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爵士,这些药丸可是我从外面千辛万苦给你带来!很厉害的!”邮差笑嘻嘻地把手中一瓶小药丸递给夏敬亭。
夏敬亭接过药瓶晃了晃,哗哗作响,抬头看向邮差:“这种药,真的有用?”
“那是当然!我试过的,一夜不要说两次三次,就算七八次也是行的!”邮差谄媚道,“尤其像您这样贵人,只需要事前服用一粒,保证你重整雄风,男人的不能再男人!”
夏敬亭点点头,看看药瓶上面字样-——
伟哥,
凤凰药业独家秘制。
“这个凤凰药业当真犀利,靠着这种药估计赚了不少钱!”
“听说现在这家药企一个月创收就高达百万美金!”邮差羡慕道,“真不知道幕后大老板是谁,搞不好以后会成为世界首富!”
“世界首富?靠着一种特效药成为首富还差点火候,金融,石油,这些才是重点!”
“呵呵,夏爵士您说得对!我是门外汉,您是商业巨子,我和你不能比!”
“好了,不要再聒噪!”夏敬亭摆摆手道,“如果这药当真有效,我倒要谢谢这位凤凰药业老板!至于伱,明天过来领赏!”
“是!”
邮差听到领赏,立马眉开眼笑。
因为他知道,这个赏他领定。
……
很快,邮差离开以后,整个豪华牢房内,只剩下夏敬亭一个人。
夏敬亭把药瓶放下,今晚可以找个小姑娘试一试这种药效。
想到晚上要重振雄风,夏敬亭就很开心。
作为男人,只有他才懂得那种六十多岁男人面对十七八岁小姑娘,脱了裤子的无力感。
马上,夏敬亭又想起百里渠爵士交代事情,看看时间,外面应该已经动手。
他虽然没出去,却依稀能够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并且是杀声震天。
事实上,作为赤柱监狱的地下皇帝,监狱每次大动静都在他掌控之中。
不管是四大天王,还是八大金刚,全都听从他命令行事。
至于典狱长等人,只要你有钱,就能让他们像狗一样听话。
金钱是最好东西,可以左右一切。
只是可惜了那个姓杜的,据说还很年轻,年纪轻轻就被自己搞死,也算他运气差。
想到这里,夏敬亭就跟以前一样,开始拿了围棋棋谱,自娱自乐开始下棋。
一人分饰两个角色,收执黑子和白子,啪啪啪,轮番落子。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夏敬亭头也不回,没好气道:“难道不知道我下棋时最不喜欢被人打扰?”
那人站在他身后,没有吭声。
夏敬亭冷哼一声,“是不是来给我报告外面情况的?那个杜永孝做掉没有?”
那人还是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夏敬亭眉头一皱,心生警兆,慢慢回头望去-——
一个英气逼人年轻人,背着手,笑眯眯站在那里,此刻正望着他在笑。
夏敬亭目光闪烁一下,冷哼一声:“杜永孝?”
“没错!”杜永孝上前一步,“夏爵士?”
夏敬亭眯着眼:“既然你知道我,还敢这样放肆?”
杜永孝不吭声,只是望着他。
夏敬亭目光看向外面,“狱警!你怎么会放他进来?”
外面负责看守他的狱警听到动静,主动转过身,背对着他,充耳不闻。
夏敬亭怒不可遏,感觉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放在平日,这些狱警对他谄媚的跟狗一样,哪像现在这样冷淡?
他重新扭过头,看向杜永孝,目光狠厉道:“杜永孝是吗,不要忘了,这里是赤柱监狱!不是外面!就算你在外面再怎么厉害又怎样?是龙你也要给我盘着,是虎你也要给我窝着!”
杜永孝还是不动声色望着他。
夏敬亭继续咆哮:“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主动跪地求饶!求我饶恕你,让你活命!而不是像根棍子杵在这里!”
“夏爵士!”杜永孝忽然开口,望着夏敬亭似笑非笑,“我很好奇,你几岁了?”
“什么意思?”夏敬亭被杜永孝这无厘头问题搞得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的,我这人很凶残,可我一直都未欺负过老年人,至于你,是第一个!”杜永孝话说完,一脚踹向夏敬亭。
夏敬亭坐在椅子上,不妨杜永孝突然出手。
直接踹飞出去,哎呦一声惨叫,摔在地上!
可怜夏爵士今年六十三岁,属于花甲老人。
杜永孝丝毫没有顾忌他岁数大,这一脚踹的超狠。
一时间,夏敬亭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杜永孝走过去,一只脚踩在夏敬亭脑袋上,居高临下俯视道:“夏爵士,要不要再活动活动?”
“你你,咳咳!”夏敬亭气得浑身发抖,捂着腰眼,“我可是夏敬亭,夏爵士!该死的,你敢打我?我会弄死你的,一定会!”
“先不要考虑弄死我,应该考虑你现在怎么活命!”杜永孝笑着,一脚踢在夏敬亭脑袋上。
咣!
夏敬亭只觉脑壳一疼!
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没等夏敬亭继续开骂,杜永孝再次拳脚输出,对着他噼里啪啦,拳打脚踢!
把他当成猪狗!
丝毫没把他当成老人!
“哎呦呦!我疼啊!”
“哎呦呦!要死了!”
此刻夏敬亭才知道怕了。
杜永孝根本不是人!
是人的话又怎么会这么残忍?
他可是一个花甲老人,杜永孝这样对待他,完全是要置他于死地!
“不,不要再打!”夏敬亭终于知道怕了。他摆着手,鼻青脸肿,模样凄惨至极,“再打我就要死了!”
杜永孝笑了,弯腰提起他,啪,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你并不是什么赤柱皇帝!有我在,你顶多只是老二!”
说完,啪,又是一巴掌呼过去。
“至于这一巴掌,我是要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岁数大,我就不打你!我打人,从来对事不对人!”
夏敬亭被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杜永孝抓着他,扬起手!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
夏敬亭有气无力道:“这,这一巴掌又是什么名堂?”
“没名堂!”杜永孝说,“手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