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妈妈为什么排斥学法律的?
其实还是跟西萝的大姨有关系。
因为西萝的大姨离婚之后,又带着童心琦嫁给了一个律师,结果没过两年,被那个律师算计的背上了一身的债。
最后还是西萝的爷爷找自己的老友之类的帮忙,才算是将那些莫名其妙的债给划清了。
最后西萝的大姨带着童心琦,身无分文的离了婚,离了家。
从那之后,西萝的婚姻教育里又多了一句:不能嫁给学法律的男人,太坑!
不过如今西萝的妈妈之所以松口了,其实还是因为西萝的大姨。
因为这位传奇的大姨,在经历了第二任丈夫是个渣律师之后,第三任丈夫虽然并不是律师,不过第三任丈夫的父亲却是个老律师。
好在,两个人虽然是组合家庭,可是这些年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
西萝的大姨在两次遇人不淑之后,总算是遇到了对的人。
虽然还是有些小的生活摩擦,可是至少日子还是向前的。
而大姨的老公公,那位老律师,其实也在他们的婚姻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调和大大小小的矛盾,甚至调和自己的亲孙女和童心琦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孙女之间的大小关系。
总之因为这位的存在,这个后组合的家庭确实和谐了不少。
所以,西萝妈妈对律师,或者说是学法的这些男人,总算是有了小小的改观。
将这些事情顺了顺之后,再想到房间里的童心琦,西萝又开始头疼了。
这个孩子可怎么弄啊!
本来还想给季言打个电话,可是看着季言没回自己的V信,西萝想了想,到底没敢真的打过去。
西萝怕季言这会已经向恶势力低头,万一电话交出去,亲爹接了怎么办?
自己不给亲爹打,打给男票?
感觉季言会完的!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西萝这才重新走回客房里。
童心琦已经吃饱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刷手机呢。
“一天时间,想好这个孩子你怎么弄,周日晚上我送你回学校,顺便解决那个男人的问题。”看着这样心大的童心琦,西萝觉得自己就是在瞎操心。
事件主啥都不想,放飞自我,放着自己在这里纠结个鬼啊?
一听西萝这么说,童心琦瞬间乖巧的像个小学生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机也不玩了,老实的盯着西萝在看。
其实童心琦也知道,这个孩子是当前最需要解决的。
她是很想要这个孩子,可是却又不得不考虑这个现实。
她养不起他,所以只能放弃他。
可是又舍不得他。
想到这些,童心琦眼圈又红了。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别这样傻乎乎的,别人给你块糖你美得上天,完全不知道,里面还放着春---药,吃完就把你给日了。”看着这样的童心琦,西萝虽然也是心疼,却不得不多训她两句。
知道自己是逆境,便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可以过得更好,才可以抛开顾虑,真正的做自己。
可是如今的童心琦,显然还没有真正的做到。
她只想做自己,却忽略了前面那些客观的因素。
所以,最后遍体鳞伤,也是正常。
童心琦被西萝说得眼泪又下来了,只是这次哭得无声无息,只偶尔抽张纸,轻轻的为自己擦着眼泪。
这边酒店里两个妹子怎么样,另一边的季言并不知道。
此时他正站在房间的一角,静静的看着斜对角里的西南行,微弯着腰在喘着粗气。
两个人跑了N圈之后,季言以年轻的体力胜出。
西南行实在跑不动了,叫了中场休息。
季言哪里敢不从,乖巧的站在对面,若不是怕西南行抡刀,季言其实想过去帮着他顺顺气的。
可惜的是,季言不敢。
想着自己被这把2米长的大刀活生生追了半个小时,季言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所以,还是乖巧的做个美男子吧。
“小子,体力不错啊。”西南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着调侃一句。
看到西南行露出了笑脸,季言整个人这才略微放松了几分。
“叔叔才是最好的。”季言虽然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可是面对未来的爸爸,也是瑟瑟抖,不知道该怎么样说话。
“在床上也是这样好吧?”西南行也不在意季言是怎么样的态度,而是顺着话头说了下去。
只是一句话落下之后,季言整个人都懵掉了。
床上?
还是船上?
自己是误听了?
还是间接性耳聋了?
微微张着嘴巴,季言一脸懵逼的模样,把西南行逗笑了。
目光沉了几分,西南行的笑意又温和了几分:“可能太远的,你也记不清了,就近的吧,昨天晚上体力是不是也不错?”
昨天晚上?
猛的明白西南行在说什么,季言轰的一下红了脸,整个人别扭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样站着好了。
纠结了好半天,这才耳尖红红地沉声回道:“没……没有的事情,叔叔,我和小萝之间……”
结果,季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南行直接打断了,不过西南行语气温和,如此打断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我知道的,年轻人嘛,干柴烈火的,大家都是过来人,我懂的……”
说到这里,西南行还呵呵一笑,用一种“我都懂”的老司机目光看着季言。
虽然还是看不顺眼,不过若是能让自己的崽满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打个折之类的。
不过在这之前,西南行觉得自己必须要将有些事情问清楚。
思及此,总算是休息好了的西南行,将2米长的大刀又抡了起来。
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不敢看西南行目光的季言,一听到动静,便做好了要跑的准备。
麻麻呀!
儿砸这个单脱得太难啦!
季言心里默默吐糟,不过身形并没有急着动,可不能提前惹怒了西南行。
“对着我的刀,老实说,在小萝之前,你有几个女人?”西南行抡着刀,目光紧紧的盯着季言,问完之后,似乎又怕季言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略微顿了顿语气后,这才补充了一句:“我是指展到床上的那种,有几个,马上说,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