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牧弛气的不行,可这次东陵九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还很是淡定的坐在书案前。
只对他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没有其他的行动,只是在将小葫芦藏到自己的怀中后,继续低头批阅公文。
没了跟他一样同仇敌忾的人,风牧弛觉着没意思极了,可又狐疑起来为何这一次东陵九不吃味。
“九皇叔,你这次怎么都没吃醋?”
东陵九批阅公文的间隙抬头看了风牧弛一眼,又飞快的低了下去。
“檀儿先前同本王说过此事。”
“就这样?”
“还要怎样?”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九皇叔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想当初跟陆家军比试的时候东陵九都追到山顶上来,生怕他和夏檀儿在一处,这会怎么就这么放心夏檀儿跟薛尘低头不见抬头见。
要知道薛尘现在可是东陵九最大的情敌呀!薛家可是对夏檀儿虎视眈眈,就盼着两家能结百年之好,夏檀儿能成为薛家主母。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本王信任檀儿。”
他说这话他自己相信嘛?就算你信任万一情敌攻势强烈怎么办。
可东陵九既然都这么说了,风牧弛也不好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于是在东陵九这呆了一会后便离开了。
风牧弛前脚刚走,东陵九手中的毛笔瞬间断成两截。手背暴露的青筋显露出他此刻无奈的愤怒。
这一切都要从东陵九不得不提早离开的前一晚说起。
那晚客栈的床榻上,他依依不舍的搂着夏檀儿。
“檀儿,本王明日要先行一步回皇城,你和风牧弛慢慢赶路不着急。”
“这样也好,那些看到的人只当你是出了趟城去军营而已,不会察觉你离开皇城这么久。不过我有件事要跟你事先说明一下。”
“什么事?”
东陵九一脸奇怪的看向夏檀儿,有什么事还需要夏檀儿这样郑重的交代一声。
“你也知晓我现在是以檀大夫的身份出游的,回皇城后陆府和监牢我都回不去,我打算去别院住行事更方便。”
“别院?”
一想到别院还有薛尘在,东陵九弹坐起来,就要开口阻止夏檀儿。
被子一掀开,夏檀儿冻的身子忍不住一缩,东陵九见状又躺了回去将夏檀儿搂回自己的怀里。
“可以住本王的九王府,为何非得别院不可,再说薛尘还住在那,孤男寡女共处一院那怎么行。”
“谁说是孤男寡女,还有那么多下人,更何况我住别院那是有正经事要办。”
“什么正经事?”
“医治薛尘的双眼,暗中观察虞夭夭,顺带问一问薛尘九州盛会的事。”
见东陵九不满,夏檀儿连忙开口相哄。
“九皇叔我又不是红杏出墙,我从头到尾喜欢的就只有你一个,再说了你晚上来我房中不都是熟门熟路的,我哪次拦过你了。”
“而且这次九州盛会高手云集,我除了搜集到这些对手的弱点之外也要研究一下那些评判如何,这次的评判和往年如出一辙大部分都是天恒书院的先生,薛尘是天恒书院院长的亲传弟子,从他那下手更为详细,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见东陵九还是沉默不作声,夏檀儿没了法子只能开始撒泼打滚。
“难道九皇叔你不想我赢得比试嘛!我这么辛苦的谋划一切想要堂堂正正的和你在一起,九皇叔你就因为心里吃味不让我去,说到底在你心里一点都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