“你这么有把握梅元钊会来找麻烦?”钟玲秀问道。
“上次他记恨我,仅仅是因为我想跟方子静说几句话,他们拦住了我,我让他们滚开,他们就动怒了,这样的人神经很敏感,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肯定的回道。
“你好阴险。”徐洁都笑了起来。
“这也不算阴险,算是阳谋,其实我都做出让步了,而他们根本就不会损失什么,卖药材给我们,他们也赚差价啊,还不必担心被控诉违反反垄断法,如果他们不来找麻烦,便宜其实都是他们占了,大家也就相安无事。”我叹气道,“我可是一直秉承着有钱大家一起赚的道理,让了一大步,就看梅常平是不是管得住他的儿子了。”
当然,梅家也担心被控诉,因为前几天刚刚因为药浴的事情影响了梅家的声誉,现在又惹上官司,虽然他们不怕打输,但对他们依然会造成负面影响。这个时候,他们可经受不起任何的负面影响了,得暂时安稳一段时间,把这次的负面影响消化下去。
我没有趁他们病,落井下石,已经对得起他们梅家。
这事办妥,我就让钟玲秀继续开单子,准备购买药材的事情了,不仅是药浴的药材,还包括其他药材,因为现在我们药房还是空的,她写了好几页的单子,我四点多,去了百味中药铺,把单子交给了那掌柜,他们倒是没有再说没有了,药浴的药材他们每样提供了三斤,其他的提供了五两,一共一百多种药材,花费了将近三十万。
这些药材他们明天整理好会给我送过去,我就回去了,晚上请徐洁吃饭,聊了不少,问她的律师事务所怎么样了,她说生意越来越忙,开了一个分律师事务所。
我说钱哪里赚的完啊?她现在也不需要那么拼命。其实现在她不用工作也可以啊,我记得厦门的安平安保公司依然会给她发工资的,每个月八千应该有,毕竟她还是公司的法律顾问。
“不会是有什么困难吧?”我问道。
“没什么困难,只是我闲下来后,自己就会胡思乱想,估计是更年期到了。”
“开什么玩笑,以徐姐现在的活力,离更年期还早着呢。”
“唉!”徐洁叹了口气。
看她心情似乎不太好,我也不好多问,吃完饭,结账之后走出餐厅,我说去开个酒店给她休息。她问我没租房?我说我最近都在办公室睡,看守店铺,没有去租房,上个学期也一直住在宿舍。
“不会是金窝藏娇了,不想让我知道吧?”徐洁促狭问道。
“自从全州市离开,这么久来,我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几次,去哪儿金窝藏娇?”我黑着脸回道。
“其实你也可以找女朋友了,不要纠结于过去,杨秀英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得从过去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徐洁劝道。
“哪有那么容易?”我摇了摇头,“而且很多时候依然很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是吧?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你真娶了秀英,跟她生活在一起,你可能会失去二十年的时间,这二十年我们都经历过了,而你没有。”徐洁解释道。
我们一路渡着步子,她一边说着,说杨秀英就是担心我一直走不出来,才想着让她过来劝劝我,该放手就放手了,反正杨秀英从来就没责怪过我什么,也没要求从我这里得到过什么,到现在这个地步,杨秀英已经很知足了,不会要求再多。
走到了一家酒店门口,给她开了一个豪华房间,上楼后,我说我能慢慢走出来的,会慢慢改变,她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我想离开,她却拉住了我,笑道:“想改变,就从现在开始啊。”
“怎么改变?”我愣了愣。
她把我直接推倒在了沙发上,俯身看着我,满脸挑逗,“你说呢?”
“这不好吧?”我悻悻地回道。
“秀英让我来安慰安慰你,也包括这个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在我的耳垂上,吐气如兰,“这样好点了吗?”
“不错。”我点头,然后躺在了沙发上,“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吧。”
“噗嗤!”
徐洁忍不住笑了起来,胸口乱颤。
我猛地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了身下,右手钻进了她的衣裳内,捉住了那一只饱满,笑道:“我发觉还是喜欢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