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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阮家给谁请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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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晨的大伯和二伯在向阮正德表完忠心之后落荒而逃。

他们之前就听说过,阮董的二女儿有间歇性发疯的毛病。

今天一见好像是真的。

“你还坐着干嘛?”阮晨抿了一口冰拿铁,看向阮韵寒,“虞天霁头七早过了吧?你不抓紧时间去掉钓新凯子,准备给他守活寡?”

阮韵寒也明白了自己是说不过阮晨的,拎着漂亮的铂金包包,起身,脸上是隐忍的委屈,还是温顺的对阮正德说,“爸我先走了。”

“阮晨,爸爸是不是从来没有惩罚过你?”

阮晨心想你有什么资格惩罚我,但是她刚才叭叭累了,不想说话,周身的气氛冷了下来,端起咖啡杯润喉,沉默的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

她喝完了手里的冰拿铁,咬着一块冰咯吱咯吱的嚼着,扫码把自己的账结了,起身,冷淡的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上课了,你们的账自己结。”

阮正德沉默的注视着女儿的背影。

对阮晨,他是有忌惮的。

虞家出事之后,他也知道了,当时虞天骄的手被打断是因为阮晨。

还有虞天霁被人当街一刀刺中心脏毙命,不难推测是有人在替阮晨出气。

他不知道那位神秘人怎么看待自己和阮晨的关系。

他给秘书拨通了电话,吩咐,“之前给叶家准备的东西,抛出来吧。另外让阿三动手吧,我给你一个地址——记住,千万别动阮晨。”

其实阮家有自己的门路能解决来着章局那边的施压,但是阮正德想借这个机会和市局的一把手搞好关系——阮家早年发展的时候背景不干净,很多人都知道。

虽然阮家现在明面上是洗白了,但阮正德心里一直有隐忧,想给自己多上一层保险。

就算阮晨不听话,但只要他在打压阮晨上足够出力,让章局那边看到自己的诚意,顺理成章搭上这个关系。

接下来阮晨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事情里,中间曾晗的闺蜜——那天直播的杜冷曦过来找过她一次,小心翼翼的问阮晨案件的后续进度。

说这几天都联系不上曾晗。

阮晨在那堆乱七八糟的试卷里翻出报警回执给杜冷曦看了,杜冷曦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直播素材,心满意足的离开。

傅霖也来过一次,带了不少补品过来,一个劲儿的跟阮晨道歉,说给她添麻烦了,需不需要傅家帮忙。

阮晨当时正在赶虞蕾要的画,有点心不在焉,稀里糊涂的应付着,是傅简之把他爸撵出去的。

然后小东西又回来,坐在阮晨身前,盘腿坐在画架一侧,托腮看阮晨画画。

阮晨以为她是无聊,给他拿了自己入门时用的一套画具,让他自己消遣。

傅简之就去了远一点的地方,有模有样的把东西张罗开,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五天后,阮晨接到了法院的开庭通知。

她忙晕了的头才想起来还没联系律师。

在联系了几家京州有名的事务所之后,阮晨都被拒了,她意识到,阮正德那边早就出招了。

她没急着联系自己大舅叶子石的事务所,而是快速浏览起了最近的本地新闻。

叶家最近有点自顾不暇,被曝出了几件手下人做的财务丑闻,还有一些陈年旧案都被拔了出来,七假三真虚虚实实,大眼一看叶家的律师函这几天像批发大甩卖一样。

半山别墅。

叶欢欢回家时已经半夜了,上午开庭下午开会,她身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这个点,客厅还亮着一盏微暗的灯。

阮正德一直在等她,看上去倒是气定神闲,放下手里的文件,对叶欢欢说,“欢欢,这么累?”

叶欢欢没搭理他。

“这几天叶家股价跌得厉害,去跟阮晨说说吧,让她在开庭前撤案,我们说和,”阮正德说,“你的好女儿没找你们叶家求助?我想整个京州,应该没有任何律师敢接她的案子,你哥哥的事务所应已经分身乏术了吧,还有就精力去管阮晨的案子吗?”

叶欢欢一句话都没说,打了个哈欠,上楼放水洗澡。

她两个小时前刚跟阮晨通过电话,会作为她的代理人出庭。

至于律师的事,阮晨说不用担心。

既然阮晨说了不用担心,那叶欢欢就把心塞了回去。

开庭当天,阮家花重金给曾晗请的律师没来。

阮晨这边的律师也迟迟没来。

曾晗一分钟一次的频率盯着门口,翘首以盼——阮家给她请的是国内专打刑诉的丁兆,从业二十年,只败过一场——败给了第一军事学院。

阮家请他,不论输赢都得先付三百万。

赢了之后还有三百万。

阮晨一手撑着下巴,懒散的坐着,那本外文书被她也给翻卷了边,看了几天封皮也给看丢了。

丁兆从酒店出发前,来了拜访的不速之客。

“小丁,去替阮家打官司?”

来人看着呆呆的,镜片比瓶底子还厚,笑起来都有点憨。

他分明比丁兆小上几岁,却用这种毫不在乎的口吻管他叫“小丁”。

丁兆的脸抽了抽,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他指尖都有些麻。

一院研究所的秘书,那个姓刘的秘书!

“您进来坐。”他不自觉的弯了弯腰。

刘秘书憨憨笑,摆了摆手,“我就不进去坐了,你也别急着出门了,晚点儿直接赶飞机离开京州吧。我们南所听说你来了,心情有点不好——当年的案子,南所惜才,手下留了情,你是知道的。”

丁兆心跳的像是擂鼓,这些年他也来京州打过十几场官司,怎么偏偏就这一次,一院的人上了门!

当年一院的案子,他为了保住自己从无败绩的名声,昏了头去想造伪证,被南景逮了个正着。

本来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毁了,但是南景见他年轻,有能力,一时心软抬了抬手,没把这事儿揭开。

丁兆咬了咬牙,压低了身子,毕恭毕敬,“我现在就订票,马上离开京州,请南先生放心。”

他僵直着身子去收拾行李,刘秘书忽然又在他身后开了口。

“诶小丁啊,你看你来都来了,放阮家的鸽子好像也不大好,要不你还是去一趟。”

丁兆转身,问,“您的意思是......这一场打输?”

他心想自己豁出去了,其实本来这个案子自己也没什么把握,之所以来是阮家出价确实高,而且对方也说了,自己只要尽全力让曾晗不至于留下案底,按民事纠处理。

如果南景的意思是让自己输...其实问题不大。

“你得赢,”刘秘书推推眼镜,语气憨厚老实,“不是阮家请你来的吗,那你就去替阮家打,阮晨那边正好没请律师。”

“小丁,好好发挥,得让阮家觉得这三百万没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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