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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第199章 199阿蔹的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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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州是网上的当红律师,所有人都知道经他手的案子,几乎没有败绩。

当时看到《来吧朋友》的迟云岱时,所有网友的第一反应就是——

怎么没把赵景州请来?

直到现在赵景州的一条微博登顶热搜。

黎扬的粉丝:【赵律,你要是被迫的就眨眨眼】

一些吃瓜路人也表示疑惑,【不是,我为什么没在网上听说过迟云岱啊?】

直到两分钟后,有知情律师默默在评论区打了一句:【你当然没听说过了,他经手的案子都是国际重案,NS集团前年经济出现漏洞听说过没?全球百强的企业没了……没错,他干的。】

很快,又有网友甩出一张截图:【[图片】

网友人点开图片,是刑法大典,所有人都看到上面的文字:

【参与修改编写名单:迟云岱】

这会儿不少人纷纷转草莓冰激凌的微博:【你们没听说过他,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玩的是高端局?】

江京政法大学也凑热闹,转《来吧朋友》官微:【难怪迟教授不回来开讲座,原来被你们勾搭走了,跟我们抢迟教授者死[微笑]】

迟云岱。

看到这一条条佐证,黑粉们无话可说,至于造神……

迟云岱这种履历是能造出来的?

**

除却迟云岱,网友目光又转移江京研究院。

江京预备营很少有人听说过,但你要是提江京大学,所有人都知道,这几乎是全国学生的梦想之地。

网友们看着江京研究院的那一条微博,甚至有人退出微博,然后重新打。

以为自己花了眼。

【所以说,这是他们的日常题?】

【跪着重新看了一遍题】

【……】

这一波热度闹得太大,黎扬那边现不对时,再撤热搜已经来不及了。

黎扬恼怒地坐在保姆车上,旁边经纪人在打电话,脑门上冷汗直流,俩人已经意识到,这次是真的要完了。

大面积脱粉,路人缘完全崩坏。

经纪人看着无人接听的电话,重新返回页面,“迟云岱……他这么厉害为什么节目里没放出来?”

他颓然道。

还有那两个中学生。

他忙得不可开交,正好又看到草莓冰激凌截图到粉丝群——

【所以说这是真的,他们没有故意营销?】

【你们也不是因为这个拒绝入组?】

经纪人看了一眼,没有回应。

手机另一边,女生看着屏幕也久久没回应的话。

在娱乐圈呆这么久,草莓冰激凌头脑一热后终于反应过来,黎扬团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她站起来,将房间内关于黎扬的图片全都撤下来,然后退群,打开微博看自己的关注列表,将与黎扬相关的人员全都删掉,在看到“捡”这个字的微博时,她顿了顿,还是没删。

明星的大粉公然脱粉,对于明星的影响太大。

一时间黎扬脱粉无数。

**

《来吧朋友》节目组。

导演看着冉冉升起的热搜——

NO.1.迟云岱

NO.2江京大学

NO.3赵景州

他给自己灌水压惊,“不是,欣姐,这么大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王欣早就知道迟云岱,她意外的是白蔹跟宁肖。

“闫鹭小姐考不考虑再接两期综艺?”导演看着王欣,正色,当然,白蔹要是来就更好。

“她最近潜心磨练演技,准备下一场面试,”王欣摇头,她收起手机站起来:“不要过度炒作白小姐。”

“你放心,”导演有些遗憾,“我没让几个学生的热度上去。”

王欣就没再多说,她拢了拢风衣,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

他出去后,办公室里,副导演轻声道,“闫鹭这些朋友,怎么……”

一个个都如此优秀?

他们知道那个手机是宁肖的,一个冷漠阴郁的少年。

准江京大学生。

要是他们能做一期综艺节目就好了。

“您之前还要说给迟律师打广告,提高他的知名度。”坐在最右边的一个人默默开口。

导演:“……”

“闫鹭这条大腿,我们可要抱牢了。”他轻咳一声,然后放下水杯转移话题,看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大家辛苦一下,看看网上还有什么其他言论。还有,形意武馆你们专门剪一条视频出来。”

导演知道,闫鹭以后的成就绝不会低。

《来吧朋友》热度再创新高。

这一段时间,就算是在封闭学校的学生也多多少少听过“来吧朋友”“江京预备营”和“迟云岱”。

闫鹭跟这个节目都爆火。

之前的闫鹭因为歌走入大众眼帘,但所有人熟悉的是歌而不是她这个人,粉简院长跟白捡的人比粉她的还多。

但节目播出后,闫鹭以一种难以想象的热度红了。

《大永》剧组也趁机放了一条预告。

赵景州的律师所。

他划着屏幕,然后找到闫鹭的微博点击关注。

“赵律,”旁边,助理十分惊讶,“迟教授怎么与这个明星这么熟?”

按理说迟云岱应该不会知道这些人才对。

赵景州放下手机,回想着之前在湘城看到的那一幕,冷静道:“他应该不是跟闫鹭熟。”

迟云岱对那个男人与一名学生都很恭敬。

**

星期三。

晚上,湘山大道。

许河拖着行李箱下了出租车。

“到了?”他母亲的电话打过来。

许河只“嗯”了一声。

“听说三少回来了,把你一个人留在湘城?”许母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问一句你以后还能回江京吗,怕儿子伤心还是没问,“阿河你不用担心,或许情况没我们想象的这么糟。”

没这么糟?

许河看着周围的建筑,确实没他想象的那么破,路也是新修的。

“我知道,大夫人看重这里,”他勉强一笑,安慰母亲,“或许白小姐也很好。”

他母亲没再说话,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位白小姐是湘城人,湘城纵使再好,又能好到那儿去?

连个撑台面的六段武者都没有。来这就相当于被流放,而许河流放的地点甚至不是许家,而是一个不知名的武馆,以后想回江京难如登天。

许河没再说下去。

他顺着导航很快找到形意武馆。

这里处于景区大门,灯光并不明亮,比起辉煌的许家训练基地,形意武馆并不大,门口游人很多。

路过的都是普通人。

来之前就想到了这点,许河没什么期待的敲门。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白色练功服,额头满是汗液,眸如寒星:“许河老师?”

许河被这人的气势吓一跳,他敛下心思:“是我。”

“刚好,白小姐等你好久了,”金楷一笑,打开门让许河进去,“我是这里的馆主,这次多亏您救常”

许河诧异地跟着金楷身后,进去就看到在左边训练的人。

这个点训练的人不多,一个人正在挥舞着长拳,他拳风过去似乎能看到扬起的灰尘,招式是他从未见过的。

许河心里暗自疑惑,他能看出来这些练武的人不是野路子。

他跟着金楷穿过一条走廊来到后院。

后院石桌前,一个女生懒洋洋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她穿着蓝白校服,衣襟敞开,腿微微搭着,一只手支在桌子上点着手机。

正偏头惬意地接过中年妇人递给她的橘子,院子里朦胧的灯光给她镀上一层金色光芒。

“白小姐,”金楷往前走了一步,向他汇报,“人到了。”

白蔹慢条斯理地剥开橘子,看向许河,挑眉:“六段?”

明明面前的女生长相年轻且精致,许河却感觉到莫名压力,他心下一紧:“是,白小姐。”

虽然受了内伤,但他确实是六段。

白蔹已经听金楷解释过许河是救场的,她掰开一瓣橘子扔进嘴里,手肘搭着桌面,略一思考:“你跟金馆主过两手。”

一来就要打架,许河迟疑片刻,还是把行李箱放到一边,抱歉地看向金楷,“拳脚无眼,您请见谅。”

虽然他受了过内伤,但以他在许家的经历,对付一个普通的边城人不在话下。

金馆主勒紧腰带,十分有风度地抬手,朝他咧嘴一笑。

许河神色严肃,左脚往后,直接拿出自己的看门长拳直接冲金楷的面门挥去!

金楷手格挡住他的右手,反手将他剪住,他是力量系的——

砰!

许河被扔在地上。

“啊,”白蔹站起来,她仔细观察许河的状态,偏头跟金楷说话,“他有点弱,你明天带他泡一下药浴,先看他能不能适应。”

金楷点头,他去外面准备药材。

只有许河躺在原地陷入迷茫,他望着头顶的星空。

不是说这里甚至没有六段的人?

他不应该是唯一的六段高手吗?

为什么连一个普通馆主都打不过?

剧本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

白蔹安排完许河才拿出手机,点开与毛坤的对话。

毛坤:【两百万】

说的是她手里的邀请函。

两百万,黑市上的价格比第一次还高四倍。

白蔹面无表情。

姜附离将车停下的时候,就看到她拿着书包懒洋洋地靠在树上,穿着校服,眉眼慵懒,简单素净。

背后是古街的入口,这两天节目爆红,街道人影川流不息,灯光化成光点,都沦为她的背影。

他降下车窗,按了下喇叭,示意她上车。

这里不好停车。

白蔹上车系好安全带,手机自动连上蓝牙,姜附离将车驶入车流,“怎么没听单词?”

“忘记了。”白蔹低头慢悠悠地点开单词。

一边听一边翻到许南璟的微信——

【还回来吗?】

手机那边,许南璟刚上飞机,要关机时收到白蔹的消息,乐了——

【短时间内回不来,耽搁时间太长了】

白蔹指尖点着手机:【给个地址,寄东西】

他回了一个地址,然后问:【你要给我寄特产?】

白蔹:【。】

她往后面靠了靠,问姜附离:“许河你熟悉吗?”

姜附离车开得很稳,“这人南璟有说过,是许家的旁支,值得信任。”

许南璟知道武馆是白蔹的地方,往这里送人自然会知会姜附离一声。

手机上。

许文尧关心的消息过来,询问她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

白蔹回复了一句还行。

车子渐渐开往青水街,姜附离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不紧不慢地敲着,“不先吃饭?”

“今天还早,”白蔹低眸,划着手机屏幕,她今天准备回去:“我要回去陪外公吃饭。”

姜附离就没说话了。

车子到达青水街,姜附离将车停好,跟白蔹一起往里面走,难得宁静的时光。

姜附离站在白蔹左边,不紧不慢地走着,头顶是路灯与月色,侧脸浸润在灯光里,眉目萧疏俊雅,安静又让人感觉到疏冷。

两人停在拐弯处的路灯,姜附离停下偏头,朝她看过去,微微张手。

**

与此同时,江京。

许老太太这里。

许家难得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饭,许老太太看向许文尧,神色不太好,“几个月了,你要跟书筠闹到什么时候?”

许文尧放下手机拿起筷子,只平铺直叙:“奶奶,我们分手了。”

齐家是许老太好不容易牵的线,她绝不允许许文尧在这个关头糊涂。

许老太眼看着就要火。

许恩抬头阻止她,“妈,本家老爷子今年的大寿重要,今年我们送什么礼还需要您多掌眼,我跟董事会都没想好。”

本家?

纪慕兰嫁到许家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她不由抬头。

她自然知道江京这种地方许家也不过是末流家族,只是即便是这种末流家族也是她与白家宋家追逐这么久的地方,那许家说的本家,又是什么地方?

“这倒是,”这件事被许家今年列为头等大事,许老太太被转移注意力,“你带点礼问问齐家人,还有你那位老同学的女儿,我记得是书协的才女吧?看看他们认识的人中,有没有收藏家的字画可以卖给我们。”

许管家在一边点头,“若是能有梁则温与白湘君真迹就更好不过。”

陈老爷子喜欢梁体,所以那个圈子对梁体或多或少有些偏爱。

许恩知道许老太太说的是许雅君,“我会问他们的。”

“可惜我们家没一个学书法的,”许老太太放下筷子,十分遗憾:“论贵重我们比不过兴姜区的那些大家族,最好能送一个合老太爷心意的东西,说不定他一开心我们能搬回去。”

合老太爷眼缘的,人或物都行。

听到这,许文尧心中一动,看向纪慕兰:“阿蔹是不是学过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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