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天稳定在六千字以上。今天这两章写的太邪恶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不过往后还有更邪恶的,我……
此时的宁远看着眼前这片纸醉金迷,终于扬眉吐气,出门车接车送,回房有美女伺候,短短的几年间便经历人生的几次沉浮,由警察到鸭再到老板的转变,令他每每想起来不禁唏嘘感慨。
一个陌生的男人很不客气的坐到对面,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宁远。宁远对这个不礼貌的男人没有好感,越红火的生意让他的脾气也越见涨,尤其是对面这个男人竟当着自己的面把脚翘到桌子上,这让他越不爽,皱眉道:“你谁啊?”
“你是宁远。”杨大波淡淡说道。
“是。”
“当初的云都市刑侦支队副队长,现在的歌舞厅老板,听起来都觉得讽刺。”
宁远怒了,最近还没有人敢这么嚣张提到自己的糗事,伤疤渐好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的揭了一把,这种感受可想而知,“你他么到底是谁!”他咆哮一声,好在舞厅里音乐声很大,他的声音很快便被淹没。
杨大波一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夹起一支香烟,吞吐一下,缓缓道:“我提示你一下,有个名字你一定不会陌生。”
“谁?”
“当年雄霸风云的洪门领袖——洪飞。”
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炸雷在宁远耳边轰然炸响,等这句话说完,宁远已经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座位上。
这时,两个看场子的混混看到这边情况异常,于是过来询问自己的老大:“有事吗?”
宁远无力的摆摆手:“滚滚滚,没你们的事。”两个手下这才悻悻的离开。
“你和洪飞什么关系?”宁远亲自为杨大波倒了一杯酒,那个名字太过震撼,以至于他对面前这个男人也肃然起敬。
杨大波拇指在透明玻璃杯的边缘摸索着,眼睛一瞬不眨的观察对方的反应,“我是洪飞的朋友,他要我来问一句,当年是谁出卖了他!”他的嗓音阴沉萧瑟,仿佛每个字都由血液里迸出来,让人听着不寒而栗,头皮麻。
下一刻,宁远像是遭遇到某种神秘力量的诅咒,手一松,杯子凭空滑落,掉在地上出清脆悦耳的粉碎声,里面琥珀色的酒液四溅飞扬。下一刻,他的瞳孔在剧烈收缩,仿佛看到死神之翼已经张开,正覆盖在自己的头顶!周围的嘈杂声响和灯光色彩仿佛忽然静止,如铁的黑暗裹挟着彻骨的寒冷深深占据了他的心灵!恐惧,比死亡还要来得惊心动魄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宁远用白的嘴唇说道。
杨大波收回凌厉的目光,打量着手中琥珀色的酒液,玩味的说道:“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种死法,我恰好知道三十种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洪门对待朋友可以用命去交换友情,对待敌人可以用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手段,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如果这算是威胁的话,也一定是最有力的威胁,至少宁远已经快要崩溃了。洪门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马上被干掉,也不愿去尝试那些听起来就彻骨的手段。“我誓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的确确不知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你可以随便处置我。”在听到洪飞的名字时,宁远就知道,在这个神秘人物的面前,任何反抗和狡辩都是没有用处的,唯一的办法就是顺从。五年间几次人生的沉浮,早把他身上的棱角磨没了。
“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应该可以查处当年的真相。”宁远感受到男人身体散过来的层层杀气,马上说道。
“我在听。”
“在云都市公安局的地下资料库里,封存着当年的案卷资料,只要找到那些资料,应该可以查出真相。”
“告诉我,当年你受了谁的好处,大肆拘捕洪门兄弟的?”
宁远觉得事关重大,稍稍犹豫了一下。
看到对方的表情已不那么友善,把心一横,一字字说道:“龙虎门!”
杨大波似乎稍稍有些震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沉吟半晌,sh着宁远说:“我听洪飞说当年你和别人沆瀣一气,杀了很多洪门的兄弟,这笔帐该怎么清算?”
宁远再也顾不得老板的派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忽然被一股巨力重又掀到沙上,他怔怔的看着对方,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着:“给我一条活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说完,便哇哇痛哭起来。
看到他那副下作的模样,杨大波轻蔑的哼了一声,站起身道:“在我眼里,你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分别。”蓦然回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宁远忽然止住眼泪,眼睛里射出两道邪恶的光芒,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无匹的折刀,对着杨大波的脊背要害猛刺过去。
杨大波就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没回,一个猛辣的肘锤击在宁远胸口位置,宁远的身子僵直挺立片刻,嘴角溢出一缕血花,一头栽倒在沙上,五年的苦苦挣扎眼看人生要有转机,到头来却换来一个难看的死相,这是命运的讽刺还是上天的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没有了江小婉,伊丽莎白似乎一下子空寂起来,孟佳做好了晚餐,很羞涩的偷瞧杨大波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杨大波和张萍对坐吃饭,总觉得有点别扭。江小婉不在,连个逗闷子的人都没有了。张萍除了为女婿夹菜,说几句关切的话之外,这顿饭几乎一直在沉闷中度过。
吃完饭,杨大波帮着丈母娘收拾好碗筷,张萍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则随便冲了澡,没趣的回到二楼。到了张萍这个年纪,除了能在电视剧上捕捉一下过去的风花雪月之外,应该也别无他求了。
杨大波躺在柔软的床上,闷闷的待了一会儿,总觉得无所事事,于是翻身坐起,看到对面墙上江小婉的巨幅写.真,取出手机很快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嘟……”了半晌,也没人接听。杨大波至少联想到十种可能性,一种比一种悲催。重又躺下,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心事,渐渐的眼皮沉重起来……
朦胧中,似乎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软软的柔柔的,非常受用,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膛上,轻缓的抚摸着他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庄生晓梦迷蝴蝶,这一刻,杨大波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全身懒懒的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
目光迷离中,看到xashn的被子被人掀起,一个娇软无力的身躯灵蛇一般钻了进去,紧接着是一阵细碎的脱.衣声,杨大波只觉得昂.扬的雄根被一张温热的小嘴轻轻包住,在那里徐徐吞吐着,鼓起的被子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上一下,像起伏的波浪。
那人的小嘴慢慢离开男人的雄根,由腹部到胸部,一路轻.舔,划出一道令人震颤的津.液轨迹。杨大波舒爽的出一声沉闷的低吟,看到被子里露出一头墨玉般的青丝,等看清楚那张熟悉的脸庞时,杨大波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个人女人竟然是自己的“丈母娘”——张萍!
世界上所有荒诞无稽的事加起来也比不上眼前生的这一幕来的诡异来的传奇!
男人刚要坐起,却被对方轻轻按下,张萍媚眼如丝,秋水般凝眸笑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我们只享受这一段温柔的时光就好,明天一早起来,就当作什么事也没生过。”
平时对这个丈母娘的感情完全出于孩子对慈母般的尊敬,这个女人端庄贤淑的风度,慈母般的贴心关爱,一度令杨大波找回了逝去已久的温暖。可是,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平时看到的一切竟然都是镜花水月,张萍也是女人,在丈夫死去多年后,怎么能忍受得了qng.yu的困扰和纠结,好容易有了和女婿独处的机会,她又怎会轻易放弃。久.旷的中年女人遇到筋肉强健相貌英武的男人,就仿佛一滴火星掉在油锅里,燃烧的势头根本不能遏制。
杨大波还是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自己的岳母,虽然已年近五十,也许是长期心如止水的生活令她保养得相当好,除了眼角有几次鱼尾纹之外,娇红的皮肤上泛着少女的光彩,入手处.女人的大腿丰.腴结实,少了些少女的青涩和瘦弱,胸前的两团美肉依旧挺拔,随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轻轻颤动着。
可以断定,如果时光再退到二十年前,这个女人绝对是不次于江小婉的大美人,即便是现在也能带给男人销.魂彻骨的冲.动。
女人攥.着昂扬的雄根对着自己的xu,那里汁.液四溢,滑不留手,扑一下,雄根尽根没入,令杨大波感到一丝惊喜的是,女人的xu依旧紧实,紧紧包裹着自己,温暖而湿.滑,带给人无比的舒.爽和畅.快。
女人娇哼一声,开始上下颠.动美tun,杨大波斜睨到墙上江小婉的写.真照片,总觉得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他的灵魂想要抗拒这种罪恶的jaoan,可是身体却已被征.服。他的意识渐渐被kuagan模糊,全身的每一条筋肉都绷成一线,身体弯曲成一道绷紧的弓弦,奋力tng动,似乎要一举穿.透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