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灯只放两个,不是许大茂的风格,只有成片成片的升空,这才够气派。
许大茂一次性拿出了二十个,给围观的小孩,除了棒梗,人手一个,当然,这里不止他们四合院,他们都由大人帮忙扶着,该写字的写字,该点灯的点灯。
许大茂大手一挥,人至贱则无敌!六个大字。
看得闫埠贵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哥。
棒梗一直在旁边哭,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没办法,人家就是不给,你能有什么办法。
“要哭一边哭去,别影响我们的心情。”
“许大茂,你和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啊,你那么多,给棒梗一个怎么了?”傻柱觉得还是该站出来。
“五块钱一个,傻柱,他是儿子不是我儿子,你买一个哄儿子开心,我不反对。”
“你想钱想疯了吧,一张破纸,一个蜡烛。”
“哎,你有那么多钱,给儿子花五块钱怎么了?”
傻柱气急,直接掏了五块钱。
“晚了,现在十块钱了。”
“你!嘿,我就不信了。”傻柱又拿出了五块钱。
“我想起来了,这叫投机倒把,咱要是干了,张大妈还不得举报,不卖了。”
“许大茂,你敢耍我。”
傻柱上来就想动手。
许大茂立即闪身到了一边,说道:“傻柱,我告诉你,我媳妇可怀孕着呢,我可不想见血。”
傻柱停住了,在孕妇面前动手,伤到碰到都很麻烦,他还没那么浑。
许大茂重新摆弄起孔明灯,随时准备升空。
“大家准备好啊,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放。”
小孩子都很兴奋,大人们也很兴奋。
“一二三,放!”
大人小孩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许大茂会这样喊。
二十个孔明灯徐徐升空,可就在这时,立即从院外涌进了大批警察,为首的正是尚局长。
当他走进后院,最低的孔明灯已经有一人高了。
“快快,够下来。”
干警们赶忙跑过来,跳着去够,可惜,一个也没够着,还逗得小孩们哈哈大笑。
“尚局长,您怎么来了?”
“这是你弄的?”尚局长一脸阴沉。
“是啊,你想玩啊,还两个,我去给你拿。”许大茂一脸贱笑,又从屋里拿出来两个。
“手艺活,五分钱一个,这不算行贿。”
这话听得傻柱一阵恼怒。
尚局长拿着孔明灯左右看了看,没什么出奇的地方,构造原理都很简单。
“这东西,没收了,不能再放了。”
“为什么啊?”许大茂不明白。
“容易引起民众恐慌。”
说完,尚局长就带着人撤了,他得把东西交上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放不了灯,院子里的人也要散了。
不过许大茂可不会这么结束。
“家里有小孩的,都让小孩回家拿碗,到我家过来盛汤圆,一个小孩五个,那个棒梗除外啊。”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秦淮茹怒了。
可许大茂根看都没看她,拐进了厨房开始煮汤圆。
“大茂哥,你看我们算不算小孩。”刘光天和闫解放凑了上来。
许大茂无语,都十七了,还当自己是小孩,不过许大茂也不差两碗。
“算算算,赶紧滚。”
两人赶忙回家拿碗。
很快,在许大茂家的厨房前,排起了一个长长的小队。
许大茂一边搅动汤圆,一边说道:“小当和槐花只能吃完再走啊,光天也是,剩下的都拿回家去吃。”
许大茂说得很大声,让中院等着吃汤圆的棒梗直接傻了眼,又哭着去找贾张氏和秦淮茹了。
她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去买也没有啊啊,去找易中海和傻柱,两人也没招。人家摆明了针对棒梗,你还能怎么办。
许大茂小心地盛着汤圆,不管你拿多大碗,都是五个,汤也不会多半勺,让闫家抱着大海碗的三个孩子略显尴尬。
元宵佳节就在这种欢乐的氛围中渡过了。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个月,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就是许大茂胖了,肉眼可见的胖了,许母见天的做好吃的,娄晓娥吃不了多少,全都便宜了许大茂。
说什么鸡汤比鸡肉有营养,娄晓娥喝鸡汤,许大茂吃鸡肉,结果喝汤的一点变化没有,肉全长许大茂身上了。
中午的时候,许大茂也不在厂子里吃了,只要不下乡就回家,反正一个字,爽。
当然,除了见贾张氏怪牙膏没有沫子之外,这一个月没再折腾院里的人,关系也缓和不少,刘海中每隔几天还会尿床,裹着尿布睡觉反而成了习惯。有段日子甚至绝了当官的念头。
可让许大茂没想到的是,他在和工友的聊天中,也发现了许大茂背后的人,李怀德,然后果断送了三百块钱过去。
这钱对李怀德来说也没多少吸引力,但他从中发现了刘海中的不一样,直接、干脆,说白点就是傻,在以后的日子里用来冲锋陷阵再好不过了。
所以李怀德不仅收了钱,还表示会重用刘海中,让后者重新燃起了当官的希望。
当然这些事情,李怀德都和许大茂说了,还询问刘海中的具体情况,许大茂那是一通夸,他还想着刘海中请客吃饭的事呢。
计划赶不上变化,不是所有的计谋都能那么顺利的。
当然,李怀德也不是一帆风顺,在食堂调戏秦淮茹,被傻柱打了一顿,这是许大茂都不知道的小插曲。
李怀德也很上进,二十多颗小药丸半个月就用完了,又从许大茂这拿了三十颗。
当然,他在收集赤嘴鳘鱼胶的过程中,发现许大茂也花了不少钱,从而对许大茂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许大茂的徒弟名额一直搁置着,这让刘国安家里就没断过送礼说情的,当然许大茂也安排了人过去了,礼没送多少,但藏了不少好东西,就等待爆发。
这天许大茂还在办公室躺平,就被李怀德叫到了办公室。
“大茂啊,最近学习的怎么样啦?”
“报告李厂长,不说倒背如流吧,滚瓜烂熟是没问题的。”
“嗯,不错,不过还要加强学习,全国的形势一直在变化,咱们轧钢厂也该变一变了,像一些资本主义毒瘤就应该及时拔除。”
许大茂立即意识到,这革委会要成立了。
“李厂长,别的我不懂,不过您怎么说我怎么干。”
李怀德站起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很是满意。
“李厂长,不知道您最近听说了吗,我们宣传科刘科长最近可没少收礼啊。”
李怀德眼睛一亮,他还记得刘国安耍他的事情呢。
“怎么回事?”
“还不是上回我收徒弟的事嘛,我想收来着,可他明里暗里都提示我先别收了,我一打听才知道,去他家送礼的人真不少,可能与这个有关系。”
李怀德点了点头,这很好理解,时间耽搁的越长,他收的礼物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