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彻底死心了,起身跌跌撞撞的把温岁抱进怀里:“岁岁,我爱你。”
温岁回应:“我也爱你。”
心脏却被又覆上的一层血痕,压到了几乎要破碎的边缘。
江晟不再出神了,不忙公司的事就在家抱着温岁看电影,做家务做饭打扫卫生样样干,拾起了刚搬来新房许下的承诺,不管多晚都要缠着温岁给她按摩。
就除了一点,太好动了,坐不下来,关于教温岁总是心不在焉,教着教着就看着她吃吃的笑,然后夸温岁漂亮、可爱、傻乎乎的。
接着把温岁往床上带,精神头足的不像是二十七的大男人,像是十八的小伙子。
温岁有点吃不消,却乖乖的看他耍宝撒娇说些生活的琐事。
接着有些遗憾,大约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许菁参与了太多,也大约是她太笨了,怎么都理解不了他们的话题,江晟再没和她聊过公事。
温岁自己闷头学习,加油接着去追江晟的脚步。
周末去公司给江晟送汤,迎面撞见了许菁和江晟一起下楼。
江晟冷若冰霜,疏离又冷淡。
许菁黯然神伤,面容上挂着遮不住的憔悴。
温岁很满意,示意许菁一起喝汤。
江晟坦然的不得了:“一起喝吧。”
是同事之间最客气的态度。
许菁眼泪夺眶而出,最后擦了擦,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江晟没看她的背影,低头看温岁,心里很暖,低头亲亲她:“我想你了。”
明明早上十点才走。
温岁有点不好意思,踮脚小声回应:“其实我也想你了。”
江晟不想喝汤了,想喝她。
最后没喝成,川平的陆穿堂来了。
江晟圈着温岁的腰,笑得很疏离:“您怎么来了?”
自从那次他拐外抹角的说了点似是而非的话,江晟对他已经没了感激,隐约还有点敌意,虽然他是温岁幼年的邻居。
陆穿堂古井无波的打量了会,笑笑:“许菁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想把新丰的股份卖给我。”
陆穿堂说完等了会,本就漂亮的脸笑得比女人还出彩:“你们夫妻俩这是什么表情?”
江晟愣了下,低头看温岁的表情。
温岁的脸色隐约有点白,挽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
江晟安抚的拍了拍,“上去谈吧。”
陆穿堂笑笑,跟着俩人上去。
电梯里江晟松开了温岁,和陆穿堂在前面聊起了新丰现在在做的技术上的攻破。
俩人一来一回,让江晟对陆穿堂的印象好了很多。
江晟从小到大一直是天之骄子,但并不善妒,相反,他很慕强。
陆穿堂和他交流间话不多,且长相偏精致,但明显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草包,字字见血,观点老辣到让人惊艳,很多主张不像个二十几岁小伙子,最起码江晟认为自己想不到。
不自觉得问出口:“陆家是有长辈专门研究这一块的吗?”
电梯门开,陆穿堂没动。
江晟走出去回头看了眼。
电梯内里是暗金色的流光板,为把格调衬托的更加高大上,灯光不免昏暗了点。
这会宽敞电梯的前方站着挺拔欣长的陆穿堂,他后侧漏出被挡了一半身子的温岁。
陆穿堂没跟着出来是在侧脸看温岁,温岁也在看他,眉眼冷淡冰凉,是江晟从没在温岁脸上见过的神色。
陆穿堂说:“陆家三代单传,我爹妈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