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本官这是在办正事,我家夫人自然允许。”
他妻管严不错,但那也是爱妻尊妻的缘故。林慧茵又不是母老虎,他办的又是正事,身心坦荡的很,夫人自然不会介意。
“行行行,你若不说是正事,本官真以为你是进去沾一沾檀儿的孕气,好早日和许夫人有自己的孩子。”
“子女情缘不能强求,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尤其是这两日经过夏姑娘生产一事,说实在话本官还真的心疼夫人,一想到我家夫人生产时也要遭受这样的苦楚,本官的心就揪着疼。”
“你倒是真疼你的夫人……”
夏凌枥和许知冰一路边走边聊入了山洞内,外头的风牧驰这会子啃完了肉,从怀里取了块帕子擦了擦嘴和手,才拿着佩剑起身。
他刚行一步,坐在那的风惊棠出声叫住了他。
“风牧驰,我去角落里放个水,一会就回。”
想着也确实这一路都没见他解手过,方才喝了这么多东西,有这个欲望也是理所当然。
“早去早回。回来还要看守山洞口。”
“知道。”
风惊棠放下手里的骨头本想着一如既往的往身上擦一擦,可想到先前风牧驰的动作。
他将风牧驰丢在一旁的帕子捡了起来,照着他的动作将每一根手指都擦拭干净,这才起身朝昏暗的角落里走去。
刚绕过去就见西陵澈也站在,风惊棠勾唇一笑走到他的身旁解开裤腰带。
“没想到尊贵如西陵国的皇子,也和我们寻常男人一样随意寻个草丛解决三急。”
西陵澈侧头看了风惊棠一眼,便将视线收了回去,摆明是没有将风惊棠放在眼里。
可风惊棠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西陵澈的冷漠,自顾自的在他身旁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直到西陵澈结束要走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风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十分聒噪。”
“要是没人说过,那今日本宫就告诫你一句,话密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人也不喜欢说话,只是见六皇子你颇有眼缘,好像我年幼时跟着我爹见过的一位故人,这才同你多说了几句。”
“这天底下相似之人不在少数,同六皇子你这么像的寥寥可数。”
西陵澈琢磨着风惊棠话里的意思,转过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见风惊棠也在这时候看了回来,还朝他挑了个眉。
“你……”
西陵澈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大对,正欲问些什么,却见风牧驰忙系回腰间的裤带转过身带着嘴角扬起的笑意看向对面新来的人。
“这里山清水秀,是个解手的好地方,赶紧的憋久了对身子不好。”
“是,是风公子。”
风惊棠离开的很快,走时连个招呼都没有跟西陵澈打。
西陵澈这样的人又岂会不明白此举其中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在告诉他方才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让外人知晓他们两之间有过交流。
如此看来,恐怕风惊棠就是见他过来解手这才跟过来的。至于究竟是有什么目的,无从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