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担心凌耳不答应,赶忙继续说道:“这个工业园也仅仅是一个雏形,只有获得足够的经验,以后进入军队也好直接拿来用,省得走弯路。
您顶着压力把我引进军队,我怎么也不能给您丢脸不是。”
凌耳看着许大茂的表演,也知道许大茂在拖。
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他也不关心。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也可以,那你就好好干,总后勤的物质保障部还有空缺,挂大校军衔,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是,绝不让凌首长失望!”
从凌耳办公室出来,许大茂的后背都是湿的。
这些老狐狸果然一个比一个精明。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把人逼进死角,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
不得不说,凌耳这次可是下了血本。
总后勤处的大校军衔,相当于省副部级,最差也是个正厅级干部,一次就让许大茂升两级,完全拿捏了许大茂想要升官的痛点。
许大茂有一年的缓冲,只要在这一年里升职够快,超过了凌耳给出的职位,就能很好的解决这次危机。
傻子才会平调或者降职去后勤部。
……
京华大学誓师大会的无疾而终,并没有影响到学生们展开破除旧思想、旧文化的行动。
只是大学生的参与度稍微小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行动的最大主力还是那群刹不住闸的高中生,基数是大学生的好几倍。
现在四合院里,最高兴的莫过于刘海中了。
这十多天他是日等夜等,生怕外面不乱。
房契抵押、勒索、欠条。
加起来,这个巨大的数字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加上秦淮如的骚扰,着实让他有点吃不消。
再拖几天,他要疯。
经过这些日子的计划和部署,刘海中和他的手下已经筛选了两百多户的名单。
都是他准备下手的人家。
现在就等着张大力开头,只要对方一动手,他就立即行动。
纠察队这边,自从雄哥吴志雄五人加入之后,刘海中感觉对纠察队的掌控到了空前的地步。
不是说现在有多有力,是以前指挥了个寂寞。
当然,私下吴志雄被威胁了多少次,他还不清楚。
这天中午,刘海中又带着两瓶好酒来到了保卫科。
“刘主任您这就没必要了吧,我那名单是不可能给你的。”
张大力看着一脸谄媚的刘海中,还是同样的态度。
“张科长,这你就怪罪我了,我来可不是为了您的名单。”
“那你来是?”
“我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动手?留给咱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怎么,你想跟在我后面捡便宜?”
张大力还不知道刘海中把目标对准了小门小户的事情,刘海中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嘿,是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张主任给不给这个机会?”
“你想捡便宜就去捡,我肯定不会阻止,看你给我送礼的份上,我在这给你提个醒。”
“您说!”
“最近古董的价格持续走低,一般的古董,那些商店已经不收了,所以按照以前的套路来赚钱,肯定不行。”
“您的意思是说,现在最好能抄到现钱?”
刘海中有点慌,小门小户能有多少现钱。
“黄金最好,现钱也行,那些普通瓷器、木头已经不值钱了,你最好找个懂行的老师傅,没准能淘到一些好货。”
“多谢张科长了,就凭您这两句话,我这礼没白送!可是不知道,张科长您什么时候动手,我们好跟着喝口汤?”
“还不够乱,不急!”
刘海中心中骂娘。
你是不急,抄一家就能补上窟窿,他要抄无数家,哪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三五天,也可能是一周,你就等着吧。话说,那五个人都入职快半个月了,你这边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张大力突然转移了话题。
而刘海中早有准备。
“您也知道,这群人都是正式工,有点难度,而且我还想从许大茂那找点名单,这不一直找机会嘛。
到时候如果能拿到,肯定您占大头。”
“别,一半一半就行,如果能要到许大茂的名单,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张科长过奖了,您可能不知道,根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许大茂也是收礼的,只是一百两百人家根本看不上。
我这不是想跟着您喝点汤,多赚点钱再去送嘛。”
“是啊,人家许大茂早已经今非昔比了,怎么可能看上那仨瓜俩枣。你要能拿到名单,我个人赞助你三百。”
“那就多谢张科长了。”
刘海中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结果,可心里突然想到了齐大发写的那十几户。
扳倒张大力,他就是轧钢厂纠察队一哥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刘海中刚走,张大力的心腹大军就朝门口啐了一口。
“张科长,你可别信这死胖子的鬼话,他那么关心咱行动的时间,没憋好屁。”
“ 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我听说,新来的那几个人在调查什么名单,好像也和抄家有关。
就这死胖子的抄棉被的能力,铁定不会再跟在咱后面了。
他是想让您当出头鸟呢!”
“放心,外面不够乱我是不会动手的,这两天你就调查一下他们,看看他们想搞什么。
如果这胖子能搞到许大茂手里的名单,也算是意外惊喜。”
“科长,他和许大茂的关系可是不好,您觉得许大茂会给他真的名单?而不是坑他?”
经过那么一提醒,张大力也恍然大悟。
“确实,如果许大茂真给这胖子名单,没准还真是一个坑。”
“科长,您和许大茂的关系可比这胖子的关系好,咱为什么不自己送礼呢?”
“嗯,有道理!”
……
四合院,贾张氏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她找不到那群药贩子了。
张所长得空也过去找了,确实没见到人。
更贾张氏烦躁的是,她的药又没了。
好说歹说,秦淮茹又给她买了药,以前一周的量,结果她三天不到就干没了,还是她坚持省着吃的情况下。
这样下去,以往每月最多三块钱就能解决的止痛药,要奔着十块去花了,那可是全家收入的三分之一。
即使是贾张氏自己也明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