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开始后,家长们更紧张。考场外几乎全是,捏拳头替子女使劲。考场离家有点远,来回走挺麻烦。姑妈有经验,事先订了酒店。孩子吃完饭,能休息一会。睡两个小时,能管不少事。
酒店人不少,餐厅客房爆满。全为高考而来,知道考场就订房。家长比考生多,王晓桦家来六个。父母姑妈姑父,还有陆湾肖月茹。亲友团挺浩大!
晓华发挥稳定,上午考得不错。本想真魂出窍,关键时刻帮一把。现在看没用,还是真实成绩好。
中午在酒店,定了一桌饭菜。肖月茹没在这吃,有事被弟媳找走。
姑妈订两间房,晓桦自己一间。标准间两张床,没有陆湾也挺挤。姑妈比较胖,姑父体格也好。还两个多小时,这么待着太累。
陆湾见状说:“我住的酒店,离这里不远。俩人跟我去那,提前半小时回来。”
这一上午挺累,一合计是那回事。妈妈姑妈留下,爸爸和姑父来了。刚好一人一张床,陆湾又没地方了。
老王知道,跟肖月茹一起来。肯定开俩房间,以为去屋睡了。姑父更没多想,躺那就睡着了。
问前台知道,今天这里也爆满。经理非常热心,答应帮着想办法。离考场稍远些,人相对少一点点。另外办公室,也有一张床。陆湾哪好意思?就溜达一中午!
葛平昨天做梦,跟肖月茹结婚。刚入洞房憋醒,尿完再睡没接上。早上还琢磨,该少喝几瓶啤酒。
上午算十卦,收了七千现金。卦礼没定价,以前都是一两百。随着声名鹊起,问卜者自己翻翻。六个给五百,四个留一千。他都不愿收,还得跑银行。不好说直接划卡!
八点开始,多说了两句。一点半才完事,这工时也不低。一人半个小时,没多余废话。也算物有所值!
求卜者坐下后,直接看出忧患。解答完十五分钟,然后说年内的福祸。预约时告诉,带录音笔录音机。不明白回家研究!
方式特殊,忧患说得准。大家挺认可,舍得花这笔钱。只管算不管破,加细另约时间。周六周日不算,空出来干这用。
福寿有积有损,祸患有增有消。有这两句话在,挡住所有误差。开后天之眼,找几件好坏事。告诉因为这个,谁敢说他不准?隐秘程度,妻儿都不知道。这不就活神仙!
最近也琢磨,主要为提名声。卦金有点高,部分人难承担。强调也没用,以为越多越虔诚。有心多说几句,还占用自己时间。
他的营业场地,每年租金一万。前后两所房子,一样大共八间。中间院子挺大,停一辆吉普车。南方人不习惯,北方的冰雪路面。平时很少开!
洗洗手换好衣服,准备去外面吃饭。一个人很少做,都是吃口现成的。总去饭店也腻,不由想起肖月茹。她手艺太好,四个菜记半辈子。
总给肖月茹打分,她实在太完美了。跟自己过日子,十年八年不会腻。这些年来,见识美女颇多。东西方优点,集于一身。绝无仅有,真是人间尤物!
想想被阔少包养,心里不住的惋惜。来就游历林场,或许比他认识早。现在说啥都晚了,注定跟她无缘。
忽然听喜鹊叫,能有啥好事?就是民间传说,没有科学依据!
突然听门响,怎么还有人?应该是房东,还想再加房租。最可气的是,让把明年房租交了。不租现在就搬走,别影响他的收入。跟明抢一样,真看生意火!。
抬头看见俩女人,前面正是肖月茹。心里非常激动,都有些词不达意。
一着急有点磕巴:“哎呀……稀客稀客!什么风把你吹来?”
肖月茹面含微笑:“还真是你,我也来算一卦。”
拍下自己头说:“看看我这一天,忙的昏头涨脑。上次在你家,就该好好算算。来里面坐吧!”
“先不坐了,我们还没吃饭。你应该也饿了,一起去吃点吧!”
十一点多就等着,看没车了才进来。知道他也没吃,刚好先沟通一下。酒杯一端,政策放宽。求人也好说话!
“我还真饿了,刚好尽地主之谊。这位是?”
身后这女人,气质正经不错。年纪比肖月茹,估计得大十来岁。有股消毒水味,应是医务工作者。
“这是我弟媳,在县医院工作。仰慕葛馆主已久,特地来认识一下。”
“惭愧惭愧,走一起吃点。上次去林场公干,就住在你姐家。”
嫂子来时说过,两人客气几句。葛平没搞清关系,心想这姐俩奇葩。姐姐迷恋年轻人,弟弟喜欢老家伙。
席间喝几杯,知道些情况。原来天赐良机,怪不得喜鹊叫。决定去见病人,然后再做打算。没准实现愿望!
后天之眼耗力,设计不是这样用。就他那点基础,连续开一上午。现在无以为继,只能拖延时间。邀请俩女士,去他那喝杯茶。
在林场交流少,有陆湾不理他。真好趁机了解,肖月茹个人情况。语言有些暧昧,就差没动手动脚。对弟媳没兴趣,人家可一直注视。印象不太好!
晚上五点左右,法力才恢复。开着他的吉普,来到林卫国老屋。林为家刚回来,跟葛平还认识。聊几句准备饭,看不看病也喝点。
肖月茹请出前夫,林卫国还挺排斥。葛平要施展神通,不会计较小节。有机会不容易!
一看不要紧,灵药治不了。按常人配制,他们家人特别。生下来就少项,缺种重要元素。年轻时不碍事,衰老后凸显出来。
不是身体素质好,六十多岁就没了。林卫国这情况,真如薛二所说。三天两早上的事!
葛平想了想,之后坦言相告:“他这是实病,年轻时落下病根。最近又添新伤,再加上岁数大……”
见没再说,大家沉默一会。弟媳开口问:“那林为家咋样?”
葛平没推辞:“人生七十古来稀,林为家算稀少的。另外你的补药,也有一定功效。继续服肯定更好!”
经过这番交流,林卫国有些信服。尤其是病根、新伤补药,简直料事如神。听弟弟不受干扰,心里格外高兴。提起限寿六十八!
葛平苦笑一下:“以前营养不良,今后没这情况。其实你身体最好,没病根至少八十。”
说完有点后悔,这不等于刺激他?
林卫国豁达,既高兴又佩服。高兴的是,家族无后顾之忧。佩服干脆明了!人家分析多准?就像看见一样!哪是神棍?分明是神医!
尽管没治病,但是心里痛快。晚上吃饭时,自己还喝一杯。肖月茹劝说下,才没倒第二杯。葛平有点糊涂,他不知道离婚。感觉关系复杂!
以为感情不好,眼见太恩爱了。加上林场传说,一捋顺明白大概。她真是职业的,刚才误认正经人。也许是另一面,也许装出来的!
想到这些,心生厌恶。一看模样气质,还非常想亲近。以前都财色交易,没经过这种情况。不知咋整好,低下头总琢磨。
一天一夜未归,害怕陆湾着急。想坐葛平车,顺路回酒店。弟媳见多识广,没让跟他一起走。从眼神里看出,这人心术不正。来家不明显,又被学识震撼。林家兄弟没看出!
弟媳说:“刚在家这样,你现在去酒店。引葛馆主误会,以后不好相处。”
一想有道理,就没跟回去。送到门口,葛平让她上车。私下说几句话!
好似想到什么,劝慰肖月茹说:“别太绝望,还有其他办法。不能直接解决,也能缓解一下。晚上我再想想,咋弄更有效果。你明天下午来,咱俩研究一下。”
肖月茹听来,无异绝处逢生。热泪盈眶,连声拜托。直言必有重谢!
葛平忙说:“别这样,现在没把握。提什么重谢,我啥也不缺!”
之后又嘱咐:“让他们知道不好,大喜大悲易出事。暂时先别说!”
他走以后,弟媳问刚才说啥?
肖月茹真听话,打个岔遮过去了。人家也不傻,况且有见识。尤其在这方面,县医院有案例。
某无良大夫,最后被判好几年。案情跟现在相似,进屋就给她讲讲。肖月茹听完,倒没太上心。想去酒店,又怕弟媳笑话。又留下住一宿!
葛平回去兴奋,在夜市又喝一点。想起明天周六,上午也没有事。刚才咋没想起来?让她早点来多好!
拿了一打啤酒,又烤一把腰子。今晚不需要做梦,明天下午有真的。想是这么想,以前没干过。心里也很忐忑!
肖月茹两天未归,感觉林卫国危险。不是爷爷战友,也不能见死不救。现在有这能力,但是有点担心。习惯肖月茹照顾,不跟自己走咋办?
思索半天还是救,高考结束也不晚。事先要谈谈,必须答应跟他走。觉得用心险恶,有点趁人之危。别管怎么说,这女人要定了,照顾这么久,也应该报答!
上午九点多,肖月茹回酒店。冲澡洗贴身衣物,穿两天挺不得劲。快到中午出门,去葛平的相命馆。
十二点多,陆湾他们回来。通风处挂着,女性贴身衣物。见已经干了,解释后收起来。
守着姐夫面,老王也打圆场。心里可不那回事,恨不得踹他两脚。多明显的事,就是住在一起。收起来装箱包,规弄动作多从容。脸红紧张为啥?心里有鬼才这样!
姐夫表面没说,心里也该清楚。丢人显眼无耻?晓桦咋能跟他!
出来时对陆湾说:“你肖姨退房间,这事我没想到。两个中午没休息,今天下午别去了。要不也先睡一觉!”
回头对姐夫说:“这孩子实在,把床让给咱俩。肖月茹在老林那,住的房间早退了。稀里糊涂没想到,陆湾这两天遭罪了!”
姑父听完说:“那你就睡一觉,放心晓桦没事。下午这两科,都是她强项。”之后他俩走了。
陆湾一想正好,趁现在配点药。治林卫国的病,需要一些药材。在幽闭空间容易,出来可就真难。凭现在的能力,没办法踩野生的。能买到的药力低,还要有个换算。正经挺麻烦!
上午十一点,葛平起来洗个澡。准备好后去前屋,边等边思想斗争。是不是太无耻?我不用讲医德!万一告咋办?
阴阳大道互补,应该问题不大。再说就那样人,大不了多给点钱。这也是道保险!
见她来以后,思想更加坚定。打电话给饭店,让送来四个菜。把人让到后院,那有间理疗室。专为这事准备,一直都没用上。也挺胆怯!
肖月茹今天,穿着最贵的裙子。陆湾愿意看,林卫国也喜欢。一会还去那住,陪伴最后一程。
不知葛平这里,会不会有惊喜?既然说了,应该能有办法。毕竟治好那多人!
葛平端菜进来,还拿出一瓶红酒。较严肃的环境,多了一丝暧昧。想起弟媳的话,心里多些反感。
察觉她有变化,没敢轻举妄动。一本正经谈病情,循序渐进找机会。不知咋切换话题!
肖月茹是聪明人,只是这阵有点乱。经弟媳一说,过后也意识到。回想一举一动,察觉他的目的。这次来有准备,必要时直接摊牌。
林卫国是自己,生命中重要一员。给予的恩爱情谊,任何人无法比拟。所以为了他,甘愿奉献一切。
只要能救治,所有条件都接受。哪怕陪他一段,自己都不会犹豫。没有什么可以,跟恩人的生命比。他们之间的情感,早超出夫妻范围。从林卫国出现,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近距离交谈,容易感知想法。葛平清楚知道,肖月茹的态度。换成任何一人,对他都是喜剧。单单林卫国不行,没办法治这种病。
他并没医术,只靠门主给的药。只有能与不能,根本没办法变通。这条路不能走,只能另辟蹊径。世俗也不行,只能借此欺骗。
违背了一些规矩,貌似也没人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与不做,又有什么不同?有人当时就懂,有人很久也不懂。葛平又属于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