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沫,薛家,尚书府一收到夏檀儿被关押的消息一个个的气愤的不行,尤其是听到因为东陵言造谣不成而被衙门关押那叫一个火大,霎时间陆家的管家,薛家主,还有孙尚书齐齐赶往这间衙门。
府衙的县令这位还没招待好下一位位高权重的又来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大人物,今日居然为了同一个人在他这间小小的衙门里面齐聚一堂。
县令畏畏缩缩的站在堂下,额间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任他怎么擦拭都擦不干净,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这几人一眼,只垂着脑袋哆嗦着声音请示。
“不知薛大人,尚书大人造访所谓何事?”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县令当真是将这辈子做过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思来想去他为官数年也算清廉虽未立大功但也并无大错,怎么着这几位贵人也不该找到他的头上啊,那他们究竟是为何而来。
“所谓何事,哼,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下官当真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本官问你,六公主东陵言早已经被废为平民百姓,为何你府上的衙差还一口一句六公主阿谀奉承着。”
“本官再问你,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东陵言早已经不是公主,但她口口声声诬陷他人为何被关押的却是被诬陷之人。”
“本官更要为你,你断案不清就将人定罪,你这县令究竟是怎么当的!”
三个问题,声音一句比一句重,言辞一句比一句犀利吓得县令当即跪了下来。
“回几位大人的话,下官只是奉九皇叔的命对东陵言暗中保护不让她受人欺负而已,并未做其他逾越之事,而且下官今日并未断过案子召见过犯人又何曾关押过其他人。”
“哼,胡说,我家小小姐还在你县衙的牢房里关着呢,你这番言辞谁信!”
“小小姐?不知阁下是谁家的。”
“九州陆家。”
九州陆家四个字一出,县令的身子直接瘫软在地,脊梁骨都没法挺起来。
得罪了皇室最差也是落得个丢官的下场,可得罪了陆家,他这九族上下十八代怕是性命都难保。
两边都得罪不起,事已至此,他只能拒不承认来护住自己的官位。
“陆家的小小姐怎可能在我衙门的牢房里,您莫不是在说笑吧!”
话音刚落,就在这时,一个衙差突然从门口飞了进来,众人往外一看,就见风牧驰手持佩剑朝房中走来。
“这里谁管事的,给本少主滚出来!”
“敢给檀儿安排这么差的牢房,怕是不想要活命了!”
县令听着这话瞬间愣在当场,他哆嗦着身子回头瞧向再座几人没有半点害怕的样子立马明白过来,这几人全都是相互认识的,而这位少年口中的檀儿就是陆家的那位小小姐。
”究竟是哪个混子这么没眼力见将她抓来的!”
县令知晓就算现在再懊悔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的人生从今日前途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