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贵看着在地上哀嚎的手下,又看了看自己以为只是一个小喽啰的黄燊,他眼珠子在咕噜噜地打着转,像是在筹划着什么。
\哈哈哈,\突然庞德贵仰天大笑起来,这让黄燊和赖十方都感觉到很奇怪,笑过之后,低下头看着黄燊朗声道:\小子,你太小看我庞德贵了,你知道我的外号为什么被叫鬼影手吗?\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微型摇控器,他呵呵笑道:\只要我轻轻一按,整个房间就会被炸成废墟,我们所有人都得死,至于炸弹放在什么位置你是绝对找不到的。\说完后,准备迈步走向赖十方。
\你说的是这个炸弹吗?\就在庞德贵准备迈步的时候,黄燊将一个黑色拇指大小的圆柱体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放在手心里。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找得到?\看到黄燊手心里的那个黑色的东西,庞德贵的脸上尽是惊愕的表情,因为这个东西就是他藏起来的炸弹。
倒在地上的手下们和丽莎看到庞德贵的表情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也是不敢相信庞德贵亲手藏起来的东西,居然会被一个无名的年轻人这么轻松就找到了。虽然这个年轻人的武功很高,但是庞德贵的\鬼影手\之称也不是浪得虚名。因为认识庞德贵的人都知道,只要他把东西藏起来,很少人能够发现得了,除非是那些武功是宗师境或以上的武者才能办到,而他们不相信这个年轻人会有这样的实力。
\我酒杯里只剩下一口酒了。\黄燊对此毫不在意,举起酒杯朝庞德贵扬了扬,再将手上的那个黑色的炸弹随意地放在桌子旁。
闻言,庞德贵狠下心来,迅速冲向赖十方。庞德贵距离赖十方只有五米,他确信五米的距离以他的速度那只是一瞬间就可以到达了,只要抓住赖十方,在赖十方身上再放入一个微形的炸弹,手中抓着摇控器,就算黄燊有多厉害都不敢上前解救赖十方的。而且还有一点,只要赖十方被挟持在身边,黄燊也是不敢靠近他半步的,只要捱过几个小时,就可以等到支援来了,他的任务也是完成的了。
仅仅只有五米的距离,当庞德贵迈开步伐的时候,左手也伸了出去,抓向赖十方的脖子。
\啊\庞德贵的手就快要接近赖十方了,但是在他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的手已经将他伸出去的左手抓住了,而这个人正是黄燊。庞德贵的手在黄燊的手里被握得发出一声惨叫,连他手上的摇控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黄燊的手里。
\酒我已经喝完了,但是你还没有说,那么,就不用你说了。\黄燊脸上依然是那平静的表情。
\啊啊啊\一连发出四声惨叫声,庞德贵平躺在地上,四肢都被打断了,除了惨叫声,还有那急促的呼吸。
黄燊走上前端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按在庞德贵的丹田处,黄燊慢慢感受着庞德贵的丹田,同时也将手按在自己的丹田处感受着。
\哦,原来这就是武者与修者的区别吗?\黄燊从庞德贵的丹田感受到的是另一种不同的能量,这种能量没有一丁点凝聚力,与他身上的能量根本没有可比性。
让黄燊觉得好奇的是:为什么罡气修炼者的最高修为只是大宗师境,虽然他没有接触过大宗师境的武者,但是与大师境的沉泰交过手,大师境在他面前只需要用两层的修为就能解决了,就算大宗师境再强,差距也不会太大。
\武者苦苦修炼身体就会产生罡气,而我依靠的应该就灵气了。\黄燊端在地上喃喃自语。
\凡尘界没有灵气,灵气修炼者是如何修炼的?\黄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种修炼模式,自身的灵气是彩珠赐予的,如果不是与罡气武者比较过,他连自己属于何种修炼模式他都不知道。
凡尘界的修炼模式是罡气,在凡人界根本没有灵气,而他们能自成一套修炼模式也是非常厉害的了。
虽然庞德贵的丹田中的是罡气,但是罡气也是需要靠丹来储存,罡气到达一定程度的浓度后,就会外放,罡气外放者,在凡尘界才能算得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嘭\黄燊直接将庞德贵的丹田拍碎了,庞德贵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神变得迷离,整个人都绝望了。
\这个老头没有话要说,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抓赖十方?\黄燊在倒地的人群中扫了一圈,淡淡的问道。
庞德贵的手下都低着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不错,看来你们对组织非常忠心,好吧,那就轮到你了。\黄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着一个人,说完,向那个人走去。
\啊\被黄燊选中的人一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喊完后就软倒在地上了,眼中也露出了那种迷离且绝望的眼神。
看到这个人被黄燊打碎了丹田,他们终于知道刚才黄燊也是在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庞德贵了,只是刚才黄燊是背对着他们的,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黄燊对庞德贵做了什么。如今亲眼看到了黄燊在他们旁边将他们中的一个同伙的丹田拍碎了,全部人都是身体一震,丹田被拍碎了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一个废人,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到这么高的武劲,将要迎来的是一个即将变成废人的结局。
\我说,我说,但是你不要拍碎我的丹田。\庞德贵的一个手下吓得连忙用条件来交换。
\说说看,如果我满意的话。\黄燊不再出手,在一旁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
庞德贵的手下说道:\我们都是异武联合组织的人,我们抓赖十方就是为了他家族的武技,我们调查到,他们赖家也是当年没落的古武家族,所以...\
\唉,终于还是来了。\庞德贵的手下还没有将话说完,坐在一旁的赖十方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