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时候没事,观察者正喝酒。它不是当前生灵,已属于天外神坛。时间已经很久,六千八百万年前。此来目的和责任,看护嗜血魔君。说监视更恰当!
见萧男来了,忙迎上去问:“神使有何吩咐?”
“今晚有三个人,对嗜血魔君不利。你去半路截住!”
观察者不解:“任务是监视,保护他干嘛?”
萧男叹口气:“嗜血魔君的灵魂,不是凡人能杀死。一旦肉身损伤,就要另找躯体。不但困难,而且容易生变。魔宫肯定借此,生出些事端来。天后对……对人和善,若允许三元归一,大帝决不乐见。恐怕要问罪于你!”
“谢谢,神使关照。我现在就去!”
萧男看桌上,一堆空酒瓶子。叫住它问道:“等等,你多久没破戒了?”
观察者吞吞吐吐:“这……这个……好像……应该……”
萧男目射精光,严厉地说道:“再敢胡乱吃人,我绝不会容你!”
观察者忙跪下:“再也不敢了!”
“魔宫三次发难,神殿虎视眈眈。发现有人被吃,必然会查到你。大帝理亏不说,会发现嗜血魔君。难道你想不到?”眼里满是责怪。
想了想又说:“这样吧,今天这三人除外。再有此类情况,也会让你去处理。干净一点,出事我担着。但是任意妄为,别怪手下无情!”
观察者连忙磕头:“谢谢神使关爱,保证不擅做主张。”
萧男说:“好了,办事去吧!”
薛二没开车,老板给找了暖库。打了两壶开水,又拿几包好茶叶。时间有点早,他们要慢行聊天。
江老黑的车,修完改装了。后面对着车门,安上一张方桌。一米五乘一米,喝酒吃饭都够用。两张座椅对着,跟火车硬座类似。
薛二有点膈应,二宝子死在车上。特意看看车门,钣金喷漆都不错。着弹点在窗框,一点也看不出来。
临时叫个司机,是江老黑的手下。负责车照相,到时不耽误事。车速二十公里,预计跑三小时。这林业局离得远!
那时刚好半夜,已经想好方案。大黑塔兴奋,一个劲设计剧情。听完感觉用反应,看你一会多厉害?
又快月圆了,天上飘着雪花。外面还是挺冷,起码零下四五度。因为穿的少,感觉跟冬天差不多。
三人喝着热茶,研究咋一起挣钱。大黑塔年青,心早不在此处。
看表都十一点,有点着急:“林场睡觉早,这时间就行。不知道春宵苦短?着急忙慌不尽兴!”
江老黑哈哈笑:“看把你能的!”
今年的天气,多少有些异常。已接近五月,刚大地回春。白天零上两三度,大面的积雪融化。夜里零下三四度,结冰后又光又滑。
随时间阳气回升,少男少女更活跃。孤独的成年人,更是浮想联翩。这四人直接来了!
今天太冷,超过零下五度。晚间八点钟,把陆湾热醒了。还剩一吨多煤,十几米木头绊子。两个月后就走,肖月茹真舍得烧。每屋八片暖气,达到最大散热量。
陆湾穿大裤衩,寻找凉快的地方。又开间空房,这温度太低。暖气早放水,而且靠一头。类似还七八间,都挨着冷森森。实在太凉,调头又回来了。
“你要干啥?像热锅上蚂蚁!”肖月茹也热。
上罩一件绸衫,下面还穿薄毛裤。粉面娇红,额头挂着汗。这屋多一铺炕!
陆湾抱怨:“哪有这么烧的?都有三十度了!”
“你不老说冷?真不好伺候!”
“那是啥时的事?再说现在啥季节!在津林都能游泳!”表达不满。
“行了,别墨迹。那你不早说,我这图于啥?”
“图于啥?怕搬走剩下!都给人不行吗?”
肖月茹苦笑:“给谁呀?冯晨家不缺柴火,老王又留三十多米。送去他当负担,像某人嫌屋热似的!”
说完去压锅炉,接着边放水边加。最后关上球阀,打开窗户降温。一折腾大半小时,坐下来歇会。
陆湾想想说:“给曹姐呗!”
刚忙乎完,现在又累又热。有点心烦说句:“咋那热心?现在都不来,没准也在讲我。到时候再说!”
起身沏两杯茶,小声说:“聊会天呗!”
喝一口感觉不错:“天天见,聊天多余。”
“不聊天干嘛?打发时间呗!”
她还没说完,被搂住一顿亲。猝不及防,又羞又臊:“干什么?精神病啊!”
陆湾突然正色的说:“我要睡一会,醒了要变成男人。想看你穿丝袜高跟!”
“你有病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非常清楚。想干什么?明的不能再明!
喜出望外,心跳加速。憧憬过,期盼过,幸福降临慌乱了。陆湾一表人才,两年前大学毕业。来这里养病,整整住了一年。朝夕相对,日久生情。不止想过,还规划了未来。
具体到个人定位,以后做他管家。不明白为啥?要先睡一会。按照吩咐的做,在她看来都多余。
魔魂灵魂,跟童钥时间长。魔君经历单一,受他影响少些。形成性格,掺杂点小傲娇!
两者相比,魔魂理性偏多。又是天命所归,具备独立法术。分离三元时,没有找到它。未经过处理,所有记忆都在。经历前几世,更懂得自我保护。
灵魂经过处理,类似喝孟婆汤。尽管机灵敏锐,发觉诸多异常。像懵懂的小孩,应对繁琐事务。感性几乎占全部,肉体又刻意改动。自身相当敏感,所以欲望特别多。
前者为安全谨慎,刻意的克制欲望。后者随心所欲,想放纵谋求宣泄。相互针对,分歧相当大。需要沟通,又格格不入。
都可以左右大脑,前者掌控力更强。后者感觉弱势,没法与之对抗。真身已不在,它是肉体中枢。掌控能主导行动!
魔魂就像父兄,时而迁就时申斥。灵魂被管束,在圈里任性生长。不顺心反驳几句!
本来融为一体,行为思想同步。认知差距大,魔魂就相当累。能者多劳不在乎,想把它快速提升。
肉体羸弱不堪,练不出惊世武功。即便幽闭空间,也无法修炼功术。下这么多封禁,大帝可能没事干!
两魂再次融合,能够出窍做事。这是条捷径,也是当务之急。魔魂多次检验,时机已经成熟。相融的刹那,陆湾变持重了。现在还不够,需引领灵魂成长。
有一点空前一致,都想得到肖月茹。嗜血魔君把占有,看作他的恩赐。春风一度,直接改变体质。不单青春永驻,生命也会延长。具体效果,要看对方体质。
当然现在不行,但已成为惯性。认为能被他睡,是对方的荣耀。从不顾及感受!
今天较特别,魔魂要杀人。感觉到危险,正步步逼近。带灵魂出去,也长长见识。过后会兴奋,让肖月茹先等着。
薛二等人,还在来的路上。感觉大黑塔挺二,总拿猫狗自比。想进一步调侃,江老黑忙岔开话。
大黑塔现在高兴,反应过来会急眼。挺好个事,没准不能进行。
“你说这月份,怎么还下雪?”另起了话题。
薛二没理解,跟着说:“这不挺正常吗?我记得有一年,快六月还下呢!”
“二哥,你可真能扯。咱这有窦娥?六月份下什么雪!”
感觉不太受听:“怎么能是扯?就前几年的事。你应该挺大了!”
“啥意思?说我小逼崽子!”说变脸就变脸。
江老黑一看,真他妈怕啥来啥!
这一仗干的,大黑塔起来了。之前对薛二尊重,主动跑腿买扑克。如果再有这事,得调过来支使他。
于是忙说:“跟我俩比,你就是小逼崽子。一天事这么多!”
“嘎嘎嘎……我就是着急了!”跟江老黑不敢炸刺。
开车那手下,听说他也有份。忙回了句:“好勒,十多分钟就到!”
进状元林场地界,再十分钟到场部。两面都是树,有些带着树挂。半空雪花飞舞,还露大半个月牙。月下舞雪,司空见惯。哪有心思欣赏!
刚刚拐过弯道,司机惊恐的大叫:“那是什么……”
“乓——”撞上肉紧紧物体,汽车倒飞下路基。
薛二脖子撞断,死的还挺痛快。弯腰捡打火机,脑袋撞钢板上。运气也好,起码留全尸。其他人没这运气!
警察到这时,车已经没样。行进速度不慢,迎头撞飞回来。那得多大力道!
经验再丰富,也不知撞啥上。车身堆在一起,再被硬生生撕开。只有一具尸体,经辨认是雄二。
有四件外套,其中一件是他的。兜里证件表明,另外三人的身份。周围三滩鲜血,量不大已结冰。脚印半米多长,跨度每步两米。想不出是哪种动物!
以前的雪化结冰,新雪不到一寸厚。拍照片模拟复制,向动物学家咨询。开始以为开玩笑,来源也太过离奇。经进一步沟通,来位古生物学家。
负责任地说,这是霸王龙足迹。远古时代,这一带确实有。六千八百万年前,这种生物灭绝了。
轰动效应作用,有关部门反应快。来几支考察团,除照片一无所获。很快做出结论!
即便真存在,也不会在这出现。山高林密不假,这是成年霸王龙。怎么长大的?真有早该发现!
甚至认为作假,在打幌子炒作。想发展旅游业?吸引人眼球呢!
新局长倍感压力,更觉得这事蹊跷。是不是作假?他心里最清楚。林业局不景气,都快变营林局。为职工谋饭碗,也是想尽主意。
为啥不解除,林场租赁合同。前任跟陆氏签的,基地不行可办厂。遍地原材料,交通比以前方便。离开放口岸近,可以直接出口。准备以此为桥梁,抽时间去淡玉谈。没成想出这事!
愁眉不展,有病乱投医。想起来一个高人,逍遥门葛馆主。原本不迷信,所谓神秘科学。架不住有本事,顶算亲眼所见。
同学是县里局长,其岳母常年有病。六十多岁,查出癌症晚期。女儿孝顺,四处打听偏方。
经别人介绍,认识这葛馆主。来家一看说能治,而且三个月根除。疗效非常明显,两次就缓解疼痛。如果做不到,也就不用信我了。
老太太挺遭罪,都用吗啡止痛了。未必能挺三个月,缓解痛苦也不错。两次就会见效,不管用就不治了。已经现在这程度,死马当活马医呗!
真如所说,立竿见影。同学深信不疑,媳妇感激涕零。现在是没治好,但是不遭罪了。这时葛馆主,说了两个要求。第一别用吗啡了,第二别吃处方药。
不疼还用啥?权衡后答应,处方药也不吃了。三月后痊愈,拍片子肿瘤消失。天大的喜事,两口子感谢。请家里吃饭时,提到了那些庸医。
葛馆主摆了摆手:“不让吃处方药,因是药三分毒。大夫看的对,我这也不是医术。”
同学惊奇:“那你这是什么?”
葛馆主不想说,同学媳妇总问。没办法才讲:“治老太太,用的通灵术。再具体点,跟传说的过阴相似。我不说,是担心你们害怕。”
同学也无神论,就打听怎么回事。见不害怕,就从头说一遍。
葛馆主学术杂,主要算命除魔。沟通阴阳,最多算副业。
那日见老太太,做过许多善事。虽然也有过错,但都是无心之失。就去地府走趟,说明个中缘由。那面查了查,给老人家续命。具体多少年?天机不可泄露!
至于来治病,都是我装象。来一次就走,你们心肯定没底。万一在吃啥药,会给身体留隐患。
别管真假,治好说啥都得信。最奇怪的是,不让对外说。他看病随缘,主要是算卦驱魔。
话虽这么说,这事好多人知道。还是看了不少,不一定有那严重。之后说没次数,不能再沟通阴阳。只算命驱魔!
这时想起他,或许有些作用。同学岳母有病,这事早就知道。至于说别的本事,最多当奇闻异事。霸王龙这事,同样非常奇怪。就算以毒攻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