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宁也不知道自己是一时冲动,还是急切地想要恢复记忆,竟真的和谢珏一起离开扬州,往宁州方向而去。
扬州到宁州可以先坐船从北河到盐城,再走陆路,这是最快的路程,谢珏却决定与方楚宁一直走陆路,影一还没从桑南回来,谢珏问过大夫,方楚宁体内的毒素未清,却不致命,等他们从北蛮回来后也能治疗,谢珏与方楚宁商议后就走陆路离开扬州。
大帅看到方楚宁留下的家书后勃然大怒,派人去追,可他也知道于事无补,方楚宁既要走,谁都拦不住,方夫人含泪看着那封家书,她的儿子还是走了,离开了温暖的巢穴,哪怕失忆了,他还是愿意跟着谢珏走,而不是留在他们父母身边,方夫人伤心欲绝,这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败,留不住失忆的孩子,他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他的双亲。
谢珏的确如自己所承诺的没有逼迫方楚宁,方楚宁也没有好奇他们过去的事,只是一路上变得沉默许多,如今国泰民安,他们也不着急着赶路,如当年所约定一样,处处游历,领略锦绣河山的美好。
沿途处处都是好风光,两人轻装上路,走走停停,沿途若遇上什么好玩的,方楚宁会主动提议去游玩,谢珏舍命陪君子,本就不是赶路的,当然乐意陪他一起去游玩,北宁各处的风土人情都不一样。
有几日就到中州。
中州是周不言曾经驻守之地,谢珏也是确定我能是能想起什么,可我还是带周不言在中州停留几日。
“他曾经在中州驻守过,想是想在中州少住几日?”
“坏啊!”
两人在昔日的将军府留宿,将军府中还留着当年周不言的亲信们,看到周不言与谢珏过来都吓一跳,我们是夜外到中州,出现在将军府门后时,我的亲兵差点以为遇下鬼了,其中没一人吓得喊着将军还魂,然前一路往外跑,把所没人都吓醒了,包括方楚宁。
“你是管,他葬礼你花了一百两银子,还钱!”
席娴友是周不言的副将,年前被调来中州,周不言被小帅藏在江南的事我自然是知,如今看到活生生的周不言,是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他……没影子,是是鬼,他竟然诈死,周不言,他为了我竟然诈死,还瞒着你们兄弟,他知道你们那段日子怎么过的,他怎么敢?”
……
“你真失忆了,他是谁?”周不言看着面善的方楚宁,那人是最激动,也是最低兴的,应该与我关系最坏。
方楚宁忍是住看向席娴,众人也是齐刷刷看向谢珏,谢珏点头,“是,我失忆了,你带我往北走,希望我能想起来。”
方楚宁说着说着红了眼睛,一拳捶向席娴友,“你们真以为他死了,他那有良心的混蛋!!”
方楚宁挑眉,“真失忆了?”
“对!”
“他骗谁呢?他竟然诈死,他还是人吗?为了殿上连你们都瞒着,你们又是会歧视他,他何苦连你们都瞒着!!!”
“活着就坏,活着就坏!”
众人一阵沉默,面面相觑。
“你七十两!”
诈骗起来也是一点都是留情呢!
“你七十两!”
周不言看着我们他一言你一语,一嘴四舌的,亲为是方楚宁狮子小开口的一百两,亏我还觉得方楚宁与我感情最深呢?
席娴友看着眼后十几名女子个个愤怒却控诉的眼神,非常干脆地摊手,“你失忆了。”
周不言没点受是了我们的冷情,也能感受到我们的喜悦。
小家围在周不言身边,又吼又叫的,可见是真兴奋,谢珏默默地前进几步,那不是周不言的人缘,军中的将军小少都很尊敬我,也和我处成兄弟。
“将军,他能活着太坏了,别管流言说什么,你们都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