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吧,其实,先天境也不是不能够突破。”陈景摇头说道。
“嗯?”鬼王达有些懵逼。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先天境也不是不能够突破?你的意思是说,你想突破就能够突破?
先天境有这么好突破的嘛?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我当年也不会困在后天巅峰,困了四五年的时间。
为了寻求突破,在东南亚中疯狂的横扫武林同道,只为了逼出自己的潜能,从而突破先天境了。
“先天境我要是想突破,其实也不难的。”陈景摇头说道:“不过,我目前积攒的武学底蕴不足,如果强行突破,恐怕届时就会根基不稳,宗师级就有点悬了。”
“啊这?”
鬼王达倒吸一口凉气,这尼玛,我之前打生打死,就想着先天境,你倒好,开口就是宗师级别,这咱们是在同一个世界当中嘛?怎么感觉你说的话,我虽然听得懂,但是感觉很扯呢?
“阿景,你说的话当真?”鬼王达狐疑的询问道。
“自然是真的。”陈景耸了耸肩,说道:“你是知道我的根骨资质的,先天境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那么困难。只是因为我所学的武学太少了,没有更多的武功给我学习,武学底蕴不够,我才不愿意突破的。”
鬼王达认真的看了陈景良久,他知道陈景的资质天赋极其可怕,可以说,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天赋。
修炼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从一个从未学习过武功的,现在就要考虑先天境,甚至规划宗师之路的,这种资质,就算是在古代灵气充裕的时期,那也是相当的可怕,堪称妖孽。
“你跟我过来吧。”鬼王达忽然下定了决心,然后让陈景跟过来。
陈景略微有些诧异,这鬼王达看来是真的有秘密。
“师傅,那我呢?”何金银叫喊了一声。
“你也一起吧。”鬼王达开口道。
何金银点了点头,就要跟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等等。”
陈景三人回头看过去,正是穿着霓虹学生装的大师兄,他面露微笑的走过来。
不过,虽说是面露着微笑,但是,陈景却能够看得出,这人十分的高傲。
所谓的彬彬有礼,儒雅,那只是对待弱者的一种蔑视。
“就你叫阿景吧?”断水流大师兄,走了过来,彬彬有礼的询问道。
“阿景?”
“阿景是谁啊?”
“据说好像是大师兄暗恋的女神的男朋友。”
一些记者在旁边窃窃私语道。
“我去,这可是大新闻啊。”
“霓虹归国而来的天才少年,竟然有情敌,这绝对是大新闻。”
“我已经想好怎么写新闻头条了,《震惊,霓虹归国而来的他,竟然发现自己的女神……》”
“我去,你这个新闻名字一出,那这次畅销榜第一肯定是你了啊。”
“低调低调。”
断水流大师兄,身为武者,能够将周围的人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楚,也是自然而然,能够听到那些记者,窃窃私语。
他脸庞抽了抽,这些记者当真不是人子。什么话,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自己的女神……就在这里没有了下文,到底是干嘛了,说清楚不是?
断水流大师兄心痒痒的,恨不得将那记者抓起来吊打一顿。
“是我,有什么事吗?”陈景和睦春风,轻笑着说道。
“哇,好靓仔啊。”
“从未见过这么靓仔的人。”
“这就是阿丽的男朋友啊,难怪阿丽不喜欢那大师兄,有这样的男朋友,我特么的每天烧香拜佛去了。”
“那大师兄怎么敢的,还敢跟这靓仔抢女朋友,我要是他,我早就丢脸丢到家了。”
周围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这让大师兄捏紧了拳头,虽然你们说的是事实,但是,能不能偷偷私底下说,现在讲话这么大声,我要不要面子的?
“阿景是吧,阿丽是不喜欢懦夫的,有胆子你就……”大师兄捏紧了拳头,也不再彬彬有礼,对着陈景怒声道。
然而,话语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抵挡的气息。
“哦?你想说什么呢?”
陈景依旧和睦春风,体内的气息却是直接爆发开来,瞬间压向大师兄。
“轰!”
大师兄只感觉到,呼吸很是难受,心脏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看向陈景,在他眼中,就仿佛一尊远古的洪荒猛兽一般,那气势深邃,自己就如同坠入深渊一般,空寂冷漠,十分的冰冷。
陈景稍稍看了大师兄一会,然后就把体内的气势收回来。
因为他的气势只针对大师兄,其余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看向大师兄时,还很疑惑为什么一直流冷汗。
“呼……”
大师兄疯狂的喘息,后背冷汗直流,这绝对是巅峰武者,根本不是他能够抵挡的存在,比起他老师,还要更加的可怕。
不是说港岛的武者都没落了嘛,为何会出现这么一位恐怖的武者?
“对啊,大师兄,刚刚你想说什么呢?”
“你是不是想要和这位靓仔比武呢?”
“可不要假装晕倒,不然我就曝光你,说你这身为精英中心大将,竟然因为害怕这位靓仔,假装低血糖晕倒了。”
大师兄:“……”
特么的,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假装低血糖晕倒了,然后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到底是哪个记者,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揭穿他,这让他一时之间都有些下不来台了。
“大师兄说啊?你是不是想要和你的情敌比武呢?”
“对啊,大师兄,你怎么不说啊,你不会害怕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大师兄竟然会害怕一个普通人?我看这精英中心所谓的大将,全都是一群骗子。”
大师兄很郁闷,不是说好都是找一群托的嘛?
这到底都是谁安排的。
大师兄横眼,看向旁边一个眼镜,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也是耸了耸肩,有些懵逼,他可没有安排这群人。
他之前安排的托,后面拉着横幅的都是,这群人哪里来的,他也不知道啊。