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国元首更迭,已经是波曼三世。第一世三十多年,内外皆不尽人意。为陆军装备打造,七个“现代化”师。为国家安全,做出巨大贡献。其中五个师,经伊哈依尔完成。
波曼二世时间长,在位四十三年。推广教育建学校,每地区一所中学。百姓生活安定,相对比较富裕。对外发动战争,侵占F国吉布亚。掠夺土地,近六万平方公里。深受百姓爱戴!
他很专权,解散了议会。全面改组,部队指挥体系。推行政令统一,削弱贵族权力。官员敢怒不敢言!
外交政策强硬,与各国关系不睦。离世消息公布,发唁电的都很少。最小的弟弟继位,被称为波曼三世。
波曼三世,已继位两年。五十多岁,年富力强。鉴于内外形势,决心进行改革。首先从部队,撤换一批老将。伊哈依尔年近九旬,健壮也不能用了。
权力被儿子分摊,比萨利离开军队。接替了父亲,尼斯尔顿市长。比萨宁在卫戍区,提升为副司令。比萨摩也成师长,比萨哥还没着落。
他的两个同学,已经位高权重。费洛奇参谋总长,比他爸权力还大。妻子丽达尔,波曼二世的女儿。是现总统的侄女,这时尤为倚重。
行政院长威克尔,就是维格斯小儿子。所谓在野党,解散议会的产物。他跟波曼二世,几乎是一起长大。
之后天各一方,知道关系的人太少。不过是唱双簧,糊弄一些官员。提出的问题,都是当务之急。现在稳定了,提他儿子很正常。
为啥不用比萨哥?波曼三世有安排。一些将领太腐化,需能人整顿军务。谁可担当重任?他是最合适人选!
考布宁阻击,往大说也不算会战。在军中影响大,比萨哥很有威信。年年部队校阅,他的旅都是第一。能力方面没问题,背景就更没问题。他妻子的堂兄,是现任参谋总长。从这说跟自己,还有点亲戚。你不出力谁出力!
底子清白,没有把柄。没有派系,办事没人掣肘。伊哈依尔儿子?其中关系早知道。从此是我的肱骨,放开手脚干就完了!
成立一个机构,军务整理督察部。监察部队违纪,调查腐化行为。对犯罪决不姑息,该抓抓该毙就毙。
本想委任部长,费洛奇劝说不可。职务需上将担任,比萨哥资历不够。旅长只是少将,这么做引人非议。
经商量后,费洛奇为副部长。没有部长,直接对总统负责。比萨哥晋升中将,卫戍司令部副司令,整理督察部专员。从卫戍区开始,破几个案子就提。
列哥玛晋升中将,担任禁一师师长。吴永途晋少将,司令部副参谋长。比萨哥左膀右臂,坐火箭升上来的。
坦哥尔当司令后,卫戍区已经改编。近卫军准备重组,新建三个师番号。
三个师长分别是,禁一师列哥玛、禁二师默克浣、禁三师师长是比萨摩。默克浣原是特工,伊哈依尔提拔的。另两位从军多年,而且多有战功。
近卫军长是老将,年龄差点就没动。贪污军费,克扣军饷。数额巨大,触目惊心。还是王牌部队,普通连队会怎样?所以剩个空壳,等待重新组建。
比萨哥可以,直接把他法办。上面也是这打算,先来一个开门红。被宪兵带走,羁押在城郊监狱。这时候出事了,没想到是大麻烦!
这天上午,比萨哥在办公室。突听有人敲门,抬头看是比萨宁。
“哎呀——二哥。赶紧进来坐!”跟他比较好,还有些歉疚。
比萨宁和比萨摩,他俩二夫人所生。母亲心地善良,性格比较柔和。小时吃糖吃糕点,都是人家偷着给。
伤人事件发生后,丹儿丝对儿子说明。比萨哥后来遇见,给二夫人磕过头。
两人坐一会,比萨宁先开口:“想咋处理洛菲萨?能给二哥说说嘛!”
“总统指定的人,而且证据确凿。怎么办?我说的不算!”比萨哥很诚恳。
比萨宁想了想:“你的公务,二哥不便插嘴。要做实这案子,你可要小心啊!”
“怎么?背后牵扯大人物!有总统做后盾,不用为我担心。”心里嘀咕,跟伊哈依尔有关?
比萨宁没再说,两人聊会别的。临走时突然问:“你听说过隐教吗?”
“啊?”没听过不现实,但也不知详情。桥木叮嘱手下,江湖的事不要说。因为治理国家,要靠正统思想。只是和护法练功,谈论过谁武功利害。出现过这字眼,也就是一带而过。
见他不太了解,比萨宁一笑:“问你带来的人,他们或许清楚。我刚才的话,别和父亲大哥提。”知道他真实身份。
伊哈依尔很复杂,从前也带兵打仗。当近卫军长时,追击F国军阀。越境几百公里,包围蒂哆勒镇。对方据险而守,他又缺乏攻坚武器。
对方援兵赶到,切断他的后路。眼看包饺子,就要被全歼。这时来了一个人,自称隐教大法师。作法天降黑雾,趁机突围才幸免。那还是四十年前,比利选址正考察。结交一下也好,日后隐教能用到。
吉布亚遭屠城,比利派人找到他。借道x国,往布拉吉运给养。伊哈依尔购买,隐教也不差钱。位高权重后,做这些不方便。还不想扯上关系,就物色了默克浣。具体办这件事!
默克浣没负担,很快加入隐教。伊哈依尔给好处,仕途也一帆风顺。总部设在布拉吉,需要物资量很大。部分在F国购买,剩下靠这条渠道。
两国紧张时,物资照常运送。隐教在F国接货,这面默克浣负责。途经近卫军驻地,总走就该有交代。以为司令是成员,军长慢慢也加入。要重建也不碍事,那是禁二师地盘。
购买武器时,为啥不找隐教。那时除忙建设,内部事老多了。根本顾不上他,所以找到桥木。搭了小妾不说,现在看孽种是大患!
军长被抓后,默克浣得去汇报。隐教有令,必须救出来。伊哈依尔推说,年事已高管不了。而且搬弄些是非,想看两黑帮火并。为什么呢?为了比萨利!
这十几年来,横征暴敛民怨大。扩大军事用地,霸占一个金矿。其实那里偏远,八竿子都打不着。矿主是N国人,被整的妻离子散。不只是这一件,影响都非常不好。如果波曼二世,再晚死那么两年。可能就把他办了!
波曼三世上来,委任市长时犹豫。这回比萨哥,领衔查卫戍区。以前还是那关系,所以他非常害怕。爷俩在家商量,被比萨宁听到了。来提醒一声!
对生父必须尊重,对大哥就两回事。自己小时受欺负,比萨摩看他都发抖。因弟弟被捅,都恨死比萨利。也就是没大事,否则后果不好说。
相反对比萨哥,他就恨不起来。那天没在家,回来也听说。有人那样对母亲,任谁都会那么做。只是弟弟小,又太怕比萨利。再说也存在过错!
吴永途也结婚,妻子是师里军官。列哥玛太太做媒,桥木会长也同意。老夫少妻很恩爱,下班就准备回家。
默克浣走过来,请他去家里吃饭。这人很骄傲,平时都不说话。以前又没交往,这肯定是有事。略推脱一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进他家院子,感到隐隐的杀气。久经沙场,身负家传武学。当然吓不倒,来就想知道究竟。全神戒备,谨慎的跟在后面。
正屋主座,端坐一中年人。四十多岁年纪,自称叫欧德曼。直言是隐教护法,找天意会来要人。默克浣我的人,近卫军长也是。不管因为什么?必须给我放了!
吴永途有修养,起码比其他人强。这是咋说话?你是谁爹呀!
修为在他之上,好像还练过秘术。气场类似鬼塚,这岁数也太小了。自己只练一样,现在才这火候。天下秘术,皆出隐教。果然名不虚传!
隐教第一大帮,吴永途尽量客气:“欧德曼护法,可能有些误会。不是天意会,来人抓洛菲萨。他是x国将军,触犯了相关法律。波曼总统下令,与我们没关系。”
欧德曼看他一眼:“能耐不大,功夫都练到嘴上。比萨哥将军,是你们会长的儿子。至于为啥来这,派特使去说明。现在把人给我放了!”
不屑的神情,把吴永途激怒:“我能耐大不大?跟你没什么关系!我说的很明白,这不是天意会的事。如果你想指教,那么我愿意奉陪!”
“哈哈哈——算我用词不当。向你道歉!再说一遍,省得激动忘了。派特使说明,来这里的企图。人是比萨哥抓的,就必须负责放回来。如果你非说,那是波曼的事。我们自己做,难免殃及池鱼。听懂了吗?”依然是那么无理。
“你……”吴永途刚要说话。
“嘘——别发表个人观点,后果你承担不起。回去问会长,他会让我满意。”声音柔和,内容霸道。
看吴永途生气,欧德曼又说:“不是不能指导,是怕发生意外。我喜欢你的精神,还有身上这气势。明知不可为而为,算的上一个烈士。回去原话学吧!”
跟隐教冲突,责任承担不起。只能咽下这口气,答应和总部联系。欧德曼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居高临下的口吻,回家想起还生气。如果真动手,即便不用秘术。很难接一百招!
桥木听说,没动声色。只是说一句:“隐教,是该派人去谈。让他等两天!”
表面平静如常,暗自大吃一惊。隐教各势力分布,他心里非常清楚。非洲是真空区,难道是隐教总部?
三十多年前,赤道势力蒸发。总部也随之消失,仅法师总坛运作。向各势力,传达教主指令。自己揣测过,应该发生了什么。
另外三个势力,一切井然有序。极地兵强马壮,这几年经济也可以。亚热羽毛丰满,文武同步发展。温和富可敌国,铁血女人当家。卫队和护法坛,绝对不容小觑。这么看又像没事!
教主一贯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突然出现,见各势力主人。隐教过于诡秘,以神力统治下属。
强调个隐字,总部很少人知道。有几百年历史,横行时还没天意会。淡出江湖三十年,今日余威尚在。绝对不能招惹!
突然冒出使者,挑明比萨哥身份。隐隐有威胁之意,到底想干什么?雄图大业,恐添变数。怕动摇基石,阻碍帝国构想。心底几分恐慌,不知祸事大小。
召见鬼瞽尊者,测算有惊无险。它气数已尽,对构想没威胁。相反会进步实现!
吴永途报来,隐教要求会谈。代表总护法赫托,地点在尼斯尔顿。总护法炫耀武力?连特使都不是,凭啥去和他谈!
转念一想,让田中夫去。副会长出马,也算给隐教面子。不想扩大事态,也不能伤及尊严。
替会长出来谈判,排场气势不能输。文有田俊男,武有鬼塚师徒。田中夫很风光!
隐教较简单,都算不上谈判。赫托和欧德曼,加默克浣三个人。连书记员都没有!
尼斯尔顿酒店,有一套总统套房。环境配置不说,地位凸显出来。算唯一的一套,其它不对外开放。隐教代表住进去,搞得他们矮一头。其他酒店档次低,住进去会更寒碜!
袁殊找经理,酒店有政府文件。只这套对平民,别的需市长亲批。真是出师不利!
觉得这挺重要,电话请示会长。经袁殊办理,住进桥木的套房。不单分庭抗礼,还压他们一头。政要服务区,客人起码国宾级。
桥木专用房,伊哈依尔给办的。白住不用花钱,人不来也给保留。袁殊待这么久,自然知道咋回事。
赫托豪放直率,好像和常人无异。欧德曼霸气,却又不失礼数。田中夫是文职,也看不出来什么。两人修为极高,刻意收敛杀气。
鬼塚师徒眼里,看到的不是这样。两个特等高手,可杀人于无形。相互都感兴趣,彼此对视一眼。
会谈正式开始,一面出三个人。田中夫带吴永途,还一个女记录员。那面是赫托、欧德曼和默克浣。
会谈比较融洽,期间笑声不断。隐教只让交人,没提其它要求。副会长答应后,提出自己的想法。既然隐教据点,离此才百余公里。避免发生误判,应建立磋商机制。
赫托微微一顿问:“你们派谁做代表?”
田中夫笑笑说:“吴永途护法,他对这里很熟悉。”
认为隐教,应该派欧德曼。他俩先接触,地位也对等。
不想赫托听完,顺手一指默克浣:“那我们就派他!”
见田中夫不满,欧德曼解释说:“默克浣负责对外,现在还不是护法。需要可以提,他也有这资格。”
田中夫又笑笑,不便再纠结身份。就这样定了下来!
赫托欧德曼二人,谁也提解释来意。田俊男去意味啥?如果必要能赔款。只是要求放人,田中夫不辱使命。结果出乎意料,让桥木高看一眼。平日表现就好,于是刻意栽培。
原来排福冈之后,现在被授予实权。过几日亲赴x国,留家主持常务。经常见见少主,讲些天意会历史。年轻经验少,不知内部的关系。田中夫当场表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肝脑……”
桥木看看没吱声,走后福冈提醒:“你是真不会说话,当会长现在托孤?”田中夫看他一眼,心说嫉妒去吧!
那日见吴永途,真被精神震动。一个准一流高手,谁给他的胆量?天意会崛起,隐教早就关注。会员都这气势,想想相当可怕。于是默克浣推荐,去他独立营看看。
加兰斯、贺查图和岛纯木,刻意安排都见了。虽然不如自己,但也都是超一流。再一看战士,最差是准一流。二百来人,什么概念?
不解的问道:“那个将军……”
“他很有军事才华,谋划考布宁之战。”知道他想问啥。
关于那场战斗,也就知道大概。经默克浣一说,好像非常厉害。
“那这样的高手,当战士也说不过去。”欧德曼还很奇怪。
默克浣说:“还有一伙人,为他策划别的事。那里好几个人,跟你的气息一样。”
其实就是袁殊,其他还有不会武的。专门替比萨哥,制造寻找机会。打理人际关系!
默克浣也没练过,最多能打三五个。除搏击会撇飞刀,主要还是用枪。就是那么一说,欧德曼可当真了。
回去报告分析,之后给两套方案。见到鬼塚师徒,决定采用第二套。
正如鬼瞽所算,隐教不是当年。经过修生养息,实力还不如从前。三十年前那次,损失实在太大了。重出江湖首战,意义十分巨大。最好找软柿子,就不要硬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