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好,齐叔好。”解雨臣从张似梦身上下来,对着张麒麟和瞎子点头问好,解雨臣的礼仪,一向是极好的,在这种和长辈认脸的时候,解雨臣自然会正式的问好。
“嗯。”张麒麟点了点头。
“哎好好好。”瞎子龇着个牙,乐的合不拢嘴。
“这位,是无邪的三叔,小花也可以跟着喊一声三叔。”张似梦手掌向上,给解雨臣介绍着解连环明面上的身份。
如今这个时候,能不要暴露,还是不暴露的为好,解雨臣这边张似梦会替代着解连环的身份,让解雨臣可以慢慢长大。
“三叔好。”解雨臣对着解连环也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好,小花可要好好跟你师兄学着,解家就靠你了,照顾好身体,别让你师兄担心。”解连环以吴三省的身份,交代着解雨臣,又关心了几句解雨臣,也不知道是怕张似梦会担心,还是自己会担心。
“我知道了。”解雨臣点了点头,示意听进去了解连环的话。
屋内的气氛正好时,声声慢敲响了门。
“少爷,可以准备吃饭了。”
“行,那我们就去吃饭吧。”张似梦起身招呼着张麒麟、瞎子和解连环,牵着解雨臣的手,走出了房间。
一顿饭吃的是几个人都满意至极,解雨臣也在张似梦、张日山、张麒麟、瞎子和解连环的投喂下,吃多了些。
张似梦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给解雨臣揉了揉肚子,十岁的解雨臣,虽然八岁被迫当家,可在张似梦的庇护下,此刻还是有些孩子的样子。
红着脸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张似梦知道解雨臣的脸皮薄,也没说什么,倒是瞎子打趣了解雨臣几句,让解雨臣记住了这个嘴损的没边的齐叔。
这顿饭吃完后,解连环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离开时解连环又交代了解雨臣几句,最后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张似梦,才转身上了车。
自此吴三省再没来过京城的新月饭店,也没有再踏足京城。
计划就按照张似梦的吩咐执行着,可惜的是汪家如同一条泥鳅一般,让张似梦他们每次都抓不住。
等吴三省再一次来到京城,来到新月饭店时,已经过去了十六年,无邪都已经二十三岁了。
这个时候的张似梦,在安排了几个假身份后,也渐渐在人前露脸了,毕竟社会开放了,别人也只当新月饭店的当家的,喜欢cos而已,染了一头白发,天天带着个耳朵,出来晃悠。
已经二十六岁的解雨臣,已经将解家完全掌控在手里,成了京城里人人喊一声的花儿爷。
新月饭店也培养了下一个接班人,尹南风,说张似梦挑选出来的一个孩子,张似梦觉得这个孩子生在尹家,总不能浪费了那一身的魄力。
就将尹南风当成接班人来培养,尹南风虽小小年纪,却能看出来当年尹新月的风骨。
解雨臣有一个青梅竹马,也可以说是发小,是霍家的霍秀秀,当年霍三娘去世后,霍仙姑接管了霍家,也将霍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霍仙姑对霍三娘去长沙城前的吩咐,一直记在心里,张似梦永远是霍家的座上宾,由于霍秀秀也是霍家一脉,霍三娘的后人,张似梦对霍秀秀也是照顾有加。
霍秀秀经常跟着解雨臣来新月饭店寻张似梦,带着张似梦出去游玩,只是张似梦身后永远都有着张日山的身影。
吴三省的这一次到来,让张似梦明白,布局真正的开始了,当年吴三省不顾张似梦的反对,将无邪设计入局,按照齐羽的生活方式养着。
如今是时候将无邪彻底拉入局了,张似梦由于觉得对吴一穷的亏欠,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在圈子里混了个身份,只为了这个局开始后,护着无邪的周全。
吴三省到来新月饭店后,张似梦就让解雨臣带着霍秀秀出去玩了,解雨臣也明白张似梦这是有事情要谈,就带着霍秀秀离开了新月饭店。
不是解雨臣不想知道张似梦和吴三省商量的是什么事,而是张似梦书房前看守的是声声慢,解雨臣根本没机会去偷听。
解雨臣不是没有偷听过,可在对话还没开始几句,就被张日山黑着脸送出了新月饭店,后来张似梦一个月不见解雨臣,让解雨臣彻底歇了心思。
书房内,张似梦、张日山、张麒麟、瞎子和解连环齐聚一堂,坐在茶桌前喝茶,这次泡茶的依旧是张日山。
吴三省,不,解连环看着张似梦开口说道。
“三省和我商量过了,时间就在下个月,到时候小哥要去拿黑金古刀,以此引吴邪彻底入局,再此之前,我会安排人将地图送进吴山居。”
不是解连环不让吴三省来京城和张似梦谈话,而是吴三省在不顾张似梦的意愿,引吴邪入局后,吴三省再也不敢来新月饭店见张似梦,只得解连环前来。
“我要一起。”张似梦喝着茶,平淡的说道。
“少爷,我去就行了。”张日山不赞同的看着张似梦。
“小叔以什么身份去?”张似梦抬眼看着张日山,让张日山也抿了抿嘴,没再说话,确实以张日山的身份,入局太过突兀。
“不去。”张麒麟也不赞同的看着张似梦。
张似梦却如同听不见一般,继续喝着茶。
“小少爷,有瞎子就行了,小少爷还不放心瞎子吗?”瞎子笑着看着张似梦。
这句话就是个坑,不管张似梦说是还是不是,都会让瞎子借题发挥,阻止张似梦前去,张似梦可是得了解九真传的人,所以张似梦选择给了瞎子一个白眼。
“以伊葵的身份去。”张似梦继续说道。
以张似梦的身份去确实不合适,可若是以伊葵的身份呢,张似梦早就策划好了,伊葵这个身份,不会暴露什么,毕竟伊葵就只是当年陈皮留下来,钓尸的饵。
陈皮的手下都是外派的,有钱就可以请,就像是瞎子和张麒麟也在陈皮手下做过事,只是如今离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