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飞扬回到镇国公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初初回到府里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瘦骨嶙峋,面目苍白的贺宁馨。
贺宁馨见到他,看见的也是一个黑瘦憔悴,满脸胡子的精壮汉子。
两个人看着对方,嘴里说着客气话,疏离的样子让贺宁馨的丫鬟婆子都在一旁看着着急,恨不得又去贺家将许夫人请过来打圆场。
好在很快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都相继赶来,热络地打着招呼,才将两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那天晚上,简飞扬在净房里磨蹭了好久才回到内室。
贺宁馨盖着一床烟灰紫的厚棉被,在床的内侧,面朝里睡着,一动不动。
简飞扬悄悄地掀开被子,睡到了贺宁馨身边。
那一夜,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对方,隔着短短的距离,却像隔着天涯海角。
第二天一觉醒来,两人的隔膜才消退了许多。
看着贺宁馨尖尖的下颌,苍白的脸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越大了,眼里的光芒更是晦涩不明,简飞扬终于伸出双臂,将贺宁馨揽入怀里,一边抚摸着贺宁馨瘦削得凸了出来的肩胛骨,一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贺宁馨没有动容,静静地躺在简飞扬怀里,沉静得如同一潭古井自那之后,简飞扬便去寻了宋医正过来,逼着他给贺宁馨诊脉。在宋医正再三保证贺宁馨身体没有问题之后,简飞扬才又问他要了许多食补的方子,日日下厨,亲手给贺宁馨做补身的羹汤。
别说镇国公府的下人都惊得瞠目结舌,就算是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都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看着简飞扬旁若无人地提了一个食盒从他们身边走过,大步昂扬地往致远阁里走去,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迈动脚步,跟着简飞扬去了致远阁。
三人还没有走进致远阁上房的堂屋里面…就听见简飞扬的声音道:“宁馨,来,我做了鲜百合瘦肉炖海参,宋医正说…滋补的效果最好。”
又听见贺宁馨声音平平地道:“放那儿吧。你今儿已经拎了两个食盒过来了……”
屋外的三人听见大哥简飞扬吃憋,都捂了嘴笑,偷偷转身离去了,不去打搅远别重逢,正在小闹怡情的两个人。
简飞扬不以为意,依然坚持每天按照宋医正给的食补方子,变着法子给贺宁馨做滋补的羹汤。
贺宁馨刚开始懒得搭理他…晾了他几天后,见简飞扬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点脾气都没有,贸着劲儿地继续下厨房,贺宁馨才给他一点面子,略微吃上几口。
又过了几天,宁远侯府那边大乱清理。说是宁远侯夫人早产,宁远侯太夫人气急身亡…宁远侯楚华谨一怒之下,请旨将宁远侯先夫人裴舒凡生的两个孩子身上的世子和乡君夺去,又将他们除了族。
简飞扬在外面听见这个消息…赶紧告诉贺宁馨知晓。
贺宁馨才双手合什地叫了一声“阿弥托佛”,几天来的冷若冰霜才如春日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彻底消融了。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的样子,心情也变得好起来,笑着道:“还以为你会大怒呢。——你别担心,那两个孩子已经送回裴家去了。裴立省这个老狐狸一点亏也不吃,立马开了他们裴家的祠堂,一是将两个孩子改作了裴姓,加入了裴家的族谱。二是将裴家的出嫁女裴舒芬,除了族。”
裴家对裴舒芬的反击…倒是贺宁馨没有意料到的,忙问简飞扬:“这话听谁说的?”
简飞扬坐到醉翁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嘻嘻地看着贺宁馨道:“裴太傅亲口对我说的。”
贺宁馨脸上红了一红,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了,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装作不在意地问简飞扬:“你的厨艺不错啊。——在哪里学的?”
简飞扬跟着走过来,坐到贺宁馨旁边的锦缎杌子,和贺宁馨一起看着她面前的镜子,道:“从军的时候学的。那时候想吃点什么好的,都要自己动手。不过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厨了,如今试了一试,倒也宝刀未老。”
镜子里面,贺宁馨的脸颊已经圆润饱满起来,褪却了之前的婴儿肥,只看见五官的轮廓越清晰动人。
简飞扬看得痴了。
贺宁馨在镜子里瞥见简飞扬的样子,抿嘴笑了笑,转头对他道:“我想吃火腿鸡茸海参。”
简飞扬一迭声地道:“我这就去做……”起身往厨房那边快跑过去,步子格外轻快。
贺宁馨等简飞扬走了,才收了笑容,走到里屋,拿出了单先生写得那封信,又取了支笔,把日期填了上去。
将信封入信封里,贺宁馨使人去叫了那位缇骑的女番子过来,将信交给她,笑着道:“过几天,交到宁远侯楚华谨手里。上次有事耽搁了,此时倒是更好。”又将单先生留下的一把扇子递给女番子,道:“把这个也给宁远侯,就说是单先生给他留下的念想。”
那女番子会意,便又换了小厮的打扮,去给宁远侯楚华谨送信。
贺宁馨从那女番子那里得知,宁远侯楚华谨看了信之后,面如死灰,死活不信。后来那女番子悄悄跟踪他,见他去了辉国公府,寻宋医正去了。
虽然宁远侯府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贺宁馨却知道,此时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而已。
宁远侯府里正办着太夫人的丧事,而宁远侯夫人新生的嫡子,当然连满月礼都没有办。大家倒也没有想到别处去。
这一个多月来,贺宁馨的身子好得飞快,面色很快就红润起来。
如今正是五月春暖花开的时节,这天简飞扬回到镇国公府里,对贺宁馨道:“我从安郡王手上买了个庄子过来,在西山东面的山腰里。树木参天,花草繁多…有林间小道可以跑马巡猎,还有一眼小小的温泉。我问过宋医正,说泡温泉,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贺宁馨偏着头想了想…现在楚谦益和楚谦谦已经脱离了宁远侯府,而楚华谨和裴舒芬那边,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们隐忍未,也正是轻闲的时候,正好出去住一阵子,散散心…便问简飞扬就我们两人去,还是府里头的人都去。——若是都去,早些跟他们说了,去收拾收拾东西。”
简飞扬有些不自然地道:“……是新庄子,我们先去试住试住,好不好?”眼睛都不敢看着贺宁馨。
贺宁馨明知府里头最近并没有大额的支出,不知道简飞扬是怎样从安郡王那里“买”的庄子,也不拆穿他…笑着道:“就算只有我们俩去,也得跟他们说一声才是。”终于松了口。
简飞扬大喜,忙道:“你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就行了…我去跟他们说去。”竟像一刻也等不及的样子。
贺宁馨想起简飞扬回来这一个多月,见自己瘦成那样,碰都舍不得碰自己一下,只是四处寻医问药,为自己补身,心里的那个结慢慢地松了一些。
简飞扬到底是军中出身,很快就雷厉风行地搞定了简飞振他们几个,回来问贺宁馨:“都收拾好了吗?”
贺宁馨叫了扶风和扶柳收拾包袱,自己在一旁看着,对简飞扬道:“真的现在就走?”
这个时辰正好赶得及出城门。等到了西山…大概.就是黄昏日落时分了。
简飞扬点头,仲手从扶风手里取过包袱,负在背上,道:“今儿过去吃晚饭,明日一大早我带你去看日出。”
贺宁馨从来没有见过简飞扬这样好的兴致,心里一片柔软…柔声道:“好,都依你。”
两人便携手往二门里去了。
扶风留在府里,扶柳跟着出去。她也背了一个小包袱,带着四个婆子和一个厨娘,跟着出去了。
镇国公府的大车走得很快。
他们一行人到达西山脚下的时候,太阳还在西边将落未落。
上山的路应该是有人打扫过了,露出底下的青石板子路。
贺宁馨抬头看了看那蜿蜒入云的山间小路,眉头微微地蹙了蹙。
简飞扬没有错过贺宁馨脸上神情的变化,笑了笑,走到贺宁馨身前,蹲下身子道:“来,我背你。”
贺宁馨瞥了一眼身旁的丫鬟和婆子,有些不好意思。
扶柳赶紧笑嘻嘻地道:“国公爷、夫人,你们走这条路,我们走那边的小路好了。”说着,挤眉弄眼地带着下人去了另一头林荫小路简飞扬回头看着贺宁馨,笑道:“这下你不害羞了吧?”
贺宁馨啐了他一口,轻轻伏在了他背上。
简飞扬双手托住贺宁馨的身子,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如背着一片羽毛那样轻,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是那么瘦?”
贺宁馨恨得拿手掐简飞扬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就想让我胖!”简飞扬的肩膀如铁一样,贺宁馨柔嫩的手指根本掐不起来。
简飞扬嘴角上弯的弧度越来越深,便背着贺宁馨,慢慢地往山上走落日西沉,林间的光线黯淡下来。
简飞扬沉稳的步子走在山间台阶上,一点都不颠簸,比坐轿子舒服多了。
贺宁馨伏在他背上,双臂渐渐合拢过去,轻轻抱住了简飞扬的脖子,又将头靠在简飞扬的右脸颊旁边,吐气如兰,如拂动着一片羽毛一样,在简飞扬的心上飘过来,又拂过去。
这一段山路本来崎岖又漫长,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却觉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半山腰上那个掩映在绿树繁花丛中的庄园门前。
简飞扬将贺宁馨从背上放下来,伸手牵了她的手,一起进了庄子的大门。
里面除了两人刚刚从镇国公府带来的丫鬟婆子,还有以前就在这庄子里伺候的管事婆子。
贺宁馨看见一进大门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一顶蓝紫色的细绒布轿子,便知道是给自己坐的,对简飞扬笑道:“国公爷真是想得周到。”
简飞扬笑着不说话,牵了贺宁馨的手,亲自将她送进了轿子里面…领着轿子进了庄子里面的内院。
两人到了内院,都有些累了,用了些山野里面的野鸡崽子汤,和松菌熬的菌油拌得鱼面…又去泡了泡温泉,便歇下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贺宁馨便被简飞扬唤醒,对她道:“起来,我们去看日出。”
西山日出,也是京城的一大景色。不过普通百姓到不了这一边的山上,所以最好的景色…普通人是瞧不见的。
贺宁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忍心坏了简飞扬的兴致,便匆匆跟着起身。
因为简飞扬说是要带她一起骑马过去,贺宁馨便挑了身蜜合色织金绸料小袄,下面系了条石青色大摆棉裙,脚下换上掐云羊皮小靴子,随便用了点早饭,就跟着简飞扬出去了。
来到庄子外面…贺宁馨看见只有一匹枣红色的大宛马系在门口的袢马石上,奇怪地问道:“我的马呢?”
简飞扬笑着走过来,一手抱了贺宁馨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到马上,自己又翻身上了马,坐在贺宁馨身后,道:“有我就行了。
不用那么多马。”说着,在马屁股上挥了一鞭,那马便熟门熟路地拣了平顺一些的林间小道,往山顶走去。
五月里清晨的山上,还有些冷。
贺宁馨缩了缩脖子,想着忘了披件薄氅出来。
简飞扬感觉到贺宁馨的瑟缩…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离贺宁馨的身子越来越近。
贺宁馨正觉得冷,身后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了过来,她本能地也往后凑了凑,正好坐进简飞扬的怀里。
简飞扬将缰绳放入马鞍一旁的口袋里,伸手将身上的大氅往前拉了拉…将贺宁馨严严实实裹在了自己胸前。
贺宁馨满足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在简飞扬胸上。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贺宁馨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觉。
简飞扬的胳膊越来越紧,将贺宁馨搂入了怀里,低头在贺宁馨耳边轻声道:“………………馨儿,我好想你……”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钻入了贺宁馨蜜合色贴身小袄里面,在她的腰间蹭了蹭,便慢慢往上移动过去,握住贺宁馨右面的丰盈,带着一股蛮力揉捏起来。
养了一个多月,贺宁馨的身子柔润了许多。
丰满的乳肉从简飞扬的手指间溢了出来,想要整个包裹起来,却总是顾此失彼,无法一手掌握。
简飞扬索性放弃那圆翘软糯的底部,拿着带有薄茧的手掌心开始快速地磨蹭顶端最柔嫩的樱桃,直到一边的樱桃硬的如同小石子一样开这一边,往另一边揉了上去。
贺宁馨整个人都摊在简飞扬的臂弯,半张的小嘴红润丰满,像是在诱人品尝一样,简飞扬鬼使神差地俯下头去,吻上了贺宁馨的唇,重重地,带着许久不曾泄的力度吮吸,舔拭。又用舌头翘开贺宁馨的唇,伸入她的小嘴里面,卷了她的香舌过来缠弄不已。
贺宁馨气喘吁吁,用力将简飞扬的头推开,道:“这是在外面……”
简飞扬不理她,用力将头又埋了下来,抓着她胸乳的手越用力起来,喃喃地道:“没事,这边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一个院子……………”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从贺宁馨的腰上滑下去,伸入她的裙子底部,拨开了她短短的亵裤,盖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地。
贺宁馨羞得赶紧去推简飞扬不安分的大手,却被简飞扬腾出手来,将她的两手握在一起,不许她躲来躲去。
贺宁馨头一次意识到,简飞扬是个多么强壮有力的男人。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动弹不得,只如砧板的一尾鱼,离开了水,无处可退。
简飞扬的大手按在那里,前后大力磨蹭了几下,就又伸了一只手指头进去,拨开外面的花瓣,往里探寻着藏在里面的花蕊。有时候在里面来回搜寻,有时候又在外面拨来探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等到花瓣上头那颗颤巍巍的珍珠探出头来,简飞扬的大拇指按上去,一下一下地按压揉弄起来贺宁馨压抑不住的叫了一声,一股花蜜从甬道里倾泻而出。
此时简飞扬自己也硬得和铁一样,不管不顾地将贺宁馨裙子掀开,右手探出将她的亵裤撕了下来,塞到一旁马鞍的袋子里。自己松了自己的裤带,举起贺宁馨的身子,将热气腾腾的尘柄对准了贺宁馨的溪谷,硬硬地顶弄进去。
贺宁馨刚刚泻了身,正是将软未软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被简飞扬弄了进去底下的甬道里更是一阵急绞,差点就让简飞扬当场作出来。
简飞扬急忙将贺宁馨的身子往上提起,把自己的尘柄抽了半截出来,才稍微缓解了一下刚才那股销魂噬骨的酥软。
等贺宁馨那一阵劲儿过去了,简飞扬才将她放了下来,往自己的尘柄上坐了下去。硕大的顶端抵住了里面的娇嫩,舒爽已极,却不能再进一步。简飞扬一急用力往上一顶,便连根尽入,顶部似乎被一个柔软的肉圈箍住里面逐渐油嫩起来。再往里探,似乎寻到了最里面若隐若现的花心,便大力旋转磨蹭起来。
贺宁馨冷不防被简飞扬碰到那里,浑身觉得似酸又痒,有心想离了他,身子又挨不住,软成了一团泥,连一丝声音都不出来。
简飞扬便知道是那里了,抵住了使劲地弄,尽用那花心来挨自己的狠捣。
贺宁馨挨不过扭了腰要往旁边躲闪,却被简飞扬大力箍住。每挣一次,就像自己自撞上去一样,反而让简飞扬更增兴味,在她耳边喘着气道:“……再扭一扭,同先一样。”将她的腰两侧箍出了两道红红的手指印。
他们身下的大宛马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正好前面路过一条窄窄的小溪,那马腾身跃起的时候,正好将简飞扬坚硬的尘柄撞入贺宁馨柔软的甬道里,激烈的撞击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简飞扬索性从后面抱住贺宁馨的双乳,托着她的身子,在自己双腿间上上下下的套弄,配合着大宛马高低起伏的步子。每次跃起,都迅速地抽离彼此,每次下落,又重重地撞击进去。
大宛马的奔跑颠簸抖动带着尘柄在里面磨擦得更加激烈,简飞扬又伸出手去,摸到两人接合在一起的地方,曲了食指,对准那露出头的小小珍珠用力一弹。贺宁馨一个哆嗦,甬道里面急速收缩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迅猛,绞得简飞扬立时就作出来。
两人有大半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一次支持了这么久,已经很是难得了。
四围林间还是一片黑暗,偶尔还有一两声鹧鸪的声音,更添寂静。
贺宁馨歇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简飞扬道:“………………不要再放在里面了,快拔出来吧。”
简飞扬动了动,将自己往里面堵得更紧一些,在贺宁馨耳边笑道:“多放一会儿,咱们还要生儿子呢!”
贺宁馨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却不再挣扎,顺从地靠在了简飞扬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让简飞扬又幼了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体己话。
贺宁馨听了半天,懒洋洋地道:“你别油嘴滑舌的。你出去这么久,又是跟着那些人日夜在一处,我可不信你没有过………………”
简飞扬一听就急了,对贺宁馨赌咒誓道:“若是有跟别人过,叫我这辈子没儿子!”
贺宁馨忙回身堵了他的嘴,嗔道:“没有就没有,别拿儿子赌咒誓。”又故意道:“若是生女儿呢?”
简飞扬放了心,将贺宁馨往身上紧了紧,道:“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我们的孩儿,都好。”
说话间,底下似乎又硬了起来。
贺宁馨有些无奈,低声对简飞扬道:“你忍一忍。这个样子,怀不上的……”
两更合一了。非常感谢大家的粉红票和推荐票。尤其是大家的保底粉红票,更是格外珍贵。
晚上八点有五月最后一次粉红单章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