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回来复命,惹得右相等嘲笑。本不想现在说,对方没完没了。盛怒下冲动,把证据拿出来。请大帝天后明断,指示下步该咋办?
大帝看完,直接抛给右相。捡起来看完,稍稍有些色变。正想狡辩,左相不给机会。请大帝允许,一重要证人上殿。看见府中牙将,知道多说没用。只好认下了!
把目的高尚化,神坛有监测权力。测试后发现,太多人不合格。虽然隐瞒动机,也要受到惩罚。怎么能背地里?干大帝天后的活!
敢这么嚣张,肯定有靠山。姐姐是天后,人家有恃无恐。智慧也不缺项,这个罪名更大。欺君越权等等,安上全都是死罪。
天后果然说话:“前日事情太忙,我说让他去看看。但是太离谱,怎么能用诱雌风?据我所知,没有雌性能抵御。更别说是人!你这还是测试吗?”
不能看弟弟死,但是也不能轻饶。怎么回事?天后也知道。不想增加管理者,级别还与他等同。上批造就的神,也想有自己领地。在神坛听调遣,哪有自己做主好?
但是上批造神,没有完全成功。体系有巨大缺陷,这期间又战死几个。隐患多风险大,战可以不会治理。让他们回去,还不如直接干爆。
但是这一批,都在右相麾下。无数次征战,主要成员有死伤。他们之间的情谊,也达到一定程度。管理尚差许多,媚上都有手段。
各星球资源,不间断的运回。一半上交国库,另一半都在他那。已是首富一等!
拿人家手短,还有过承诺。得以重返地球,右相就多块封地。资源能量,都第一时间奉上。为此设计剧本,让伊维尔得天书。搜集储存应用,北极光的能量。
那本书跟文化,几乎没太大关系。谁都能看懂,按着做就完了。他们储存应用,只是很小一部分。使其有动力,维护地面的设施。
伊维尔等人,并不真正认知。储存量之大,作用力之强。最多知道三四位,实际天文数字一样。所谓应用,也是最低端。以为是油库,其实是口油井。以为就低号汽油,其实啥都能炼。
设备不用总维护,只要放射就接受。到达一定量,去派人拿回来。始终没饱和,也就没去回收。接近九成时,麦琪带人去了。司南樱花杏美,她们三人吃饱。一点都没剩!
不是一年一回,也不是放电就行。起码五十来年,采集积攒那么多。隐阵七星阵等,也不天天运转。提高修为、低端法术、肉体年轻化等等,九牛一毛都不算!
如果右相得到,而且持续供应。那是多大能量,怎么能不心动?反对设神魔体系,但他说的也不算。甚至冲动过,想过先斩后奏。地心人没法对付,还已知星际逃犯。
神通来自天上,出生不在这星球。到达地心世界,肯定是比常人强。但若遭受攻击,可能都回不来。
所以想利用,神魔体系完成。不能太利害,将来难以消灭。受上批神启发,控制建制组成。让主要人物不合,最好引发内乱。使其功能不全!
天后何等聪明?想一下就明白了。暗骂弟弟糊涂,也是管教太少。就他自己这么想?仅仅为部下,或说一己之私。神魔体系形成,威胁是多方面的。你急的是啥?必须给个教训!
于是开口道:“办事不当,耽搁其成长。致使神殿魔宫,误会本神坛。恐怕大帝和本后,都被他们怀疑。你认为该当何罪?”
右相一听,这罪也太大了。于是跪下说:“臣下愚钝,请大帝天后降罪!”
“你这是认罪态度?好,那这样。削去官位,以后负责神狱。到那去思过,自己都错在哪了!”
如果按人间说,右相是当朝一品。就算最高监狱长,也就三品左右。比连降三级狠,他也只好领命。
天后直接下令,谁都不好讲情。那是人家亲姐姐,这么狠必有缘故。谁讲情同罪,以前一直这么干。那些铁杆都不敢!
这时大帝开口:“且慢!”
转脸对天后说:“是不是太重了!”
天后道:“如不这么做,何以取信千慧?神殿魔宫,与本坛生嫌隙。不利长治久安,还恐引发叛乱。体系生成不易,连失三员大将。这么处理他,我已经留情了!”
“天后此言差矣,心生嫌隙又怎样?上下有别,考验理所应当。体系那么多人,淘汰三个正常。难道还敢叛乱?四大天王、十大元帅、还有各部众将,难道是吃干饭的?”
顿一顿又说:“右相是肱骨之臣,一下让他管监狱?何人替我分忧?”
天后心想:四大天王去俩,能打过早带回来。
还没等她反驳,国师这时说话:“如因这件事,过分责罚右相。那将来大家办事,恐怕要畏首畏尾。正如大帝所说,就淘汰三人正常。若人人都行,神也太好当了!”
顿一顿又说:“上次杀多少神兵,神坛都没计较!”
那时他不在家,正想说明原委。殿下哗啦跪一排,都是为右相求情。自己亲弟弟犯错,大帝带头说好话。这人情谁都想做!
想了想才说:“既然意见一致,我不能执意妄为。去做些实事,供应各部钱粮。”
职位相当从一品,别人不能再说啥。一片颂扬之声,山呼天后圣明。
此事打住,问下一件:“谁去提嗜血魔君?”
国师这时站起:“臣愿意走一遭!”
主管征战办这事,谈不好非干起来。左相算她的人,没有完成使命。国师请缨,还真不好拦。
忽对大帝说:“我头疼,想先告退。”
大帝问询一番,让人搀天后回去。
亲自主持政务,准了国师所请。同斩神天王,去神殿再走一趟。提解嗜血魔君,交付神狱看押。
杨沐悲痛欲绝,想起自己没尽孝。相认后一直奔波,里面有回避成份。谁也劝不了,躲在府里不出来。F国一大摊事,全都扔给林岳。可是还有私事,咋帮他处理?
国师和天王,直接求见星主。目的明确,就是来要人。一向霸道强硬,谈判不是他强项。
千慧不胜其烦,让阮玉香接待。怎么谈都行,就是不交人。这是底线,动手在所不惜。处置过程,神殿必须参与。没决定咋办,我们自己看押。
谈两天无果,国师沉不住气。阮玉香不卑不亢,还找不到爆发点。要求见星主,始终没有答复。什么身份?如此嚣张!尽管官位如此,主业是降妖除魔。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只见了一面,表达尚不充分。然后就被晾着了!
繁文缛节太多,决定直接闯宫。神殿没有守卫,常人到不了这。里面是终级boSS,不需任何人保护。现在系统人少,分不出那一等级。千慧也不讲排场!
他们各带一随从,国师的是徒弟。天王的则是,较亲的战将。到门口大喊一声:“神坛国师,斩神天王到——”
千慧正在偏殿,同樱花杏美聊天。听见喊声,看唐萌一眼。来得正好,刚研究完。去接进来吧!
唐萌更不愿意,自己人时有座位。来人只能站立,还得端茶倒水。不高兴归不高兴,那是职责所在。没布拉吉院长好,别人想来还不用。
报号清晰,准备两把椅子。上次两天王,就差这都站着。茶都没给喝,跟自己打起来。完事挨说了,这次乖一点。入座后直接上茶!
天王不知受优待,到哪没坐的地方?跟国师一起,征战许多星球。之间有默契,喝口茶就要人。态度令千慧不爽,看一眼樱花杏美。
参谋长心领神会,接话道:“这件事已安排,千変天王负责。星主不问具体的事!”
那女人也是天王,斩神真接受不了。不好纠结这些,但还是带出来。
“谁是天王,那是你们的事。人我必须带走……”
话说一半,杨沐进来了。有些失魂落魄,跟千慧拱拱手。唐萌赶紧拿椅子,他也没有细看。接过来搬跟前,要和徒弟诉苦。樱花杏美提醒,才看见四个人。
斩神看了看,向樱花杏美请教。得知也是天王,感觉受到侮辱。这都是什么啊?那女人浑身妖媚,倒很注重穿戴。这个长得挺魁梧,恰似丧胆幽魂。都不是邋遢,感觉都有味了。不满又增加几分!
耐着性子,言归正传:“我受命于大帝,来提拿嗜血魔君。跟那女……天王沟通,最终也到你这。不能干脆一点?”
樱花杏美回道:“跟谁谈都一样,我们的条件一致。杨冬泉郑欢,咱们先不说。金香楠魂魄何在?下一步怎么安排?是转世投胎,还是借尸还魂?另外吉慕舫,现在是啥情况?”
“金香楠魂飞魄散,已经无法再转世。吉慕舫……他是什么人?我这……”这时随同过来耳语。
“啪——”樱花杏美拍桌子:“金香楠犯啥错?要她魂飞魄散!不知道吉慕舫,你来提什么人?上次说的明白,这些必须处理好。否则……哼哼……谁来也不行!”
“你拍什么桌子?”国师发火了。
见樱花杏美,好似被吓住。放低声音说:“当时有些误会,导致金香楠被打死。是半仙之体,找施法者索命。还是出于误会,所以对她出手。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
顿一顿又说:“吉慕舫有需求,想占有杨冬泉。确实有人做手脚,使二人成其好事。知道办错灭口,怕再找做的利索。后来查出此事,已将凶手正法!”
言下之意,跟金香楠一样。这话有真有假,大概是那么回事。怕樱花杏美要人,直接说凶手已死。省去很多麻烦!
一提吉慕舫,杨沐十二分注意。听明白始末,眼前阵阵发黑。唐萌借上茶提醒,千慧也使眼色。不明白啥意思,但是也没插话。
樱花杏美不好唬:“请神坛提供景象。”
国师是什么人?不容任何怀疑。道明原尾,这已经破例。除了大帝天后,谁敢质疑他的话?听完“无礼”要求,感到权威被挑战。
没有理睬,看向千慧。心说星球不大,这谱可真不小。其他星主见我,哪个不毕恭毕敬?神坛插手事物,都得感恩戴德。即便类似事件,说说也就完了。你强调越界,这么下去哪能行?
他徒弟看出,师父已经动怒。开口说道:“国师说的清楚,勿要节外生枝。遵从大帝旨意,快交出嗜血魔君。否则……”
他身份已不低,别的星主都敬着。连个坐都没有,早已心生不满。尤其看见杨沐,还敢搬动椅子。
衣冠不整,精神恍惚。不知自重,没有礼法。这样的天王,主上也不咋地。见国师要发难,趁机表达出来了。没想过他主子,人家都没当回事!
樱花杏美看国师:“他是什么人?你的规矩是这样?”
“规矩……哈哈哈……你也跟我提规矩?那好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徒弟。以后我忙时,他能直接代表。”更狂的话没说。
“哎呦,那还真慢待了。是不是该给他,增加一把椅子?”参谋长这不是好话。
国师没听出来:“理应如此,不是一把是两把。天王的随从,也可以代表他。”
横行霸道惯了,没想过有人反讽。不懂规矩可以,现在教教你们。
如果说神坛,存在鹰派鸽派。左相是鸽派代表,就已经够嚣张。国师是鹰派首领,恶劣可想而知。凡事就一个干,跪下以后说话。因为想插手管理,身段还低了一些。不然早开火了!
樱花杏美一笑:“问题椅子有限,你俩坐就没他们的。”
意思很明显,主从有差别。退一步讲,你不来他有座。其实算个说法,听不听另一回事了。
天王的随同,还算挺识趣。听这一说点头,表示理应如此。来时问过降魔,知道星主不好惹。
也不是他想问,斩神相对较谨慎。看没提回人奇怪,私下了解详情。所以懂规矩,在门口报号。说话是另回事!
国师的随同,管你那些事。一指杨沐:“我坐这个就行。”
接着就说:“让开,我歇会。”
在布拉吉这段,染上些官场习气。接触军政要员,对抢占椅子敏感。另外这是啥意思?本身还是那情绪。
抬头看看他:“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本天王无礼!”
他也想明白,对方不会交凶手。父亲的魂魄,短期无法寻找。如果继续礼让,永远也做不到。个人经历,不了那么霸道。交涉也不是强项,能动手就别吵吵。吉慕舫再好色,哪怕一万种不是。不该死他们手里!
国师随同不知死,还想着耀武扬威。大笑一声:“天王的位置,从来不是封的。靠的都是真本事,你有什么能耐?”
他这句话说完,屋里没人吱声。已经到位,直接动手就行了。
千慧认为,这么处理挺好。樱花杏美心说,是按设计发展。国师以为,应该教训一下。斩神想见识本领,听降魔讲挺厉害。那随同更想立威,这不就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