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带来礼物,能装小半卡车。都是普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萧男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见他挺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尽管方法不当,能够理解初衷。没有领地资源,的确十分悲催。这点深有体会!
因为来的早些,又差点付出生命。对这个体系了解,要远多于其他人。神殿不会胡来,魔宫有其他手段。绝不会这样,把嗜血魔君劫走。
应该是嗜血魔魂,采取的自救手段。感知到环境合适,破解肉身跟踪术。从而摆脱检测者!
尤其是今年,北方多雨水。公园的人工湖,有地方超出五米。在这深度的水里,能躲过大帝监视。
只要肯悉心,找到陆湾不难。萧男甚至判断出,就在这两座城市。约翰沟通,存在巨大缺陷。对一两个层次,也许还挺优秀。修养性格不一样,就不能从容对待。
自己知道的,不能全告诉他。魔魂难对付,约翰没准走极端。导致什么结果?谁都无法预测!陆湾就像炸弹,处理不当要爆炸!
为重新掌控,主动请缨冒风险。想想这种精神,有时候也挺佩服。自己是没办法。可选择都不来。
还要叮咛嘱咐,没对自己说这事。得知不报,是不忠表现。如果马上就报,约翰就没机会了。被牵连无法避免,可能离开这星球。面对大把资源,现在真心舍不得!
萧男对约翰说:“感觉没那严重,慢慢找不难找到。你可以利用,梁夫人放话。有人在新宝,看见陆湾打工。肖月茹一定会去,高玉宛必然跟着。陆双瑜推波助澜,陆航一定会派人。人多力量大,要找到并不难。”
“这样行吗?”怀疑人的能力。
“应该没问题,提供公司的名字。他们之间交流,比我们更有效率。也许三两天,就能找回来了。直接接回星海,以后你也省心了。”
见他还在迟疑,又坦诚地说:“对你我也有好处,起码能推脱责任。找不到你尽力了,责罚也会少些。我也可以,为不上报推脱。想明白就回去办吧!”
在萧男看来,到那就能找到。几乎都没悬念!让他发动人,只是个障眼法。为掩饰魔魂,现在依然活跃。可以报大帝,也可以报天后。就是不能对他说!
陆航在家闷坐,他又去见段峰。想让帮忙算在哪,人家说上次结果。
段峰还挺礼貌,斟酌一番后说:“您这个侄子,二十二周岁该亡。为啥活到现在?我们无从得知!”
完了还客气一番,大致说学艺不精。当他道明来意,段峰直摇头:“这不是钱的事,多少也算不了。二十二岁当绝,再算没根据。”
缓了缓又说:“走失也好,我们不至撕破脸。”
陆航不解的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或许显示,逍遥门功术。很严肃的回答:“有此妖人,我辈当仁不让。我二弟谷山,早已安耐不住。几次要去降妖,都被我拦住了。我不想破坏,你我间的友情。”
陆航反问一句:“上次我来,不是说没妖人吗?
段峰摇摇头:“这更说明,此妖厉害。你说的情况,我也想了想。待到妖气充盈,必然害你全家。我看你积德行善,福寿根基牢固。不如加入逍遥门,自会保一家平安。”
听完心很乱,没工夫想这事。告别起身要走,这时段峰发问:“你上次来说,逍遥门法师看过。消息是从哪来的?”
“听一个朋友说的……”说完径直离开。
这会想起来,打电话给儿媳妇。让回家问问,他爸咋听说的?又是听谁说的!
下午梁夫人在,刚走没一会。今天修饰一新,由头到脚换一套。新剪的发型,新买的高跟鞋。时装端庄性感,也是陆娥送的。跟她婚礼那天,高玉宛穿的一样。
两人相比,属于丰满型。梁晓婵特意,帮她涂脚趾甲。没有后者年轻,也别有番风韵。
娘俩无话不谈,说不少隐秘事。梁夫人怀疑,梁启儒外面有人。给他生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儿子。梁晓婵迷惑,追问判断依据。支支吾吾不说,这时口气很肯定。
不能对女儿说,是约翰对她讲的。之所以说出来,或许为找平衡。他日东窗事发,是你爸先出轨的!
梁晓婵听完,心情难以平复。等于多个继承人,来争抢她的财产。既然说那么肯定,必然有世事依据。真是儿子的话,自己都拿不到一半。
有心去问清楚,又不知咋张口。就在这时候,公公来电话。平时跟自己向远,单独说话都有限。专程打来电话,委托问这件事。
平时不见起,立竿见影就去。听说多个弟弟,有些胡思乱想。无形中感觉,公公比以前重要。另外也是理由,正好跟妈妈谈谈。
给陆舰发信息,晚上就不回来了。爸爸在临近市,筹建饮品集团。一宿时间,好好聊聊。免得总胡思乱想!
有自己家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跟妈妈开玩笑,创造个良好开端。屋里传来呻吟声,难道爸爸回来了?暗骂自己冒失,转身就想出去。
突然感觉不对,决定悄悄上去。并不是在卧房,就在小厅里。上楼梯露出头,就能清楚的看到。
金发红毛的家伙,背对她赤身裸体。女人躺在桌上,小腿在臂弯挎着。摇摆的双脚,涂着黑色趾甲。亲手涂得,能确认是谁。不是强迫是自愿,声音能证明这点。
梁晓婵跌跌撞撞,不知怎么回到家。
陆舰很奇怪:“你不是说,在妈家住吗?脸色这么难看?”
说完用手,试试她体温。温度还算正常,不像在发低烧。
梁晓婵流着泪,突然把丈夫抱住。在耳边抽搐的说:“你会不会?哪天也不要我了!”
不知媳妇怎么了?只能尽量安慰。她紧紧抱着,咋说也不撒手。嚎啕大哭,不说怎么回事。山崩地裂,日月失色。陆舰从没觉得,自己被如此依赖。不知发生啥事?内心感到不安!
哭够了伺候丈夫,先洗澡后上床。礼遇前所未有,愉悦绝后空前。陆舰一觉醒来,想媳妇被谁伤害?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自寻烦恼?回手找私家侦探,一定要揪出那孙子!
陆湾没睡好,王有福聊大半宿。听不懂逻辑,只能一个劲点头。越来越有兴致,自己都睡着了。那大爷才走!
售楼处门冲西,两侧是巨大花坛。外面是停车场,然后是市区公路。形象岗在路边,啥挡头也没有。一个玻璃岗亭,里面安着空调。怕队员中暑!
上午一般没事,不点空调不算热。可以站在外面,直溜的没人说你。下午的太阳,在外面受不了。站里面也遭罪,像扩大镜烤蚂蚁。
前面闷热,后背哇凉。如果穿布鞋,脚面烤的生疼。穿皮鞋啥感觉,大家可以想象。两点以后,阳光更强。本来这时候就困,加上当前条件。有时站着睡着,腿一软吓一跳。
早八晚五九小时,他俩每人四小时。中午吃饭,各用半小时。一小时换次岗。两点到三点,正好是陆湾。差点聊一宿,任谁都够受。
站那直犯困,一闭眼就一觉。几次差点摔了,手把不锈钢立柱。可能稳定性好,这觉睡的挺实。做没做梦不知道,反正岳新过来了。掏出手机先取证!
见陆湾一晃,赶紧来个抓拍。也是真困了,没发现眼前有人。岳新有经验,慢慢走过去。
到跟前嘿嘿一笑:“咋的困了?”
听声音一睁眼,见是岳班长忙说:“天太热,眯愣着了!”
听完咧嘴一笑:“正常,都从这时过过!”
单独见面,机会也难得。陆湾想解释下,毕竟经理有话。接受不接受?跟我没关系!
正想张嘴说话,岳新突然吼一声:“站好了,雇你睡觉来了?”
别说刚睡醒,平时也吓一跳。当时有点蒙,岳新还推他一下。
嘴里还说:“直溜的不会?要说没当过兵,就不是这玩意。”
他也没使劲,平时不会咋样。当前状态不行,一下靠到里面。岗亭不是很高,里面还装了空调。脑袋正好碰到,把防尘罩撞掉了。
陆湾一下傻眼,心想得赔多少钱?不知道能按上,从来没鼓捣过。寻思得几千,卡里就这么多。开工资要不及时,生活都难以为继。
人在外面,兜里没钱胸没胆。要说人穷志短,开始强调责任。
岳新刚才挺坏,但是真没使劲。推个趔趄,自己都好笑。咋被他踹倒的?用眼睛一扫,空调啥事没有。你小子咋咋呼呼,这是几个意思?以为我怕你!
说话也挺硬,声越来越高。新宝地处北方,这愤堆能不动手?岳新真是武警,格斗有两下子。面前的是陆湾,实力不太匹配。不用说总玩篮球,也别说跟姐夫练过。
这肉体太次,练不了绝世武功。只是散打格斗,一般人肯定不行。在能力范围内,灵魂有自保措施。几下把人干倒,勾勾手让他起来。
售楼员来回走动,发现干架都来看。基本都是女孩,长得还挺不错。偶有少妇,也刚结婚不久。穿着打扮,一个比一个嫩超。这么一来,岳新更急了。男的大多这样,陆湾也受些影响。
刚开始以为对练,或者说打闹。一见岳新流血,这才都害怕了。吱哇一叫,听着更心忙。陆湾见到血,灵魂开始兴奋。本就差着级别,越打越顺手。王世奎在屋睡觉,哪知道外面的事?
这时来辆豪车,咋的也百十来万。正是豪庭国际,大老板张家豪。一看怎么回事?这是不是切磋!
他一个眼神,保镖权哥下去了。岳新已经倒地,被踹好几脚。鼻口出血,整的一身都是。幸亏迷彩半截袖,才不那么显眼。这种情况,当然过来拉陆湾!
跟前售楼小姐,还一个劲催促:“权哥你快点,他俩打半天了。开始以为闹,没成想玩真的!”
过去一拉臂弯,就想把人拉开。陆湾这时正兴奋,一震臂拳弹出去。权哥反应快,忙用手一栏。转身扫堂腿,忙往后跳闪开。
陆湾打量这人,大概三十多岁。腿脚挺利索,站花池子上了。
权哥挺生气:“你叫啥名?怎么谁都打!”
张家豪下来说:“下次再跟我装,你咋没上房呢?”
都没看陆湾,转头上楼了。还跟保洁阿姨,打了一个招呼。
权哥跳下来,过来看看岳新:“哎呀——咋是你啊?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岳新直摇头,磕碜丢大了。权哥拨通龚经理,想了想又挂了。
边走边给田队长,打过去一个电话:“我靠,你还能不能干了?班长跟形象岗,在前面练上了。赶紧过来处理!”已经走到楼梯了。
这时王世奎,也被叫醒了。出来一看这情况,岳新开酱油铺了。赶紧跟经理联系!
权哥是啥人?田队长知道。大老板的保镖,平时不上这来。不用问张家豪到了!
哎呀我靠!你俩咋这不长眼?当他面打架,这还了得吗?自打公司开业,也没保安互殴。前两天都有一次,那次就该开出。赶紧找龚经理,两人一路小跑。半路才接到,王世奎的电话。
分别问询,龚经理问陆湾。听说空调坏了,打电话问王世奎。
知道没事后,反问陆湾:“事发生完了,我也就不磨叽了。两人必须走一个,你看留你俩谁?”
这话多明显,陆湾听不懂。还据理力争,讲是非对错。田队长进来,把手机递给经理。
斜楞一眼陆湾:“还狡辩啥呀?眼睛好使自己看!”
没成想这么阴,陆湾没啥可说的。
龚经理说:“别讲那些道理,他是你班长。再有理也不能打,他上面没领导?等我问问他,具体啥意见!”
出去一会回来:“岳新说没事,不用你看病。到十五号来开支!”
然后又说:“送你句话,年轻别那大火气。你回去吧!”
好容易找个单位,就这样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