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爷为了贾张氏一家,甚至时常会开什么大会,让所有人给他们捐粮捐钱什么的。
就连那个傻柱也被秦淮茹勾引的迷了魂,平时那些饭菜什么的不说。
就连辛辛苦苦工作来的工资之类的,大部分也都被秦淮茹给磨走了。
成了个废物的贾东旭也在床上,眼巴巴的瞧着那些东西。
“没想到这小子家里居然还有面包!”
“真是个该绝户的东西!”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干的就是漂亮!”
“那可是国外来的东西,儿子快拿过来,让你爹瞧瞧!”
棒梗也不管自己嘴里还有血在流淌,拿起一块面包就要啃下去。
拿自己一颗门牙换来的东西,味道就是不错。
“乖孙,今天这件事情可不能告诉你那个妈,要不然得烦死人!”
贾张氏还不忘叮嘱着自己的孙子。
棒梗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咬下面包的同时重重点了点头。
……
而此刻在二食堂的一个小房间里面。
杨厂长正带领着全厂的领导们,在给陈天介绍着。
而许大茂平日里跟李副厂长也相当的熟络,自然也有资格参加这个聚会。
“陈总工,我代替所有厂子里的领导,还有工人同志们,集体对你表示欢迎!”
“这一顿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饭,等一下陈总工可不要跟我们客气!”
杨厂长拿起杯子来对着陈天,十分热情的说着。
李副厂长也趁这个时候,朝许大茂示意了一下。
“去后厨那边,看看他们饭菜做的怎么样了。”
还没等许大妈过去,傻柱便已经推开了房门,把饭菜送了进来。
……
“酱香排骨!”
“小鸡炖蘑菇!”
“红烧肉!”
……
傻柱每端进一道菜,把这道菜的名称给报了一遍。
但进来之后,又看到陈天坐在主位上,顿时一股无名火直接升腾着。
把菜肴都上来之后,李副厂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傻柱,你先别急着回家啊,免得等一下需要加菜什么的。”
傻柱听到这话,脸当时就沉了下去。
自己辛辛苦苦的炒菜做菜,而许大茂和陈天却能在里面坐享其成。
甚至于现在他还不能离开,只能在厨房那边,等候着杨厂长他们的召唤。
“陈总工,听许大茂说,你和他们住在一个四合院吗?”
“那你的确得试试傻柱的手艺,别的不说,他做的这些饭菜味道的确不错。”
杨厂长边说着,筷子边不停的往陈天的碗里夹着菜。
他这么热情,都让陈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陈总工,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还有在座的各位领导们!”
“我许大茂真是三生有幸,居然能和这么多位领导坐在一块吃饭!”
“别的不说,这一杯我干了!”
许大茂这么说着,站起身来,将杯里的酒水给喝了个干净。
陈天知道这许大茂又要出风头了,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许大茂平时就是一个满肚子歪点子的家伙。
整天游手好闲,就算在领导面前,也只会拼了命的拍马屁。
“能和这么多领导在一块吃饭,我许大妈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要知道我许大茂敬酒,讲究一个一天三小!”
“哦,这是个什么说法?”
听他这么说,杨厂长也有了点兴趣,开口询问着。
对于这种能够活跃气氛的人,向来是酒桌上所缺少的。
“这所谓的一嘛,说的就是领导们。”
“领导们是谁呀,那可是我们的天,是我们厂子里的天!”
“领导们只要喝一杯,那像我这种提不上货色的,就得干上三杯!”
许大茂最喜欢在这种酒席之上耍宝,侃侃而谈。
就算自己是个陪衬的,说出去也能长长面子。
在这种酒席之上,他讲究的是自斟自饮。
别人在酒席之上,巴不得其他人少敬自己两杯。
而这小子不一样,他是讲究不把自己给灌醉了,那就是这顿白来!
“哟呵,你这个叫做许大茂的,还真的有点不错呢。”
“来来来,各位,让我们举杯,庆祝陈总工进入我们厂子里。”
杨厂长也被许大茂的马屁给逗笑了。
他直接举起酒杯来,示意着其他人,站起来给陈天敬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杨厂长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叠满满的票据之类的。
“陈总工,这是厂子里为你准备的。”
“要知道,你可是我们厂子里的技术总工。”
“这要是这么一个高级工程师,走出去的话,哪里能没有这些东西撑面子呢?”
“以后但凡你有任何需求,就直接提,厂子里会尽量满足的!”
陈天见杨厂长后来有些断片了,也就把那些票据给接了过来。
上面的都是普普通通的粮食票据,布料,票据,手表票据之类的,而里面,甚至还夹杂着一张自行车的票据。
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可不像后世那样随处可见。
这个年代的自行车,一辆可是要近两百块钱。
虽然这个价格对于一些家庭来说,只要咬咬牙也能够拿下。
但是在这个年代,光有钱可还不够。
要买自行车的话,还得有一张自行车的票据和工业券。
这才能过去买自行车的地方购买。
厂子里一年到头,也就不到二十张的票据。
而这些自行车票据想要给谁的话,全都给厂领导点头。
就连那个壹大爷,厂里多年的老工人了。
甚至还是个高级的钳工,这么些年来也没有拿到一张。
“这倒是个好东西!”
看到这些票据之后,陈天眼前一亮。
对于自己来说,以后上下班有交通工具的话,会方便了许多。
许大妈虽然此刻也差不多了,但看到那张自行车票据,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羡慕。
“杨厂长,我这边再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干了!”
这么说着,许大茂又拿起眼前的酒杯,扬起脖子来给干了。
两个人都是适合约你出来的,怎么人跟人之间,差别能这么大呢?
许大茂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也只能把郁闷当做酒水,灌进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