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波扶起李冰:“喝点水吧?会感觉好一点的。”
也不知从那儿来的力气,李冰忽然勾住杨大波的脖子,把湿.润的香唇紧紧贴在他的嘴唇上,一阵狂吻,杨大波手脚无措,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地。
炽热的樱唇带着香.津和体温紧紧贴在男人的嘴唇上。
这个女孩竟然没有一点接吻的经验,直觉告诉杨大波,今晚捡到大鱼了。
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他不想趁人之危,可是身体里积聚很久的那股邪力瞬间爆,怀中的娇躯美背更令他欲罢不能,杨大波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奇妙的变化,被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彻底主宰!
白色的花边蕾丝小内裤上隐隐泛出微黄的汁液,男人的销魂指以手术刀般的精准,点在女孩最敏感的神经上,李冰眼神朦胧着,鼻子里出一声shnyn,zh很快便在内裤上阴.湿一片。
慢慢掀开,呈现在眼前便是一副绝美的图案,杨大波微微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莲花宝xu?
杨大波的嘴唇慢慢下移,由女孩的玉颈和美肉上稍作停留,然后用指尖滑过柔软平坦的小腹,最后便深深埋进莲花宝xu里,如同一只久旷的魔神贪婪的吮.吸着少女甘香的ty。
李冰高翘.起两条修长的玉腿,把男人的头紧紧jazhu,畅快的欢.吟和急促的喘息声充溢着整个屋子。
杨大波很快扯下自己的衣服,虎腰一tng,凶狠的xonggn尽根没入少女tn,李冰立即出一声惊叫,像一声沉重的叹息,身体立即像一只弓弦紧绷在一起。
他微微有些异样,低头看看,雄根带出几丝鲜红,原来这个女孩真的是处.女。
于是,他开始体贴的轻推暗送,随着zh越涌越多,加之女孩正处于酒醉后的亢奋,两人很快便进入各自的角色。杨大波深深体验到了chunv的紧实和莲.花.宝.穴的九曲千回,强烈的kuagan令他不能自已,动作也越迅猛,少女白嫩的美肉也随之荡漾。
沙被颠动得离开原来的位置,连茶几上的杯子都出丝丝声响。
李冰醉眼迷离,目光中折射出诱人的光彩,渐渐的由开始的生涩,变成后来的主动迎.合,腰肢左右拧动,像一条通体白透的灵蛇!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洒下一片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出叮叮叮叮的清脆声响,似乎在为屋里的春.情助兴。
此刻的杨大波通体泛出红色,每一条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已绷紧,莲.花宝xu的奇妙质感令他的意识都模糊起来,所有的力量都在xat积聚,猛然间一声动天彻地的咆哮,积蓄的能量怒射而出,与此同时,李冰也出一声销魂彻骨的欢叫,绷紧的两张弓弦同时松弛下来。
稍事休息之后,杨大波小心的为女孩清理xashn,然后帮她穿好睡衣,盖好被子,还亲吻了女孩的额头,走到门口回头看时,李冰俏脸还泛着红艳的光泽,她睡得正香。
杨大波来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掬了几把清水,歇斯底里的泼在自己脸上,然后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面孔让他感到到陌生而遥远。隐藏在这张面孔后面的那个沉寂已久的灵魂早已变得模糊。
这还是自己吗?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是一个有目的的男人,尽管他还不明白自己所以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但为了洪飞,为了死去的那些兄弟,他必须要这么做。
为了复仇,他必须要变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为了复仇,他不得不修炼邪功,让自己无比强大起来。算命的说他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也许成功复仇的那天,不知会有多少人为此付出代价。
为了复仇,他不得不利用身边的男人和女人,但他不愿看到身边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受到伤害,更不希望身边的女人会爱上自己,像他这种走钢索的人,能给予对方的又会是什么?可是命运总是这么离奇,最不想生的事情往往会在不经意间生。
他奋力一拳,打在玻璃镜上,镜子里那张陌生的面孔刹那碎裂。
血,滴滴流下……
来到外面,晚风一吹,杨大波神色为之一振,像变了人似的,酒意全无,两对眸子比星辰还要闪亮。低头看一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五点半钟,距离计划还有短短的半个小时,不能多耽了,他动汽车,阿斯顿马丁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海港码头!
冀东监狱1号禁闭室里。穿山甲正在做着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正在用一把竹片磨成小刀划开自己的手臂!
刘强和飞机即便是经历过无数古怪的事情,对于眼前生的场面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鲜血很快涌出来,滴在厕所的便池里,把里面很快染成了红色。
穿山甲忍者疼痛,翻开自己的皮肉,把手指伸了进去!
很快,他从里面取出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塑料小丸,然后长出一口气,麻利的为自己包扎伤口。
一切惊世骇俗的事情在短短的两分钟内结束,刘强和飞机长大了嘴巴,尽管他们之前都有所准备,但此刻还是感到不寒而栗,他们一辈子见过所有无稽的事情加起来也比不上眼前生的这一幕。
穿山甲对两人笑了笑,把塑料小丸轻轻掰开,用指甲抠出里面的一粒白色的药丸,吞在口里。
几秒钟之后,穿山甲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嘴里喷出白沫,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飞机对着外面杀猪似的叫道:“警官,出人命了!——”
很快,门被打开,两名狱警冲进来,看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穿山甲,向两人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可能这小子要自杀!”
两名狱警对着步话机呼叫了几遍,不久,上面派来了一名狱医。他检视了穿山甲一遍,似乎没看出什么,又取出听诊器仔细的听着。这时,刘强和飞机对视一眼,两个人猛地举起手中的镣铐砸落在两名狱警头上,狱警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软到下来。
那名狱医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张开大嘴正要大喊,没想到倒在地上的穿山甲忽然坐了起来,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砍在狱医的后颈上,狱医眼睛翻白,也昏了过去。
三人迅速脱下狱警和狱医的衣服,穿好了之后,从口袋里摸出镣铐的钥匙和一把监狱巡逻车的钥匙。打开镣铐之后,又取出早已准备好了的布条,把他们绑了个结实,用袜子堵住嘴,抬到厕所里。
一切做完,三个人关闭好铁门,径直出了牢房。
来到院子里,三个人被巨大的探照灯晃了一下,穿山甲小声道:“别紧张,没事!”
“禁闭室里的犯人怎么样了?”塔楼上的值班狱警大声喊道。
“没事,已经解决了。”穿山甲冷静的回答一声。
三个人穿过院子,大摇大摆的走向A区的后门。
此时,黎明即将过去,东方云天上的一模晨曦微微露出柔和的红色光芒,给大地上带来一丝暖意。
后门有一名狱警在值勤,这个时候是人最疲惫、最松懈的时刻,这名狱警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头还一点一点的。
三人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他一看装束,以为是自己的同事,于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牢房里有人生病了?”他指的是穿着白色大褂的飞机。
“拉肚子,小毛病。”飞机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狱警面前,刘强和穿山甲一左一右包夹过去,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揪住他的头猛力撞在后面的墙上,狱警闷哼一声软倒下去。
飞机以最快的速度扒下狱警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三人用狱警的钥匙打开后门,一闪身钻了出去。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A区的外围,再向前走不远就是铁丝网,翻过铁丝网,就出了冀东监狱。
要想顺利到达高墙下,就必须解决掉两端的了望哨。否则,还没等翻过高墙,就会被了望哨现,那里执勤的都是在部队服过役的老兵,侦查嗅觉异常敏锐,而且枪法如神,500米的距离内击打活动物体,可以做到弹无虚!更何况他们使用的是部队制式的冲锋枪,即使闭着眼睛射击,也能把目标瞬间击毙。
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三个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这种感觉就像第一次zuoa一样,紧张、刺激、兴奋。他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步步来到左边的了望哨。
上面的狱警很快现了他们,远远叫了一声:“谁!”
“例行查岗。”穿山甲很老练的回答。
上了了望哨,那名狱警很不礼貌的用手电光打在三人脸上,鼻子里“咦”了一声,很显然他并没见过这三位“同事”。
三人一边打招呼一边过去:“我们是新来的,领导体谅到夜间值勤辛苦,所以让我们来给大家送点吃的。”
穿山甲像模像样的把手伸到背后。
大半夜的,又冷又饿,一听说有吃的,这名狱警立即食指大动,放下枪过来看是什么好吃的。
穿山甲向刘强使了个眼色,刘强悄悄绕到狱警身后,举起冲锋枪,用枪托在狱警的后脑上狠狠戳了一下,狱警两眼一翻,萎顿下来。
解决了左边的了望哨,三人都长出一口气,现在就剩下右边的岗哨了。他们如法炮制,照样骗过了那边值勤的狱警,正打算出手的时候,没想到忽然监区里警铃大作,紧接着就听到从里面传出混乱的喊声:“有人越狱!——”
眼前的这名狱警蓦然一惊,在愣了一秒钟之后,他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就要扣动扳机!
生死一线间,刘强纵身一窜,跳了过去,一把攥住枪口向外一撇,“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到了夜空中。
穿山甲和飞机手疾眼快,也窜过去,很快制服了这名狱警。
这时,监区内警笛长鸣,其间还夹杂着狱警们慌乱的脚步声和骂声。
此刻已是间不容,三个人迅速下了了望哨,跑到高墙下面,用叠罗汉的方式先把飞机托到墙头,飞机脱下上衣,平铺在铁丝电网上,又先后把刘强和穿山甲搭上来。
他们知道,铁丝电网里充溢着上千伏的电流,要是双脚都踩在上面,立即就被电成烤鸭,于是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方式,在墙头上单脚支撑着,向墙外一望,黑洞洞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
而此时,狱警们已经冲出了监区,正向这里狂奔过来,他们甚至可以听到偶尔有子弹的呼啸声,从耳边掠过。
来不及多想,三人把心一横,纵身一跃,从高墙上跳了下去。
好在高墙下是常年积累的落叶层,摔在上面并没有大碍。
穿山甲第一个站起来,望了一眼夜空中冉冉升起的启明星,指着西北方向,沉声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