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吴果,喝一口她递过来的符水,平静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杀人了,当时我捂住脑袋,心里很惊恐。
愣了好一会儿,回神过来时,想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发现,可当我探出头去了,那个女人的尸体却不见了,地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只有雨水不断地滴落!
当时我就瘫坐在地板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
天都渐渐黑了,我不知不觉中竟靠着墙壁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声音猛然睁开了眼。
咚咚咚的声音…
屋里漆黑一片,咚咚的声音在屋内回响,分外诡异。
而这声音是从我背后的窗户上传来的,我惊恐的转过头吖吖吖吖一声大叫,!
那个摔死的女人在窗户上,脸上血肉模糊,一双手正一下一下地敲着关闭的窗户,每一下都在窗户上留下一个血色的手印。
我吓得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看着窗外女人带着哭腔的问,你为什么缠着我?
女人不说话,可是头上的血越流越多,窗户上的血掌印也越来越多,我浑身哆嗦,心里害怕的样子。
我吸了吸鼻子,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只见那个女人突然猛地打开了所有的窗户,想要进来,可是由于平衡不稳定,又要摔了下去!
这回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看到女人要摔下去,急忙跑过去,拉出了那个女人就是这么一拉,我才发现那个女人轻的吓人,还不如一个婴儿重,正当我疑惑着为什么她那么轻的时候,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变成灰尘消失了!
我觉得脑袋一嗡,然后便失去了意识,等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趴在过路的街道上,连贴着冰冷的地面,心里有种莫名的虚空,我努力想抬起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来?过路的行人对我啧啧啧啧啧啧啧,都离我远远的,我想要站起来便伸手拉住一个女人的脚瞪着她,希望女人把自己拉起来,可是那个女人却发疯似的大叫昂,诈尸了!诈尸!
我不禁疑惑难道我已经死了?
我没有松手依旧紧紧抓住女人的脚,女人叫声越来越小,最后这个女人也像那个死去的女人一样,变成沙子被风吹走了!
我的手一空,急忙看向其他行人,他们也变成沙子被吹走了。
突然空间扭曲,然后我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但只能站着原地,怎么也挪不动步伐。
眼前这个地方好熟悉…
仔细一看,才记起这里就是我家的楼下。
这时,我对面的老房子里传来一阵争吵声,顾欣因抬头望着老房子的窗口,看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正在撕扯,而那个女人正是每天盯着自己的那一个女人。
当时我心里发毛,但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恐惧,继续看着窗口的那对男女,他们紧接着厮打了起来,男人将女人的按在了窗户上,女人看到了楼下的我挣扎了起来,转头对着男人大喊了些什么,只见男人一脸狰狞将女人推出了窗外。
啊!女人惨叫着从三楼摔下来!
我尖叫着捂住了嘴,那个女人的脑袋流了很多血,女人温热的血溅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我就醒来了,我还是躺在我家地板上…”
吴果点点头,给她再来一杯符水让她缓缓神,说道:“别怕,我跟你回家看看。”
“好,谢谢你…我叫吴秀珍,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珍姨。”
“啊,那可不行,珍姐,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我两儿子都上高中了。”
吴秀珍震惊的张开嘴,眼前这个无果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没想到跟自己一样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吴果嘿嘿一笑,收拾好东西,跟着吴秀珍上了一辆轿车。
夕阳西下,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张子霄将柳子轩带回家。
进了屋里,柳子轩好奇的打量着这里,又老又旧,还没有自己别墅的一间房大。
张子霄扔下书包,走进厨房里准备晚餐,瞄一眼四处张望的他,说道:“别看了,老妈又接活忙去了。”
柳子轩“哦”一声,有些失望。
“老妈养我们不容易,我成长到现在,老妈没用老爸一分钱,都是老妈自己辛辛苦苦干活挣来的。过来搭把手,从今天开始你得学会洗衣做饭干家务活。”
“为什么?这些让下人做就行了。”
“老妈不会做,这里也请不起佣人,你要是想住这里就得学,不住就随便你。”
柳子轩没有动手“切”一声,看一眼四周,直接走上二楼,二楼是他们住的地方,三间房…他们一家三口…
张子霄说着:“发什么呆,那是你的新房间,老妈找人赶工弄出来的。”越过他,打开房门,里面的小房间布置的很简单。
柳子轩撇嘴说道:“还没有我家厕所大!”抬脚跨进去,看着这个小房间,咧开嘴笑起来。
张子霄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对面是我房间,隔壁是老妈房间。”走过去打开房门,老妈的房间更小了,本来是一间大房间,老妈隔了大半边给他。
楼下供房,西凤看着供台上的几个金像,仔细的端详着那个张亦令的金像,拿出手机拍下来给主子发过去。
下一秒,主子难得的秒回:把我也放上去,让她好好拜拜我。
因为同龄又是当妈的人,一下子就聊得来了,吴秀珍拉着吴果的手扯家常,一点也不见外。
车停在一座宅子面前,吴果下了车,就往对面的老楼看过去,阴森森的,确实有鬼。
吴秀珍拉着吴果走进门槛说道:“妹妹呀,先进屋坐会儿,这事儿也有段时间了,成了我的噩梦,急也急不来。”
吴果点点头,进了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跟两个同道中人已经坐在那聊天了。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吴秀珍的丈夫李铁,这两个同道中人应该就是他丈夫请来的。
同行见同行,不太好。
李铁站起来说道:“秀珍,你回来了?这位是?”注意到了妻子旁边这个穿着破道袍的年轻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