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直接将田沛从地上拎了起来,田沛的体重至少有两百四十斤,但张勇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却是根本不费太多力气。
“张勇,我亲叔叔可是你的师父!你要敢动我一根毫毛的话,我叔叔一定会把你逐出门派的!”田沛这时候也只能搬出自己的叔叔来吓唬这些人了。
张勇的眼神之中有强烈的杀意,说道:“田沛,如果你亲叔叔不是我师父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知道吗,还不跪下!!”
张勇说完之后,直接将田沛往地上一扔,田沛还在莫名其妙之间,膝盖弯已经挨了张勇一脚,接着双膝狠狠砸在了地上。
这一下差点给田沛的膝盖干废。
田沛刚想要说话,却已经看到张勇双手抱拳,低头对苏宸行礼,然后说道:“苏大师,就是这个蠢才让我们过来对付您的。”
田沛这才算是反应过来,错愕无比地说道:“张勇,你疯了吗?你叫他大师?”
“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把你的下巴干碎?”张勇现在是真的恨不得把田沛活活打死在这里。
自从上次的南江武道交流大会之后,现在只要是在南江武林混饭吃的,谁不知道有一位北江来的苏大师?
张勇上次也参加了武道交流会,也代表了白鹤拳的武馆出战,以他的实力只在第二轮就被淘汰了。
不过他却有幸目睹了苏宸和那个来自混世宗的西方金翅护法一战,那一战之后张勇对于苏宸只剩下崇拜一种情绪了。
所以,当张勇下车之后看到要对付的人是苏宸之后,当即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然后马上扯掉了头套和苏宸道歉,并且说明了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
田沛现在跪在地上,却不知道苏宸的身份,他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是一种非常不知所措的态度。
张勇明明是他请过来的人,为什么要转过来对付他呢?
张勇和其他师兄弟恶狠狠地盯着田沛,说道:“你还不给苏大师道歉,是想要我把你全身骨头都打断吗?”
田沛被张勇这两下也是给弄怕了,他怕真张勇真的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废了,只能祈求地说道:“苏大师,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其实不知所措的人不止田沛,还有诗小小和诗雨涵,她们也没完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诗小小已经马上变得兴奋起来,说道:“苏宸哥哥,为什么他们叫你大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
苏宸看着田沛,诗小小毕竟还是个未成年人,而且还是女孩子,他也不想把事情继续闹大,于是说道:“白鹤拳馆的馆主是田启文对吧?”
张勇抱拳道:“是的,苏大师,今天的事情和我师父没关系,都是田沛叫我们来的,我师父应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宸说道:“你们也是学武的人,今天带着个头套来商场堵人,当自己是黑社会吗?学武的人要有自己的格局,你学武难道就是为了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张勇和那些人都低下头去,显得非常羞愧的样子。
“你们回去之后把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田启文,他既然是你们的师父,自然会惩罚你们。”
“是,苏大师。”张勇和那些武馆的学徒完全不敢多说什么,纷纷朝着苏宸抱拳。
这或许已经是对他们最宽大的处理方式了。
随后张勇将田沛一只手从地上提起来,又告罪道:“苏大师,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苏宸摆了摆手,没有阻拦。
等上车离开商场之后,张勇用一根手指头指着田沛的鼻子说道:“刚才我救了你,你知道吗?”
田沛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废了,他还想回去之后和他叔叔田启文告状呢,怎么都想不到张勇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今天平白在外人的面前挨了一顿打不说,好不容易泡的那个妞只怕也是黄了。
张勇说道:“你记住了,你在南江谁都可以惹,就是这个男人不能惹,以后看到他都绕道走就行了!”
田沛不满地嘟囔起来:“他是谁啊,以为自己是州长吗,这么嚣张?!”
张勇说道:“他是武道上的大师,连南江第一藏山海都要对他恭敬有加,你不看自己算什么东西,竟敢惹到他的头上去,如果刚才不是我打你两下,让他亲自出手的话,只怕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田沛这才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怎么都想不到苏宸的身份会是如此可怕。
田沛这才后怕地问道:“我刚才只是下跪道歉,他会不会不满意?”
张勇嘲笑地说道:“你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厉害,要灭了人家吗?”
田沛说道:“勇哥,那我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啊,要知道他是武道大师,我哪里敢和他过不去,今天这事儿算是完了吧?”
张勇闭目养神的同时又说道:“他既然放我们走,就代表这件事他不会再追究了,毕竟是大师身份,说话肯定会一言九鼎的,不过……回去之后师父还会重重处罚我们的,不然在他那边没得交代,今天跟着你真是倒了血霉了。”
等到这些人走后,诗小小抱着苏宸的手臂说道:“姐夫、姐夫,你刚才真的好神气啊!”
诗小小毕竟还是小女孩,好奇心很重,她又问道:“姐夫,他们为什么要称呼你大师啊?”
苏宸还没回答,诗雨涵已经说道:“小小,你问题好多哦,不如回去路上让苏宸慢慢和你说吧。”
苏宸笑了笑,说道:“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流氓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重要的是不能让这种人打乱了我们的好心情。”
赵家一夜覆灭之后,那些原本属于赵家的产业现在等于摆在了台面上的一块块大肥肉。
南江有势力的家族、企业都在进行厮杀、争夺。
很多家族都想要上位,填补上赵家留下的权力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